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师傅,这个事情,我一说,你一听,心里有个计较就好。”沉思了一下后乔国栋开口说道。
“玄门的法子众多,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证明这个人是邪修,还是很厉害的邪修。遇到这样的人,我个人的原则是要退避三舍。”
“论修为来讲,这样的人比我们的修为要高很多。而且这样的人心狠手辣,在他的手中多添几条人命,他们根本都不会去在乎。”
“我们虽然也能够降妖驱鬼,可是顶多也就是降和驱,并不能拘人魂为己所用。从你描述的情况来看,做下这件事的人,肯定已经有过成功的经验,要不然不会将事情的手尾处理得那么干净。”
“我不知道杨师是否跟你提过以往玄门中的一些事情,但是据我这个野路子了解来看,玄门中人会各种门道的人太多了。只不过他们并不是以玄门生活为主,玄门中的各种状况顶多是他们的兴趣儿、爱好。”
“家学渊源的玄门中人很多,做法伤人的事情也不是没有的。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就算是你要查找真凶,最好也不要让他察觉道。”
杨玄瞳点了点头,乔国栋的提醒对于别人来说也许很重要,可是对他来讲,他可不会放在心上。
他的信心就来源于自己的灵相,自己的灵相可不是摆设。跟蜈蚣蛊的战斗虽然有些稀里糊涂,可是他知道自己灵相在破形煞这方面还是蛮犀利的。
就算是有人做法想要对付自己,自己也有信心跟他斗上一斗。上次也算是一次法术上的搏斗,只不过对方是远在国外的下蛊者。
这方面的业务,不是乔国栋擅长的,要不然上次芦苇塘张老板的委托,他也不会转到自己这边来。
“乔师傅,你说被迷相所迷的人,这样的案例一般你们都会如何处置?”杨玄瞳又好奇的问道。
“多是以驱为主。”乔国栋笑着说道。
“不过法子就多了,有请神上身的、有开坛做法的,还有跳神相驱的,法子种类不同,目的都是让本相恢复清明,将迷相赶走。”
“人的魂还是很强大的,就算是一时失查,被迷相所趁,恢复清明后迷相也会乖乖地离开。”
“那么有没有驱了又驱,赶走之后又回来的情况呢?”杨玄瞳又接着问道。
他就是想从乔国栋这边仔细的印证一下,到底楠楠的那种气场表现是不是正常的。到底是没有驱利索,还是又引发了别的状况。
“这样的状况就会很复杂、很棘手,万事最怕反复,每一个反复都会让情况变得更糟。”乔国栋皱眉说道。
“而且这样的话往往会让迷相与宿主纠缠在一起,想要将这个迷相送走就会更加的困难。换成老夫,顶多也就是尽人事听天命。”
乔国栋的话跟自己的判断差不多,最后的状况就是自己理解的第三个阶段。那时候的一线生机,就是看宿主的意志力是否够强大,也就是说看他的魂够不够强。够强的话,借助外物就能战胜迷相。
可是现在想想楠楠的表现又不像是没有驱除利索,她的举止与往常无异。可是她气场底层的那股一看就让人发冷的煞气又是那么的强大,就连小彤彤都很讨厌跟她接触呢。
如果没有周鸿凯夹在中间,他还可以去找楠楠好好的看一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是现在如果过去,那就是表达了自己对周鸿凯和他叔叔的不信任,相当于变相的挑战。
“所以这样的业务我接得很少,自己事自己知。在这方面我并不擅长,我也顶多就是给人看看阳宅风水,定个阴宅位置。”乔国栋笑着说道。
“而且现在我更加的专注于阳宅风水的调整,了解得越多,就越发现自己懂得太少。阴宅的气运最少会延续三代,牵扯到的事情太多。”
他这算是自爆其短,也算是不将杨玄瞳当外人。而杨玄瞳也理解他说的话,并没有觉得他有这样的想法有什么不好。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在杨玄瞳看来,这可不是对一个人给予的贬义形容,相反还是在褒奖。
一个人对什么事情都无所畏惧,凭借着一股冲劲想到就做,这恰恰体现的是他的无知。无知者无惧,他不会去思量这件事情没有成功后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受过。
尤其是玩风水的这些人,你帮别人处理风水问题,就是一段因果。处理的事情越多,纠缠上的因果也就越多。
分金点穴定阴宅也不是说说的那么简单,你不仅仅要看出来最近几年这块地方的气运,也要往后推算。
要不然现在看着地气得力,是一处好穴。可是你却没有看到这股地气飘忽不定,没有根基。过个几年之后遭遇了自然灾害,这边被雨水倒灌,成了一片汪洋。或者是遇到了地龙翻身,让骸骨暴露出来。
你说你当初择的穴眼到底是为了主家好,还是要害主家。你是好心,种下了善因,结出来的却是恶果。
阳宅风水就不同了,这个有了变故以后,随时可以过去调整。所以说,乔国栋看似畏首畏尾,其实这才对得起他身为风水师所担负的责任,这是负责的表现。
“乔师傅,最近我还打算去九华寺去拜访一下明善法师,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杨玄瞳笑着问道。
“我恐怕是不行了,过两天要往外走一趟。受老友相托帮着布置一下,短时间回不来。祝福小彤彤在九华寺能够得些机缘。”乔国栋摇了摇头说道。
他能猜到杨玄瞳过去那边是做什么,为得就是小彤彤。佛门中人有自己的法门,佛家又是以慈悲为怀,也许对小彤彤的状况有所照拂。
杨玄瞳点了点头,他也正是这个意思。乖巧的小彤彤他很喜欢,可不想这小家伙在未来的生活中充满了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