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邪魅的脸对上自己,一脸的春风得意的微笑的问道:“真的恨我吗?难道为夫不能满足娘子,所以娘子特别的恨为夫?”
楚轻歌说着,修长的手指就开始在金元宝的身上故意的游走。
“不要了,我好累。”金元宝恨啊,这古人为什么要会武功呢?
这有了武功之后,这体力还真不少一点点的好。这体力好了之后,这做这件事的耐力好到吓人。这般下去,自己岂不是也要学武一下,好好的锻炼身体。不然的话,总有一天不是自己牡丹花下死,而是自己死在身上的这朵牡丹身下了不可。
“今天就乖乖的在房间里睡觉,不要出去好了。”楚轻歌一个翻身,伸手把金元宝给搂到了自己的怀中。
“不行,我还要三顾茅庐呢。”
“三顾茅庐?”
“嗯,我昨天在城外的一个村庄,发现了一个老者。蜻蜓打听了之后,说这个老者是一个教书先生的。而且,可高风亮节的了。所以,我就想把他给挖出来给我的书院教书,教那些老百姓的孩子。”
“夫君,我是这样想的。这老百姓都不怎么相信我们私塾书院以后不要银子就让他们的孩子上学,所以我想如果我能让这个老者给老百姓的孩子教书的话,我估计这些老百姓一定会相信的。”
金元宝说着自己的想法,这就是她想请那个老者出山的目的。
“这虽然私塾最后是私塾跟官塾基本上连在一起的书院,可是我的目的还是为了老百姓的孩子,而不是为了这些王公大臣跟富贾商人的孩子。”
“那老者什么样?”
“据我的估计吧,一个到了知命之年的模样了吧。”
这古代七十古来稀的,这老者看样子也有五十来岁的。老百姓的生活,本就让人看老那么一点点的。
“模样的话,清瘦了点,半白的头发了。倒是一身布衣虽然有了年头的,却洗的干干净净的发白的。”
“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这要是知道的话,自己还要三顾茅庐吗?
“他曾经是先皇为太子时的伴读。”
“啊?”
“他是父皇的伴读,当时因为破府的事情,他力保破府冤枉,被父皇一怒之下贬出了皇宫。父皇念及陪伴多年的旧情,免了他的死,让他终身为民,不得再如官场。”
“还有这事?”金元宝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曾经是楚轻歌亲爹的伴读。
难怪看起来是如此的傲骨一身的模样,想来当年的他应该是一个清廉之人吧。为了破府,竟然连自己的仕途都毁了。如果他避嫌的话,这帝王的伴读,少说到如今也会是一个高官了吧?
“他是陪着父皇长大的,破将军跟他又是一起长大的,所以关系也非一般的。那个时候,可以这般的说吧。武有破将军,文有覃白书。”
“秦白书?”
“是“葛之覃兮,施于中谷”中的覃。”
“哦,这名字还取的蛮有诗味的。”
“他父亲是父皇的老师。”
好吧!金元宝砸吧了一下嘴边,原本曾经是一个官宦之后。只是,伴君如伴虎的,让他的人生有了如此的破落了。倒是,可惜了这么一个人才的。
“破府最后平反了,为什么不把他给请回去?”
“我跟轻筠去请过他几回,他说想陪伴先皇。”
“啊?”这跟楚轻歌的亲爹有什么关系?
“城外村没有多远的地方,是帝陵之地,你不会不知道吧?”
金元宝想说,自己还真的不知道。
金元宝感觉,亏的自己还一直都想挖楚轻歌的祖坟呢。这如今,到现在还没有知道楚轻歌家的祖坟在哪里的。
“楚轻歌,你家祖坟让我知道了,你不担心我哪一天去挖了它?”
“皇陵机关重重的,你要真的去了,只会是有去无回的下场。”
“得,瞧不起我是吧?你忘了我是干什么勾当的了。”
“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掉到这里来的?”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这是她唯一一次失误好不好!!
金元宝想咆哮,难道就不许自己有那么一次次的失误吗?
金元宝沉默,这就是她的痛啊。
“元宝,我只是不想你有危险。”见金元宝不说话,楚轻歌感觉自己的话是不是过重了一点点?
想到她曾经把母后带到宫里的情况,他担心到时候她真的再跑过去做什么的话。万一出事了怎么办?他只是不想,她再牵扯到这些事情中去了。这太危险了,要是出了事的话,到时候他要怎么过?
“那覃白书有亲人吗?”
“他的妻子是破将军的妹妹,当年破府灭门的时候,选择了跟破府共生死。当时,他被自己的妻子下药,等自己醒来的时候,早已经来不及了。”
“那他有孩子吗?”
“有一个女儿,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些年,你们没有寻找?”
“找了,可是如大海捞针一般的。这天下这般大,那个孩子到如今到底在哪里,谁也不知道。”
“身上没有什么记号吗?”
“这个,估计要问破风了。”
“问破风?”
“她是破风的未婚妻,这不问破风问谁?”
“啥?”金元宝顿时那个风中凌乱了,这覃白书的女儿是破风的未婚妻?
这近亲结婚,不怕生“瑕疵品”吗?这古人是喜欢近亲结婚的,这汉武帝不是还娶了自己的表姐陈阿娇为皇后吗?
可是,这近亲结婚的下场,可都不是那么的太好的。尤其是对下一代的,不担心有什么零件不齐全的吗?
“不过,覃白书的女儿没有了也好,这般的话也就不用破风烦恼了。”
呃!破风的烦恼?!金元宝顿时给自己补脑了,不知道这个覃白书的女儿跟离樊PK的话,到底谁出奇制胜的得到破风呢?
“你见过覃白书的女儿吗?”
“小时候见她跟晚清一起过,不过那小丫头有些野猴子一般。倒不怎么像覃白书的女儿的应该有的大家闺秀的模样,一天到晚的皮的像个小男孩子。而且,鬼灵精的一天到晚的谎话连篇的,骗了不少人。小时候,轻筠就被她给骗的团团转的。”
“楚轻筠有那么傻吗?”
“嗯,对上她,轻筠就是一个傻瓜。”
呃!有这样说自己弟弟的人吗?
野猴子般的覃白书的女儿,对上阴森血腥的离樊。这一轮下来,应该两个人平局了。能把一个如今的帝王,小时候给骗的团团转的,金元宝有些佩服这个覃白书的女儿了。这覃白书的女儿,到底猴精到什么程度啊?
“你有上当受骗过吗?”
“没人敢跟我玩。”
金元宝:……
这楚轻歌的童年那要多扭曲阴暗啊?连人都不敢跟他玩。
“你今天不要上朝吗?”
这都该上朝的点了,还不起床。
“早上陪你一会,等会再去。”
呃!这般为臣之人,这国家不会灭亡吧?
“你说覃白书的女儿还有可能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不知道,当年我们找她的时候,她已经不见了。具体是死了,还是被救了,谁也不知道。”
“那后来覃白书就没有再娶吗?”
“没有。”
“真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
“看覃白书的模样,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美男子的,怎么就这般浪费了自己的大好青春年华的。”
金元宝的话一出,楚轻歌顿时额头都是黑线的。
又跟楚轻歌有一搭没一搭的乱聊了之后,金元宝在楚轻歌起来了之后,也爬了起来。她今天还要去三顾茅庐呢,在知道这个人是覃白书之后,金元宝更加想把他给挖出山来了。
金元宝吃饱喝足之后,就见到蜻蜓在那里,没有了搁浅的身影。想了一下,顿时记得好像搁浅今天说要去晚清的坟上看一看的。
“走吧蜻蜓,我们再去三顾茅庐。”金元宝斗志高昂的带着蜻蜓,一路直奔那覃白书的“茅庐”去了。
一片坟地之中,诸葛纳兰带着搁浅来到了晚清的坟前。
墓碑上刻着“未亡人纳兰之妻晚清”,搁浅看着上面的字,心口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舒服。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堵得慌的难受。
坟墓很干净,杂草都没有一根的,看样子倒是有人经常来打扫。
“没有想到名将一家,到最后却落得一个如此下场。”搁浅苦涩的一笑,话语中却带着一丝的嘲讽。蹲下来,对着晚清的墓碑淡声的说道:“晚清,你有这般未婚夫爱着,可真有福。”
诸葛纳兰倒是没有说什么,拿着冥纸的去了其他的坟上面都点了些冥纸,倒了点酒水的祭拜了一下。
给晚清烧了一点冥纸之后,搁浅站了起来,寻了一圈墓碑上的名字。找了几个墓碑去,烧了一点点的冥纸。
“走一下吧。”搁浅烧完纸之后,跟诸葛纳兰说道。
诸葛纳兰看了一眼晚清的墓碑,点点头的跟在了搁浅的身后。
眼前是山清水秀的地方,这里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地方。想来,后来平反了之后,是贤王爷安排的吧。
“纳兰。”
“请讲。”
搁浅看着眼前的树林一片,抽着嫩芽的树木,眼眸有那么一点点迷离。
“当年,你在场吗?”
“未能在场。”这些,都是他当年的痛。就连晚清的最后一面,他都没有办法去送一程。
“不在场也好。”
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的,对他而言,不会是什么好的场面。
“也许吧。”诸葛纳兰心口一疼,淡声的说道。目光看着眼前背对着自己的搁浅,心里有那么一丝的苦涩。
他恐惧血,不知道是才晚清一家被灭门开始的,还是那一年她去灭别人一门开始的。反正,也就是从那个时候,他恐惧了这种杀戮的血腥。
“这些年你过的可好?”
诸葛纳兰一愣,看向眼前的搁浅,不知道她怎么会问自己这些。随即,苦涩的一笑。这些年,自己倒是过的还不错。至少,对自己而言,是平步青云的感觉。只是,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己却过的一点都不好。他一直都在想那个身影,想着当年他们的两小无猜,想着他们当年的青梅竹马。只可惜,这一切都只能在自己的梦中出现,再也不会有相遇的那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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