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9章 何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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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都会有三把火,更何况是人。路奥森按奈不住地站起来,心里觉得万分可笑。想不到这些年的洗涤还是洗涮不去自己的这份**。他指着广富的鼻子,眼睛像喷火一样地骂道:“廖广富,你在这里发什么神经。这些日子我是对你好了点,可是你别以为用手电筒往你身上一照,你就觉得全身上下阳光灿烂了。我告诉你,我最**就是你这副丑恶的嘴脸,人前是一套,人后又是一套。”

广富满脸不以为然的表情,等到路奥森话音一落,便不怀好意地拍起手掌来说:“骂吧,尽情地骂。这才是真正的路奥森。平时你把对你的厌恶都摆在了肚子里,我都替你感到幸苦,甚至是可怜。”

路奥森瞟了他一眼,压抑着内心的火气,平静地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把总经理的位置让出来。”

广富沉吟了半天才理直气壮地把话说出来,他由始至终都认为总经理这个位置理应是他的,他想得是那样的必然,就像男人和女人结婚生小孩一样平常。

“你凭什么?我真的很难想象连复印机都不会的人凭什么坐上总经理的位置,你说我会让么?

路奥森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对总经理这个位置如此看重,就像狗咬着一块骨头一样,死也不松口。这个职位的正常运作是路奥森花了许多心血稳住的,他哪会说让出来就让出来。就算是董事长要把他炒了,他还是会固执地与其争执几句,再卷席而去。

路奥森最看不起广富这种坐享其成的“拿来主义”,他的目光如锋利的刀一样死死地扼杀着广富心中激荡澎湃的希望。

广富的怒气直往上冲,从裤袋里掏出一叠照片甩在路奥森面前得意地说:“凭这个便可以把你从总经理的位置拉下来。”

路奥森低着头瞥了一眼桌面的照片,心好像被拉紧的弦,紧紧的透不过气来了。原来这些事路奥森与月秋邂逅**后留下来的证据。他不明白这些照片怎么会在他的手上,月秋和他是什么关系?他也忍住怒气勉强地做出温和的声音说:“月秋与我相遇是你一手安排的,对不对。”

“我没有必要告诉你,你只要告诉我总经理这个位置让还是不让就可以了。”

广富的目光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它能摧毁路奥森身上所有的坚强。他反反复复用手中的笔敲着办公桌上面的玻璃,是不是发出刺耳的声音。

路奥森轻轻地拿起一张照片指着说:“就凭这个?我告诉你,廖广富,你是威胁不了我的。我又不是什么明星,我还怕有***么?我真的很想问你,**是不是成为了你的乐趣,总喜欢在别人背后留下他人威武的一面,难道你没这个本事就想去效仿别人的姿势么。难道你忘记了自己因为**而被春哥狠狠地打了一顿么,怎么,你的身子又痒了。”

“我的事你少管,你只告诉我总经理这个位置你让还是不让就可以了。”

路奥森没有被广富的傲人气焰所蔑住,他不以为然地把照片撕得粉碎,然后扔进垃圾桶里说:“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凭什么。”

广富再也沉不住气了,在办公桌上一拍,气冲冲地说:“你说这样的照片落在静敏的手上,你的那个宝贝儿子,她还会替你生吗?我想她会流着泪去医院把他送到另一个世界。再说,光明集团的少爷流传出了这种**,我想媒体一定会蜂拥而至,很感兴趣的。到那时候,你们光明集团的形象受损了,变得不再光明了,股票一跌再跌,不是一个总经理的位置可以弥补的吧。”

路奥森的内心**最后一道轻松地底线已经被广富攻破,此时他的脸一下子黑了起来,心里很不高兴冷笑:“廖广富,你果然是一个有心计的男人。这一个月你忍欲负重当了我的助理真的委屈你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向你道歉才好。”

广富走到茶几旁边,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说:“你不用道歉,你并没有对不起我啊。更何况我们都是为了自己的梦想小心翼翼地前进,我们谁也没有错,只是我哦的脑子不太灵活,不知道把这些该如何处理罢了。但我知道有什么喜悦的事把它刺激一下,它会恢复得很正常很灵活。”

路奥森觉得很可笑,有一些人为了吃上一口饭竟不惜扯破脸,连口中所谓的朋友都出卖,他想不到广富对待春哥的手段竟然用在自己身上。此时此刻,他觉得广富比洪哥更加凶狠。至少洪哥是明目张胆的,不管怎样计算也算得上半条好汉,可是广富却在别人背后摸手摸脚,趁人不备的时候捅别人一刀,别人自然防不胜防而一命呜呼。

路奥森很想把眼前的这个自己杀掉,因为他实在不愿意受过多次的折磨,仍然那么温顺地敷衍着别人,这么懦弱地服从别人。但他一想到静敏肚子里的孩子与承彦的事业,自己的坚持仿佛已经化成了泡沫。他决定委曲求全去做出一些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去做的事情,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下去,没有谁会同情和可怜他。他也不希望自己把同情与怜悯这两样感性的东西扯上关系,他还是顾虑地跳入广富预先设计好的圈套,埋着头跳了下去。

“我把这个位置让出来就可以了,但谁来接替我就不敢保证了。”

广富听了眯着眼睛以胜利的口吻说:“这个不用你替我操心,在迷城这里除了你与肥洪,只有我才有资格坐上这个位置,更何况上次投票我只是输给了你,我相信董事长会慧眼识人地把位置交给我的。后天便是股东大会了,你一定要参加,那时候你退位让贤就可以了。”

广富想得很周详,但他说的没错,倘若路奥森辞职不干的话,顶上去的人会是他。因为夜总会干的毕竟是夜场,最忌的是群龙无首。那么公司定会选出一个任职时间比较长的,有一定威慑的人任总经理这个位置,那么广富便成了思前想后的最佳人选。

路奥森然不经意扫了一眼垃圾桶里的照片,忽然想到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底片什么时候给我,不对,是月秋用手机拍的,没有底片才对。既然如此,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会把所有的照片消灭掉。”

“你还有后路可以选择不信吗?”广富停顿了一下,又冷笑着说:“你的命运已经被我控制了,你只能相信我的人品。除此之外,你别无选择。”

路奥森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自己的生命就像扯线木偶一样被人控制着,完全失去人身自由。对他是失去了选择的权利了,那是因为他变了,变得会顾及别人的感受。他知道倘若是以前的那个路奥森铁定会与广富拼得鱼死网破,现在的他清楚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自私,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别人着想。他沉下脸冷淡地警告广富说:“你最好还有一点诚信,否则你别怪我路奥森会对你不客气。”

广富想不到路奥森还会以这样的口吻与自己说话,他还真以为路奥森完全被他打击了,连一点抗议的机会都没有了。他沉吟半响,才披着伪善的面具说:“我知道你厉害得很,本事很了得。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散布出去的。当然,是你让总经理这个职位之后。我会拿月秋那部高像素的手机当着你的面,一张接着一张地把它们删掉。其实,路奥森,我们是好兄弟嘛,搞成这样我也不想的。只是我出来混了这么久怎么也要拿个什么经理之类的职位回到常旺村在父老乡亲的面前炫耀一把。我想你会了解与体谅我的,对不对。”

广富觉得自己是因为路奥森涉足迷城之后,自己被打击了不少,还赔了许多不是,心里怄气得不得了。这一段日子,他把所有的恨意都咽在肚子里,正苦没有机会发泄,这次他以胜利的状态打压着路奥森的自尊,便故意说这种话来羞辱路奥森。

广富肚子里的那桶坏水,路奥森也还清楚,但他不想和广富永无休止地纠缠下去了。这个总经理自己当着受苦受累暂且不说,更离谱的是受到其它股东的的否认,一些下属的排斥,路奥森感到这个位置是吃力不讨好的。但这个位置除了做假账之外,油水竟然比不上公关部的经理。因为公关部的经理会有妈咪、小姐与客人的关照,而总经理除了赢得身份与威严之外,其他实质的东西并没有提高多少。更何况假账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十分精明地做得天衣无缝,倘若某人一不小心留下了什么漏洞的话,那么某人只得乖巧地洗干净“八月十五”在监狱体现丰富多彩的异样生活。

路奥森觉得碰了广富一鼻子的灰,心里自然很难过。他装满了一肚子无发排泄的烦恼,表面丝毫不动声息,安静地说:“对于你的进取我只能说我可以理解,但不能原谅。”

人就是这样,虽然能够明白一个人的处境,是如何艰辛如何忍辱负重,但要原谅他对自己造成的伤害就好像要清洗自己的记忆,试着把这件事清洗掉一样。但明确地说,那是不可能的。就好像某些学校一样打着弥补书费的旗号向学生要钱,学校当然能够理解学校的难处,但学校还要强迫别人原谅吗?钱是用血汗换来的,那分明是抽走了在校生家长们的一大袋血还要得到原谅吗?这也太没有天理了。到最后学生还是乖乖地就范,想必学校的领导会找个时间去ktv开香槟庆祝,轻松完成任务。

广富傲慢地冷笑着说:“对于你的原谅与否,对我而言已经变得不再重要了。因为钱已经取代了你和任何人在我心里面的地位。”

广富把钱与他相提并论,路奥森觉得可笑又好气,瞟了一眼广富,倒了一杯茶喝了。半响,才疑惑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会与月秋一起对付我,请你给我说明白,也让我死得甘心,死得明明白白吧!”

广富摆弄着手指默默地说哦:“对不起,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因为我是一个守信用的人。我这个人近乎于完美,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守信用。”

路奥森极力压着悲愤,对未来绝望的思想慢慢地袭击着他的心,吞噬着他血液里的激情,把他的心拖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于是他变得越来越感性了,就好像林黛玉一样。他憎恨地看了看广富,嘴角微微地上翘不满地说:“既然不说那么请你立刻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工作,你别忘了,这个位置你还没有正式上任,我还是迷城的总经理。出去!”

广富想不到路奥森竟敢这样对待自己,他刚想反驳一些什么,被路奥森冷冷地瞟了一眼便住口了。目光愤愤不平而带着一份得意地离开了办公室。

广富刚离开不久,路奥森思索了半天还是决定约秋月出来讨个明白。因为一大堆的疑问放在肚子里就好像想上厕所被人占满了位置一样,要知道有些话是和屁一样的,不放不快。他真的很不明白,秋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他想了一下自己以前对她不薄,每逢节日送点什么小礼物给之含也会预她一份。她竟然会对自己恩将仇报,这也是路奥森想不通的地方之一。或许,这个社会使人由坏变好难于登天,但由好变坏却好像吃饭一般容易。他翻找着手机的电话号码,幸亏的是他没有把它给删除。

路奥森把眉头皱了一下便果断地把那连串号码按了下来,对方那把甜甜的声音好像带了蜜一样飘了过来:“你好!我是李月秋,请问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路奥森不假思索地说道:“我是路奥森。月秋,方便出来喝杯酒吗?那晚过后,我很想你哦。”

路奥森尽量把话说得很轻很轻,假装着不知道广富和她之间的交易。希望从此打消她心里所有的顾虑应邀而出。

“是吗?十分感谢路先生还记得小女子,小女子承蒙错爱,但苦于无以为报,只能浅薄地说一句谢谢。但今天晚上我没有空哦。你知道我们这些当小姐的女人的命运都是掌握在别人手中,哪能说出就出的呢?”

很显然秋月已经知道路奥森看了那些**,要不然她也不会借口多多地推辞出台。在这个世界上,人是不会与钱过不去的,尤其是女人这种动物。只要嫖客肯出钱,小姐就会连续点头称好,秋波暗送,媚眼横飞。要不然明代《嫖经》也不会一针见血地指出妓女与金钱的买卖关系:须是片称子建,不可一日无邓通。这里的子建指才,邓通指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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