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的理由,我以为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很明显并不是。”
薛冬白踱步到电视机旁,伸出手随意碰了碰一旁的绿色盆栽,杨西悠近乎着迷的看着他,其实只要再仔细观察一下薛冬白就能发现杨西悠的状态已经有些不正常了,可他并没有。
与杨西悠短短的十几分钟谈话里他几乎没把目光放在她脸上过。
“本来这些话不想和你说的,但是。”薛冬白抬头看向窗外,慢条斯理的说着最残忍的话:“我从没爱过你,选择你只是凑巧,投资的电视剧缺少一个不出名的女演员,而你恰好出现了,就是这样。”
杨西悠蓦地睁大眼睛,她努力笑了一下,装作不相信的模样:“你,你别骗我了,那么多女人你不要偏偏选我,怎么会是凑巧。”
“因为我需要一个进入娱乐圈的筹码,毕竟我是个商人,要选一个最有利的方式。而你,什么也不懂,自然容易掌握。”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和她在一起是因为利益,和她本身没有一点关系,所以那些日子的形影不离和缠绵都是假的,他从头到尾都是在骗她,只有她当了真。
明明她是个演员,到头来演戏的却是薛冬白,她还傻乎乎的入了戏。
薛冬白终于把目光放在她身上了,只是此刻她垂着脑袋看不清表情。隐隐听到细微的抽泣声,薛冬白稍稍动了恻隐之心,但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他转动步伐走向门口,在推门的瞬间说:“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陆蠡那边我会替你道歉。”
随着关门声响起,杨西悠一下跌坐在地上,发出沉闷又压抑的哭声。
当晚杨西悠在浴室割腕,小于赶到时血已经浸满整个浴缸,杨西悠的头毫无生气的垂在浴缸边缘。
最终她因抢救不及时死亡,医院外聚集了乌泱泱一片记者,消息一出,几乎所有新闻的人都知道了。
那个时候薛冬白正坐在陆家的客厅里,陆沿对他的突然拜访有些意外,薛冬白抬手抚过左手手表,弯了弯好看的眉毛,“我是来找阿蠡的,有些事想和她说。”
“有什么事需要当面说的吗。”话虽这么说,陆沿还是主动上楼去叫陆蠡下来。
陆一恰好也在客厅,她抱着小半个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