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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奥森怕秋月挂机,顾不上深思说:“怎么会不方便呢,我今天晚上出五千块包你还不行吗?我想你妈咪是纵横四海的风云人物,不会精明到与钱过不去这个地步吧。&”
月秋听了五千块这三个字,心痒痒地试探问:“你约我出去到底有什么居心。”
路奥森平静地说:“没有什么居心,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再加一张宽阔的双人床。”
月秋的心里犹豫不决,她左思右想,总觉得路奥森出五千块请她出台,绝对不会只是嫖客与一个妓女发生肉搏的那些事情。她沉思半响,认为“死在钱财上,做鬼也风流。”因而她决定冒险一行说:“好,我答应你。你在哪里,我往你那里去。“
路奥森马上明白她的意思,她是不想路奥森知道她所在夜总会的栖身地,以免他日自己扰乱她平静的生活。他心里很烦扰,不过他仍旧以平静至极的口吻说:“好,一切随你的意。我在“过桥米线”那里等你,你觉得如何?”
“没有问题,我十分钟之后便到。”
“过桥米线”那里由于客源较多,所以空气有些闷热闷热的,天花上面隐匿的空调对这种情况好像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路奥森看见不愿处有一个客人与服务员发生争执,用而细听,好像是客人点的东西一个小时还没有端上来。这也难怪客人撕破脸找说的,人家饿着肚子看着身边的人吃着热乎乎的过桥米线,这种感受又怎么会不痛苦呢?更何况消费者就是上帝,还没有给钱的消费者自然就是上帝的上帝,哪会忍气吞声在这里受冷落。
路奥森颇有趣味地看着客人永无休止的责骂与服务生唯唯诺诺的道歉,自己就点了一杯柠檬解渴,百无聊赖地翻看着菜谱。
月秋果然是一个准时的好姑娘,在十分钟之内准时到达。她观摩着路奥森今天有什么异样,倘若发现了什么惊人的改变,她铁定会扔下自己那双六寸高的鞋子,光着脚迅速地逃离。还好,他和平常一样,不管怎么看还是男人一个。
“坐啊,你第一天认识我吗?样子怎么紧张成这样子,我约你出来主要是聊天。”
路奥森看见她一脸局促的样子,心里那份责备已经慢慢消散了,如同风雨过后的彩虹一般。
“像平时一样就可以啦,今天没有嫖客也没有小姐,只有朋友与家常。你这副样子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逼良为娼哦。”路奥森风趣地说着。
“五千块出来就是为了谈家常?人民币什么时候贬值到这个地步。我虽然不精明,但我也不会笨到这个地步。你有什么疑问就说吧,不用兜圈,浪费大家的时间。”
“放心,我不会白白浪费你的时间,我会算钱给你。”
“那你就随便唠叨吧,我是不会和钱过不去的。”
路奥森没有接过她的话,颇有风度地把菜牌递给她说:“先点东西吃吧,做人应该肚子为先,闲事第二。”
若然是闲事真的是第二的话,人与人之间就不会有那么多勾心斗角了。路奥森心里想着。
月秋感到气氛越是平静而自己的心就越是不平静,毕竟暴风雨的前夕总是平静的。她漫不经心地翻看着菜谱,点了一个状元米线和一份金牌猪手,路奥森身为请客人,当然不能为自己的荷包省钱,他点了一个m腿肉过桥米线,一份南瓜饼,一份煎饺,一份老火m汤、
月秋看不惯路奥森过分的平静,她按捺不住地把话挑明说:“我们还是尽快进入主题吧,我看着你深不可测的眼神,心里闹着慌。”
路奥森放下汤匙,看了看她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思索着说:“为何会联合广富来陷害我,你认识他?”
“我和他算是认识吧,当初他到迷城找人布局陷害你的时候,我听到了妈咪与他的谈话,所以我自动请缨英向他推销自己,以便把你打沉。”
路奥森喝了一口冰柠檬,心冰凉到了极点。他皱了皱眉头,疑惑地问:“你怎么这么恨我,我好想从来没有得罪过你啊,不是吗?你为什么要打沉我。”
“因为你伤害了我的好朋友之含,你知道吗?她为了你几乎要崩溃了,她曾经试过自杀。我真的很难想象她怎么会为你这贱小子自杀。那天幸亏我及时发现她吃了过多的**,及时把她送进医院,经过医生的一番抢救,她才得以脱险。”
路奥森的心一下子痛了,不由自主地问:“那她现在还好吗?身体怎么样,学习呢?”
月秋轻蔑地瞟了一眼路奥森,讽刺地说:“怎么,你也会关心别人吗?倘若你也会关心人,为什么当初要把她伤得那么重呢。对不起,关于她的任何消息我都无可奉告。”
“那好,我们今天不谈任何有关之含的问题。难道就凭这一点你就可以狠下心来重重地踩我一脚。”
路奥森带着严肃的表情低声地问道。
月秋夹了一个煎饺,慢吞吞地把它吞下,接着喝了一口水,不紧不慢地说:“当然不止。广富答应我了,只要他当上总经理的位置之后会把我招进迷城当三楼的妈咪,这就是我为这件事付出获得的报酬。”
“他是骗你的,一所酒店有固定的妈咪没有固定的小姐。倘若他真的这样做必定会引起纷乱,他也不会为你选择这样做。你这么精明,难带连这个道理你也不知道。”
“知道。我当然知道,廖广富是什么狗胚子,我还不清楚。他狠我比他更狠,他可以有你的**,我不能有他的**吗?倘若他真的当了总经理的话,他哪敢不履行我们之间的承诺,我就把他的**寄给董事长,我想董事长一定会炒一个给自己带绿帽子的男人吧。然后我再把照片寄给他的父亲,气死他家的那个老头子。别以为我们女人是好惹的,天生受欺负的,我们还没有发威就不把我们当作一回事。”
路奥森吃了一惊地看着月秋,万万想不到昔日温婉迷人的才女竟会心机重重。女人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半边天,低估不得。
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路奥森对总经理这个位置并非很感冒,所以他准备一肚子对月秋责问的话便如放屁一样付诸空气。
“其实我并不会怪你对我做出的种种伤害,因为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再追求责任对当初的结果都于事无补,但在这里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广富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你一定要加以小心地攀登自己的位置,小心引火**。”
“谢谢你的提醒,我这种贱命横也是死竖也是死,还不如放手一博。死了就算了,反正我爸我妈在黄泉路上等我,我并不会寂寞。”
“我只是好意提醒一句,并无恶意。”
路奥森平静地说道,语气缓慢,好像在呵护着一个婴儿一样。
月秋叹了一口气,明白路奥森的心意说:“我晓得。路奥森,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你越是这样,我的内心越觉得不安。你知道吗?其实我把那些**交给广富的时候,我是犹豫思索了很久的。最后我狠下心,果断地交给他的人也是因为你。”
“我?”
路奥森真的不明白今年自己怎么会得罪这么多人,更何况不是男归男,女归女的这一种,是男女齐上,杀个片甲不留的那种。
月秋喝了一口过桥米线免费冲给的廉价茶水,柔声细声地说:“对,是因为你。本来我是不忍心把你打沉的,毕竟我们在学校的时候算不上知己也算话谈得来的朋友。当广富向我要**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你搁在桌面的那五百元。它严重地刺伤了我的自尊心,因为那天我对你说过这张床上只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并没有其他的金钱交易。但你背叛了我们之间的诺言,打压了我最后一丝的尊严,因而我就毫无顾虑地和广富交易。我要向上爬,让全世界的人都看得起我,我不要做孤儿。就算我是小姐,也是一个忍辱负重精明的小姐。”
路奥森摇了摇头,沉重地说道:“等到你爬上了最高处,你就会发觉这种生活并不是你想要的。金钱是淹没不了最初的梦想的,当你爬得越高,你便会叹息高处不胜寒,发觉灵魂深处很空虚很飘渺。那么,你便会更加渴望实现自己的梦想。”
“大概是吧。可是我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路奥森悠悠地说:“有没有回头路可走,关键是看你自己愿不愿去走。月秋,我记得你的梦想好像是想当一个作家。倘若你能放下世俗的名利与纷争,我可以向你推荐一个编辑帮你出书。”
“放下名利与纷争?”
月秋冷冷地说道,像见到了外星人一样惊异。她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地说道:“我已经失去最纯的我,就好像失去最纯的文学一样。尽是修饰的外套,已经不能表达我内心的感受了。路奥森。在我的世界里只剩下钱--人民币。”
路奥森感到短短的两年时间真的比魔鬼还恐怖,它能把一个纯真的小女孩变成无比的势利。
“那我就不劝你了,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路要走,谁也无法阻止。我们只能为自己的人生负责,却无法为别人的人生埋单。如果哪天你想通了,想回归到最初的路上,为寻回最纯的梦想和自己你就来找我吧。我约了人先走了。”
“好的,我也走了。谢谢你这一顿米线,我吃的很开心。”
路奥森掏出五千元放到月秋的面前,但出乎意料的是视钱如命的秋月竟然挡回并说:“请给我最后一丝尊严,这些钱就当做是你今晚教导我的学费。”
路奥森看着月秋那双深邃的眼睛,点点头。
尊重,是每个人都需要的,哪怕是小姐,路奥森想到此处,便利索地把钱放进口袋,心里暗暗决定用这五千块买一份礼物送给她,这样她便会欣然接受的。倘若她不收自己的钱,她是无法想妈咪交代的。
时间好像永远都与人过不去似的,当你越害怕它从指尖滑过,它便不知不觉间仓促溜走。这些日子里依然不断受到良心的谴责,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向董事长与春哥解释,这个位置是他们俩苦苦助他一臂之力,他才能有惊无险地坐上去。现在可好了,坐上去还不够四个月,业绩也才刚刚呈上升的趋势,他却撒不干了。不管怎么说,这件事还是说不过去的。
每个月江报业绩与工作计划的股东大会终于开始了,广富进到路奥森的背后,提醒地拍了拍。其实他心里也是很没底的,他害怕路奥森最后像春哥一样反将他一军。
路奥森没有理会他,等到其他股东稀稀拉拉到齐之后,他便解释了一下这个月的业绩。
玉兵听了路奥森的汇报,心里很高兴地说:“路奥森,我和阿春果然没有看错人,你在短短四个月的时间内竟然能把亏损的十一万扭转为赢利十六万元。公司这一段时间也辛苦你了,我加多你二千元工资当作奖励给你好不好?”
春哥一双慈祥的眼睛看着路奥森,像父亲关怀着孩子一样诚恳地说:“路奥森,干得不错,你还不谢谢董事长。”
路奥森抬起头,把目光从业绩报告移向玉兵那张尽带风桑的脸,顾不上深思说:“董事长,我想请辞。我希望你能够批准。”
玉兵吃了一惊,缓缓地站起来说:“为什么?是因为你的工资太低了么?其实迷城的工资是众酒店之中最多的一所,你的工资也不低了,更何况刚才我又帮你加了二千元的奖金。”
“不是因为钱的问题。董事长,我在这里大家都对我很好,对于这点我很感谢。只是我这个人的思想十分不固定,什么领域的工作都想涉一只脚进去玩一玩,就把这份工作当作一种体会,比如驻足歌手,总经理等。等到时间一长了,我不安分的心便对此开始厌倦,那么我更想逃离了。”
“可是你离开了之后,公司怎么办。迷城不能一日无主,你的请辞让我们一时半会怎么找人替代你这个位置。你看这样行吗,你继续任职一个月,就当作给一个月的时间我们物色像你一样优秀的人物来接任。否则,可铁定出大乱,各部门也有一些小人趁此兴浪作乱,到时我怕一发不可收拾。”
玉兵皱着眉头,无可奈何地说。
本来路奥森想说好的,但广富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他不得不把话又咽下去,春哥摇了摇头说:“路奥森,一份工作是不会刚开始就有兴趣的,当大把大把的银子流进了你的口袋里,你干着干着心里便会来了兴趣。我说对了吗,广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