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萧芙?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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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极性……虚呀·
萧芙一个人孤伶伶地走在大街上,两边都是热气腾腾的吃食,不由自主靠近一个炒面摊点,那老板一看是她,赶忙把锅子捂了起来,举着锅铲结巴道:“飞天女侠,你,你不要过来。”
“早知道就吃了饭再出来了。”
萧芙气呼呼地想着,耳朵里是小贩的叫卖声,鼻子里是食物的香味,用力踢着面前的石子,忍不住骂道:“那个死人,不给人家道歉还彻夜不归,气死人了,把人家马卖了,现在走也走不掉,留着又不好意思,怎么办嘛。”
肚子又开始叫,萧芙蹲在角落拿着一朵勿忘花,将花瓣一瓣一瓣撕下来,一边咬牙切齿地骂着:“死梁潇,死梁潇,让你一夜不回来,死梁潇……”
“大清早骂人会长獠牙的。”
一个声音传入耳中,萧芙猛地回头,只看见梁潇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旁,脸上还带着讨打的笑容,萧芙先是神色一动,又马上垮下脸来,捌过头去。
“唉,那个王绪,这些松肉饼吃不完了,你拿去丢掉吧。”梁潇打开一个纸包,里面是还冒着白气的薄饼,一看就很好吃的样子,萧芙看着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肚子又不争气地叫起来。
“是,主公。”王绪走过来,就要接过纸包。
“喂……”萧芙脱口而出。“喂”完才发觉掉了面子,又把头捌过去。
“好了。”梁潇蹲下来,将一块松肉饼递到萧芙面前:“来,昨天我错了,吃一块肉饼嘛,不吃早饭脸会变黄的哦。”
“哼。”萧芙一把将松肉饼拿了过去,大口吃起来,还是不看梁潇一眼,梁潇笑了一下,对付吃货,真的是太容易了。
梁潇把纸包整个递过去,萧芙接到手中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咱侯府附近就这一条小吃街,找到你还不容易。”
“哼。”萧芙还是一副生气摸样,梁潇笑着道:“别吃太多了,今天我请客,这条街上的东西你放开吃,有多少算多少。”
“真的吗?”萧芙终于顾不得生气,一脸兴奋地望着梁潇,梁潇愣了一下,一把拉起萧芙蓉的手跑到了大街上。
梁潇像一个纨绔子弟一样,带着萧芙扫荡整个小吃一条街,几乎每个亲兵都捧了两个纸袋,葱花饼,牛肉饼,五香豆,杂牛丸,豆腐涝,春卷,蟹黄面,红卤鸡蛋,冷糖粥,串串香,小吃街有的几乎都买了一样,萧芙在前面吃得那叫一个开心啊,
听说州主大人带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在街上吃小吃,爱热闹的邺城百姓纷纷前来围观,萧芙视若无睹,梁潇也装着没看见,等到萧芙终于吃饱,嘴饿肚子不饿的时候,两人终于出了小吃街。
“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吧?”梁潇对萧芙道。
“不行,我还有一点点生气,你得再陪我逛会。”
萧芙油乎乎的手抓着梁潇的手,走到一个算命的摊子前面,算命的是一个胡子邋遢的老头,旁边立一布褂:天机神算。
萧芙一把将梁潇的手按在摊子上,对老头吼道:“你,算算他什么命?”
老头看了看梁潇的掌纹,沉吟半响,摸着胡子道:“恩,根据老夫推算,这位一定是一位贵公子,贵不可言啊。”
“真准啊。”萧芙惊奇不已,梁潇鄙视地看了她一眼,都带了这么多随从,能不贵吗?不过不好搅扰萧芙的兴致,也不揭破。
萧芙伸出自己的手放到老头面前,老头看了一眼,脸上慢慢浮起不可思议面容,突然瞪大眼睛,惊呼道:“天啦,姑娘贵格啊。”
萧芙被老头的动作惊的一愣,问道:“怎么个贵法?”
老头又仔细端详了一遍萧芙的面容,脸上一片惊诧:“姑娘掌纹乃世所罕见的凤纹,额头摇光、赤鸟二星拱卫,乃母仪天下之象也,姑娘是皇后命啊。”
“皇,皇后?真的吗?”萧芙定定地看着老头,喜色已浮上眉梢。
“这个老骗子,还真能吹。”梁潇心里骂着那老头,自己恐怕至少五金保不住了。
最后老头问梁潇要了八两银子,说了一堆漂亮话,直把萧芙哄得都忘了自己姓什么,喜滋滋地离开了。
萧芙得意地对梁潇道:“叫你得罪我,等我当了你们大金朝皇后,罚你当小黄门。”
“是,皇后娘娘金安,现在我们可以回去了吧。”梁潇就没见过这么好骗的人。
“你这么急着把我叫回去干嘛?”
“睡觉啊。”
“恩?”萧芙瞪大了眼睛看着梁潇。
梁潇:“……”猛敲了一下萧芙脑袋,“你瞎想什么,昨晚我一宿没睡,现在困的不得了。”梁潇看着萧芙神采奕奕的模样,真怀疑儿子说她一夜没睡的话是不是真的。
等梁潇和萧芙走后,“天机神算”旁边一个缝补摊老板对老头笑道:“今天你可赚大了。”
老头得意地一笑:“贵公子讨好漂亮姑娘,一个冤大头,一个没脑子,不骗白不骗,见者有份,待会咱们去酒馆喝一盅,算我的。”
东城尹府,尹柏回到府邸,正看见父亲尹元和严老爷子在大堂里,尹元看了步履轻快面带笑容的儿子一眼,板着脸问道:“不成器的东西,跟你说过多少次,喜怒不形于色,什么事把你高兴成那样?”
尹柏跟严老爷子打了招呼,凑到父亲跟前道:“爹,你是不知道,昨天晚上我看到了好多新奇玩意,麻将,扑克,象棋,跳棋,五子棋,可好玩了,你都想象不到,扑克就有十几种玩法……”
尹柏还没说完,尹元就大怒而起:“混账东西,你就是去看这些东西吗?如此轻浮,以后怎么继承家业?气死我,气死我了。”尹元撑着桌案直喘粗气,严老爷子忙出言安慰。
尹柏不服气的道:“爹,我还没说完呢,我看这些东西可不是为了玩的,这些东西这么新奇,我们完全可以拿货到我们的商号卖啊,还有那什么椅子,钢笔,桌子板凳,一定能大赚一笔,就连瓷器和布匹都比市价便宜了一倍呢。”
“果真如此?”尹元沉吟道:“这样的话,倒可以试一试。”
“我就说吧。”尹元笑道:“我发现我们之前都看错州主了,其实州主没那么凶恶,还很平易近人呢,江门世族之所以遭祸,完全是因为他们太不把州主放在眼里,爹,州主大人已经答应,除了土地令、限价令,不会对我们世族有过分的行为,我们也该支持州主……”
尹柏话还没说完,尹元就一拍桌子,指着尹柏怒道:“你要气死我吗?官场人的话你也能信?尤其是梁潇,临城杀余姚安,江门屠七族,之前有一点征兆吗?王坚甫将余姚安满门抄斩的时候,我们这些人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梁潇惯会笑里藏刀,谈笑杀人,你怎么糊涂到相信他安抚我们的话?只要我们今天对他妥协了,明天他就能再逼退我们一步,最后把我们逼入绝境。
土地令几乎断绝了我们世族扩大的空间,你以为是你卖几个新奇玩意就能弥补的吗?你记住,你赚再多钱也不如土地来得重要,你赚的钱花不完,哪天侯府加税、提高铸钱,或者像刘莽一样发行新币,你的钱就一文不值。
土地才是世族的根本,没有土地,你什么都不是,还有四科举仕,世族出仕的机会被大半挤占,长此以往,我们只能衰落,梁潇在掘我们根基,你还帮他说话,你昏了头了吗?”
尹柏看着尹元怒极攻心的模样,心里不服气,却不好再说,笑道:“爹,喜怒不形于色,喜怒不形于色。”
“你……”
“老友,消消气,消消气。”严老爷子安抚了尹元,叹了一口气道:“我看土地令这事啊,急不来,正如老友所说,梁潇笑里藏刀,罕见的暴虐,硬抗必遭横祸,还不如让这些子孙们迎合梁潇的政策,开通商业,对我们没有坏处,也让侯府对我们放心。
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还没见过哪个官员忤逆世族能长久的,梁潇倒行逆施,总有一天梁州会大乱,我们观时待变即可。”
严老爷子又想起了梁州的话:“现在不是收稻子的时间……”只可惜邹子羲太不成气候啊。
尹元沉吟着点了点头,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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