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字数没够,阿夏觉得没够。所以后面应该还会补上去的!】
究竟是怎么刺眼呢?
他觉得,这个女子仿佛是一根细刺扎在了心底,一扎怕就是这么十年。不疼不痒,这么梗着了。
不可置否的,自己的皇帝老子的确很有眼光,她,容桂的的确确又是一美人。那风华,自不必他言语分毫。
仿佛是不适地躲开了那朝着自己伸来的青葱玉指,纤长的指尖凝滞在空气中,那姣好的指尖上头抹着的胭脂红的光华似乎随着主人的失神一黯。柳腰间别着兰草香气淡了些许,或许是和陆璟桁身上的冷香冲了。
他移开目光瞥了她一眼,忍不住的疏离感:“母妃,我有不舒服,可否遣人去寝殿?”
来不及收回的手颤了一颤,她忽然敛起了所有的举动,神色淡漠地端正容姿,“累了,就歇着罢,稍会儿我会遣人去给你们打点。”
眸中的水华仿佛是流动的晶莹,娇怜动人,她对陆璟桁颔首行礼。“陆太傅可是特例被准许在后宫居住的呢,虽然不能随意走动,却也是在诸嫔妃中引起了一番轩然。如今一见,果然青年才俊。”浅笑嫣然,头上的步摇闪烁起来缀着珠莹玉润装点的人儿,尽管阅人无数的陆璟桁还是不自觉回了她一个腼腆的笑容。珺儿,此刻感觉心底那种不适感变得强烈了。不自觉皱眉,“母妃,我们先退下了。”拉过陆璟桁的手便走,适才柔和下的女声忽然凌厉起来:“站住!本宫还没允你退下。”
随即,众人皆有些意外,容桂自身也意识到那不该的失态,有些尴尬地垂下头。“皇儿,你退下吧。不过,陆太傅留下陪本宫聊聊可否?”抬头,澄澈的目光多了些期许,看向陆璟桁询问道。
珺儿抬头,含着疑云的眸子凝望了陆璟桁片刻便拽着墨紫珲一言不发地由宫女带路走开了。陆璟桁面无表情地看着小小的身影似乎带着怒气离开,目光收了回来,侧着头对容妃笑答:“娘娘,应该不讨厌珺、十一皇子吧。为何又要摆出这种姿态呢?”
容桂惨笑了,嘴角有些无奈的苦涩:“太傅可真是敏锐,其实本宫……也不过是个凡人。”
“而凡人,对于那些求之不得的事物,总是带着那么一份艳羡而憧憬的目光去追随它们的。正所谓‘求之不得心常爱’罢了。”她说罢低头,刘海的阴霾几缕错杂在模糊的神情上,头上繁复的坠饰也不再如刚才那般清脆的琅琅作响了。
陆璟桁似懂非懂,看着她回答道:“娘娘既然知道求之不得,不如豁达些想想,或许王上将十一殿下赐予您,正是冥冥中安排呢?”
容桂抬头,神情却又淡漠如初:“可是终究,他是属于别人的骨肉,无论如何亲昵也不能与我血脉相连。”
“娘娘入宫已有三五载吧?”陆璟桁闻言却唇边笑意更甚。
她疑惑且露出了些许愠色:“太傅这是什么意思?”
他只道:“虽说娘娘所思量的血脉一说乃是常理,倘若放在民间而论,自然是如此罢。可是这儿,是最不该谈血缘的地方。不是么?”容桂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娇容褪去些许血色。
“自古便是如此,父子,姐妹,兄弟等在这儿‘金玉匣子’里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防此防彼的,不就正是血缘至亲们么?娘娘也是大家闺秀,可有表堂姊妹等?她们各自的姿色都不逊,可是我听容氏一族,近年只有娘娘一人入了宫便不久当上贵妃的吧?”至于原因,真的是自己的美貌姿态在众绝色中出类拔萃么?他想她自是心知肚明。
容桂咧开了嘴笑,目光带着些寒意。容颜上此刻已经是连胭脂都遮不住的苍白了。“陆太傅,这事谁人不是心照不宣,你何必多此一问。本宫累了,你退下吧。”她伸手借由宫女的将其搀扶离开。
陆璟桁却是看着她的容姿敛了笑容,自觉无趣地走开了……
在鸣鸾宫过了几日,一如在祁寰殿无异。唯一的,珺儿不再带着一身伤狼狈地回来了。那些人以为,容桂是他的庇护伞么?
陆璟桁虽然知道这些都是常情,却还是忍不住为这些人的行为觉得反感。果然,珺儿之前的伤究竟是怎么来的已是昭然若揭。
珺儿每每从武场回来,眉间却都是一抹冷然。偶尔,陆璟桁却可以看到他的腰间别着那首琉璃匕,时不时拿出用细绢擦拭着。渐渐,看似纤细的宽大袖袍下的胳膊已不是当初望一眼便觉得一用力就会折断一般的苍白玉色中,细嫩的肌肤似乎有了血色,透出了如桃花般的粉色。
陆璟桁有些惆怅,他本应高兴珺儿那仿佛是吹弹可破的皮肤在习武的风吹日晒中渐渐变成了蜜色,那瘦小的身板也随之如破竹般的成长起来了,可是……
【阿夏是不知道学生党办得到按时更新么,但是阿夏这儿已经是有些窘迫了。到底是为了保持更新的字数而更得慢些,通常会保持在两页的Word字数左右还是按时更新,就是要缩减字数了,大概多少可能还是要看平时的时间了。如果看到阿夏这句话的看客们,有办法就留个言给阿夏点自己看后的建议吧,我是不知道17k如果是连续更新的话要求是多少字的~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