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让你们进去。”一个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而且,绝对没有人怀疑!”
朱八重和千邪浑身一紧,伸手握住了剑柄。
公衍却是眼神不变,道:“你是?”
”小子,若不是看你小子竟然在刚才这样的压力下突破了心境,实在让我欣赏。我才不管你这破事儿。”神秘人瞪了瞪眼:“帮你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公衍沉住气。
“等你办完了事,跟我走一趟。”
“完全没有问题,只要我这边忙完了,你说啥时候回去,我就跟你去见识见识。”公衍眯着眼睛笑了笑:“再说,就算你强行带我走,我也不能反抗不是?”
“你是无法反抗,可你到时候若是不合作,反而做什么误导的话……”神秘人人说了一半,将后面的半句话咽了下去,那半句是:老子就真的惨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神秘人人很高兴。
“说定了。”公衍认真的点点头。嗯,只要“我这边”的事忙完,我就跟你回去。可我却没说是帝都这边的事吧?
应天楼。
已经是客满。
应天楼在帝都虽然不算是最高的建筑,但却是最古老的。而且是占地面积最大的!这不仅是一个客栈,而且是一个赌场,还是一个青楼,或者说,凡是能够快速敛钱的暴利行业,应天楼都有。
这里等于是一个庞大的金银转换基地!
所有的家族子弟到了接天楼,全部住下来,也不过只能占据客房一半。
应天楼的老板,据说是一个神秘的人物。他从来不阿谀权贵,但大赵的权贵们,也不敢在应天楼闹事。
不管是天大的恩怨,只要进了应天楼,就要老老实实的。在应天楼里,就算是杀父仇人就在自己面前而且毫无反抗之力,但你也不能动手!
一旦动手,后果不堪设想!
曾经有一位神动期,在接天楼杀了自己的一位仇人,结果,就在第二天,这位就‘失踪’了。
虽然是失踪,但应天楼却经过自己独有的途径,让江湖人都知道,这位遭受了什么样的待遇。
据说应天楼的主人抓住了这位神动期,判处了死刑。但这死刑,却是持续了三个月!从开始杀一个人,到完全杀死,中间没有一点点停手,竟然‘杀’了三个月!
这是何等的残酷!只要想一想,就能够令人毛骨悚然。
任何人都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这位是如何支撑这三个月的。但所有人都明白:这位从第一天就想死。但,死,在那时候对他已经成了一种极度的奢望和幻想。
据说,应天楼的主人曾经很遗憾的说:“哎,只是一位神动期,分量实在不大够。若是这次慢慢宰的是一位元婴期,恐怕还能效果更好一些。”
这句话,让绝大多数的散修噤若寒蝉!
应天楼主,姓杜。他的名字也很平凡,甚至很庸俗很搞笑;他叫杜旺财。
但却没有人敢笑他。
自从应天楼开张以来,这位楼主就深居简出,众人所知的唯一的出迎,就是太子第一次莅临应天楼的时候,这位应天楼主为了照顾这位的面子,出来迎接过一次,客套了几句。
可以说,就只有太子等为数不多的,享受过这种殊荣!
所以这些公子哥儿们虽然都带着王级高手护卫,这个应天楼等于是一下子聚集了数十位高手,但却也没有人敢说,让杜旺财出迎。
但是今天,一大早,应天楼突然整个的忙碌了起来!
一直空闲的应天楼顶层,刹那间涌上了数十个人上去打扫,连窗帘地毯等东西全部换了一遍,全部换成了雪白的,至于里面的床褥,更是全部换掉!
甚至,很夸张的是,连墙壁也重新粉刷,完全雪白。数十位高手冲上顶层,仔仔细细谨谨慎慎的用自己宝贵的灵气来急速的催干刚刚粉刷的墙壁。
能够换掉的家具,刹那间换掉。
有一个声音再不断地喊叫:“快!再快一些!再抓紧一些时间……这位贵宾喜欢白色,喜欢干净……快!”
“小三儿,去门口守着,嗯,门口三个路口都设置人看守,注意,一旦公子出现,立即来报告。”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里面也整修的差不多了,已经快要接近正午。
这位一直在大喊大叫的人也抹着汗冲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说:“还是我亲自到门口等着吧……”
这一幕,让各大公子哥儿都是大惑不解;但人人都知道,肯定是有一位大人物要来!
要不然,应天楼绝不会如此大费周章。
“刚才下去的那个胖子,就是接天楼的楼主,杜旺财财。”令寻负手站在三楼栏杆旁边,阴柔的眼神变得郑重。如果说令狐冲在这里那他一定会认出来此人就是他的大哥。
在他的身后,是令氏家族两位高手。身边,则站着一个英挺的青年公子,却是楚氏家族的大公子楚克。
“杜旺财终于再一次出迎,不知道这一次迎接的是谁?”楚克沉思着道:“在这世上,有谁能够让杜旺财如此紧张?难道……”
旁边,一个青袍青年缓缓走来,接上了楚克的话:“难道是太子来了?”
“不会。”令寻嘴角挑了挑,眼神有些阴霾:“顾炎,你还是这样说话不经过大脑;太子来了岂能有这么大排场?而且这排场明显就是迎接外人的。”
楚克脸色一黑。
令氏家族与顾氏家族乃是联盟的关系;与楚氏家族却是敌对的关系。刚才令寻这句话,分明是说的他。而且,莫天云在隐晦的怪罪顾炎,不该插话。要不然,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奚落他了。
因为大家都知道,楚克所没有说完的一句话定然是跟顾炎说的一样:难道是…太子来了?
“静静地看着就知道了。现在猜有个鸟的用?”楚克哼了一声,道:“你令寻也照样猜不出,神气什么?”
这几天里,在应天楼不能动武,几位公子天天斗嘴斗得不亦乐乎。
令寻正要反唇相讥,突然听得外面一下子静了下来!
“来了!”所有人心中都是同样的念头。
在众目睽睽之下,从应天楼的门口哗啦一声滚出来一大捆雪白的地毯,名贵的地毯就这么毫不爱惜的铺在泥泞的地面上,一直延伸出去数十丈。
在楼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