第四十九章 暗算(1 / 1)

()宗必行狭长的双眸瞬间闪过惊讶、疑惑、愤怒、担忧又渐渐地归于平静,许久,端起桌上的合卺酒递到欢颜面前柔声道:“来,喝了这杯酒,早点睡,今儿个你太累了。【百度搜索Www..Com会员登入无弹窗广告】”

啪了一声,粉瓷酒杯应声而裂,欢颜木然地打掉宗必行手中的酒杯凝眸而视低声道:“是,我只是一介小小的膳房丫头,卑微,低贱,没有尊严,当初甚至曾经想过,只要你说一句喜欢我,我可以毫无保留地把完整的自己交给你,哪怕是你不给我任何名份,我也愿意一辈子不嫁为你守身,可你为什么那么做,为什么冒充宗正言强要了我,还任我成为你父亲的妾室,任我痛苦地曾想过死?我以为你与他们不一样,结果,你不过是把我当做给你们这些权贵们随意轻贱的开包丫头而已。”

宗必行面无表情地淡淡道:“现在就算我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乖喝了这杯酒,为夫陪着你。”说罢饮尽手里的一杯,又给欢颜倒了一杯。

“以我的身份,别说是被你强要,就算事后被打死,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可为何我会成为宗正言的妾室?你们到底有什么肮脏的交易,宗正言才会甘心戴上这顶绿帽!”欢颜哭叫。

宗必行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这个日夜思念、深深爱着的人儿,思绪不由得回到四年前的那个闷热的夏夜,人事不醒、衣不敝体的欢颜被宗正言找来的四五名男仆围在后花园回廊的地面上,宗必行跪在宗正言的面前额头上血肉模糊,鲜血顺着脸颊滑落染红了衣襟,最终,宗必行以被打上奴隶的烙印为代价才免于欢颜被人凌辱,却不得不在众人猥琐、鄙夷的嘲笑声中与欢颜上演了一场活春宫,自尊心被宗正言无情地践踏,心爱之人一丝不挂展现在别人的面前,这种奇耻大辱,让他终生难忘!

事后,就在他千方百计想要将怀有身孕的欢颜带出王府时,她却成为了宗正言的第九妾,他知道,以欢颜的性子,他们此生便再无可能在一起,愤怒的他曾不顾一切地找到宗正言,却只得到他淡淡的一句:“我见不得欢颜幸福。”

时过境迁,那些嘲笑过,伤害过他的人早已被他亲手化做了尘埃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可为什么还会有一只无形的触手,妄图将他们生生分开,难道真的是宗正言的阴魂不散!

宗必行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又倏地睁开,温柔地将酒杯再次递到欢颜的唇边,这次任她如何地推搡,酒杯纹丝不动,滴酒不漏。

“宗必行,我恨你!”欢颜抹着眼泪恨声道。

宗必行眼中利芒一闪,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攫住欢颜小巧的下巴,强硬地将合卺酒灌入了她的嘴巴,辛辣的酒水一入喉,便惹来她一阵痛苦地咳嗽。

宗必行粗鲁地捧起欢颜布满泪痕的小脸,一字一句道:“合卺酒已喝,你这辈子生是我宗必行的人,死是我宗必行的鬼,从今往后,你只能依偎在我的怀中,承受我的疼爱,为我而活!”

欢颜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宗必行,起身便跑,却被他从后面拦腰劫住,大红的喜服瞬间碎成千片,宗必行抓住欢颜的脚踝,吻着她莹白的小腿一路向上直至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串濡湿的水痕,欢颜拼命地挣扎,被他绑住双手固定在头顶,并骑坐在她光裸的躯体上缓缓地宽衣解带……

龙凤喜烛噼叭做响,绝望地哭喊渐渐被不断地吟泣所取代,晕黄的烛光将腥红地毯上纠缠在一起的苦命鸳鸯映衬得凄美惊艳,泼墨般的三千青丝如菟丝草般缠绕着彼此汗湿晶莹的身体,欢颜大眼迷离地坐在宗必行身上,娇喘的红唇让他不由得再次拉下她的身子,攫住她的柔软,探进她的口中带着她与之狂舞,她承受着他近乎野兽一般地宠爱,半梦半醒……

口中逸出无意识地轻吟,欢颜缓缓地睁开眼,窗外仍旧是一片漆黑,身体已经麻木到

没有任何知觉,耳畔传来宗必行的低吼,随即便只能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下低喘不已。

许久,宗必行粗戛着嗓音,轻吻着欢颜吻痕遍布的雪肤低喃道:“你是爱我的,我知道。”“你卑鄙!”欢颜两行清泪无声滑落。

“我不介意更卑鄙,一杯忘忧散就可以让你前尘往事皆忘,从今往后只能依附着我过一辈子。”宗必行淡淡道。

“你不能这么对我!”欢颜吓得脸都有些白,如果真的什么都忘记,她的雄儿又怎么办!

“不这么做,我永远也得不到你。”说罢再次覆上她的娇躯。

“不要……我好累!”欢颜再次颤声哭叫。

“乖,让为夫再疼你一次……”

一整夜,断断续续地求饶与沉重地喘息几乎就没有停止过……

清晨,宗必行躺在浴池里,此时的他完全没有往日欢爱过后的餍足,完全是一副神不守舍、魂游天外的模样,黎明时分看着累晕过去沉睡在他怀中的欢颜,一种深深的恐惧萦绕在他的心头,或许一杯忘忧散让她幸福地在他身边活下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她不会像现在这样痛苦……

哗啦啦水声四起,宗必行从池底坐起,露出健硕性感的胸肌,服侍在一旁的雪琦顿时脸就红了,宗必行斜睨了一眼雪琦淡淡道:“过了巳时再叫醒王妃,派人通知皇太后,本王和王妃晚一个时辰到。”

“是,王爷。”雪琦应声道。

出了浴室,便见到初睛与两三名侍女正在为欢颜擦拭着吻痕遍布的身体,宗必行温柔又略带忧愁地看着躺在床上娇弱的欢颜,许久才对一直垂着头的初睛轻声命令道:“王妃醒了,通知本王。”

跪在床前的初睛仍旧垂着头恭敬道:“是。”

宗必行缓缓下了楼,趁着这段时间,他要好好地想一想,等欢颜醒来后要以何种态度来面对她。

不大的工夫,初睛细致地为欢颜全身涂好了药膏,她回头对雪琦轻声道:“把剩下的半罐药膏放在楼下的雪窖里。”

雪琦娇憨地应了一声接过药罐下了楼,心中还有些意外,初睛姐今天对她的态度真好,昨天婚礼时不小心打碎了碗,初睛姐便河东师吼地让她两天不许吃饭,可今天早上用饭时根本就当没这事一样,这叫她窃喜的同时也甚感意外,因为初睛姐平时可是说到做到的。

雪琦刚下了楼,初睛便对身后的两名侍女道:“你到楼下去再换盆水来,你去浴室把王妃的浴巾拿过来。”

两名侍女也各自领命而去,偌大的寝室内此时只剩下欢颜与初睛两个人,此时的初睛缓缓地站起身,一双单凤眼默默地注视着沉睡中的欢颜,忽然脱掉自己的外衣……

红木柱子后忽然凭空现一个黑影。

不大的工夫,雪琦与那两名丫头再次回到寝室内,初睛让三人守在欢颜的身旁,自己则下了楼,路过一楼的大厅时,宗必行正单手支头斜倚在楠木罗汉床上勿自陷入沉思。初睛回到自己的房间,取出衣柜中出入王府的令牌放入衣襟,复又从后门绕到前厅,在门口处有一瞬间的停顿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上展颜阁唯一一条通往外界的回廊之上。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若宗必行此刻睁开双眼,若他此刻不是在魂游天外,他一定会发现初睛的动作多少有些呆滞。

初睛顺着回廊很快便出了展颜阁,一路不疾不徐地向着王府的北门而去,半路上有人盘查,她便拿出怀中的令牌,声称王爷让她出府办事,初睛是王妃的贴身丫头人尽皆知,更何况她是奉王爷的命令,更没有人敢耽搁,于是她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北门后,便顺着宁王府门前的大路一直向左,没多大的工夫便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

估摸着走出二条街,在一处不起眼的民宅面前停下脚步,此时眼前的大门忽然打开,走出一位年近五十的青衫老者,将初睛引进了门,甫一进门,吱扭一声大门便被关上,初睛瞬间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顿时院中正房内走出十多名小厮打扮的男子,各各长相平凡毫无特别之处,青衫老者面露狰狞,一把将初睛抗在肩头冲着那些个男子得意地一挥手。

不大会的工夫,民宅的后门大开,六辆青布马车,为首驾车的便是方才那名青衫老者,马车内初睛已经完全变了一张年轻男人的脸,身着一身简单的土黄色长袍斜靠着身旁的男子,不醒人世,一辆马车稳稳地向荣城西门而去,两辆奔东门,还有三辆直奔南门而去。

宁王府不远处的酒楼里,一身富贵牡丹花哨打扮的公羊律正坐在临窗的座位上,左拥右抱着两位衣着暴露的青楼女子,一边轻啜着女子递上来的小酒,一边啃着另外一位女子送进嘴边的鸡腿,两只禄山之爪还无耻地探进两位女子的衣襟使劲揉搓,恣意与女子调情,整个一个纨绔子弟的模样,忽然珠帘一挑,从外面进来一位紫袍男子凑近公羊律的耳边就是一番耳语,公羊律的桃花倏地圆睁。

“什么时候的事?”公羊律斜睨着来人。

“半个时辰前。”

公羊律垂眸暗忖,欢颜的贴身侍女无缘无故地一个人出府做什么,忽然他扭头急声道:“可有马车或是车队向西门而去?”

“东门,西门,南门皆有。”

话音刚落,公羊律砰地摔开两名女子,猛地起身,在一片惊叫声中,人已经从酒楼的二楼飞身而下,施展轻功急速向西门而去!

而此时青衫老者正驾着那辆马车缓缓地通过西门的门洞,忽然通往西城门的大街上人群涌动,烟尘四起,一队人马快似流星直奔西门而来,人未到近前,为首一人便冲着守城的兵士大喝:“关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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