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韩国妓女本来就有些畏怯,缩在后面,见到形势不对,立即缩回身去,只剩下这些不知所措的西方妓女和老鸨。这些军警是怎么来的呢,难道他们早已埋伏在这里吗?再看那些被打的狼狈不堪的军警们忽然露出了狰狞的神色。
为首的那最漂亮西方美女顿时面色大变,不住地后退,但她的退路已经被切断了。“你,你们想,想干什么?我是美国人,是受国际法保护的。”她结结巴巴地说道。
“呵呵,国际法还要保护你们这些婊子啊?没听说过还有妓女保护法,那么我们这些常客岂不都要以侮辱妇女,侵犯人权锒铛入狱吗?”这话说得那些军警哈哈大笑起来。他们张牙舞爪地向着这些不知所措的西方美女扑过来。
那老鸨一看情形,就知道不对劲,天,我们还遇上了埋伏。见鬼,这些该死的大兵打共匪不行,怎么将共匪的埋伏战术都用到老百姓身上来了,还是对付一群娇滴滴的妖艳美女。难道他们真的要将这些美女打得头破血流吗?
她本以为长着美国人撑腰,比那个李蒙中队长的名号有震慑力多了,现在一看这些军警面带狞笑,眼露凶光,就知道来者不善。老鸨是风月场上的老鸟,见多识广。
她是韩国人,对于不少韩国军队反叛的事情还是有所耳闻的。妓院餐馆都是情报汇集的场所,三教九流人物不一而足,她听到的也很多。一看就知道面前这些人的目标是冲着这些西方美女来的,那眼神看着这些美女不是那种恨不得将她们全身衣服扒光的色眼,而是要将她们敲得骨断筋折的恶眼。这不是欣赏美,而是摧残美。
“小姐们,快跑啊——他们会对你们下手的——”老鸨嘶声喊着。她可以将韩国的妓女称为“女儿”,却不敢将美国的妓女称为“女儿”,只敢称呼为“小姐们”。
“什么——他们敢!我看谁不要命了?这里是我们美国人说了算的天下!”为首的那个美女高声叫道。老鸨是用英语喊话的,而这美女却是用韩国话喊的,那是喊给军警们听的。你动我们试试,我们美国军队会将你们和你们的家人全都当作赤色分子杀掉!
“有种的就上来吧——”竟然还有美女跟着起哄,一边耀武扬威地举起手中的高跟鞋,好像举着的不是高跟鞋,而是苍蝇拍。你们上来就把你们当作苍蝇,一个个拍死。
老鸨脸色大变,尖叫道:“你们这些傻丫头啊,”逼急了,连称呼都改变了,“你们看不出他们早已预谋好,想要找你们的麻烦吗?还不快跑,难道你们想被这些臭男人打得遍体鳞伤吗?”说完,忽地转身,向着歌舞厅奔去。
她一边跑,一边喊着:“我是韩国人,别伤害我——”这老鸨当的,你是韩国人,和军警是同胞,就不能伤害你,那些美女不是韩国人,就可以任意伤害吗?也许她的本意不是这个,但她只希望这些野蛮的男人能放她一码。
她想错了,这些人都可以放过,就是她最不应该放过。她狐假虎威,助纣为虐。
她刚刚跑到后面堵截的军警面前,满脸堆笑地想从他们的魔爪下逃过去。不知是谁忽然伸出一脚,将她绊倒在地,同时还在她的背上重重地一推,摔得老鸨“嗷——”地一声大叫,凌空飞起,重重地砸在地上,还在地上滑出了十米开外。
老鸨摔得头晕脑胀,鼻青脸肿,不等她喘过气来,一只笨重的皮靴就踩在她的肚皮上。她痛的“啊哟——”一声大叫,坐起身来,紧紧抱住肚皮上的那只皮靴,直视着那践踏她的男人,她想看清这人的长相。
“咦——怎么会是你——姐妹们,他们是——啊——”她的一只手忽然伸出,直指那个男人的脸,她显然是认识他的。这句话给她带来了杀身之祸。
那男人在她说出他们真实身份的前一刻,脚下再次用力,将老鸨想说的话强行压回肚子里,踩得她险些将肠子拉出来,踩得她双眼珠子暴吐出来,踩得她舌头都伸出来老长了。
“帮——”地一下子,男人手中的警棍在老鸨的头上重重地敲了一下,砸的她头顶金星直冒,耳朵里嗡嗡直响,“帮——”又是一下,砸的她鼻血长流,砸的她脑袋开花,鲜血顺着她涂着厚厚脂粉的脸上淌下来,将她的衣襟都染湿了。
“你们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行凶?!还有没有王法?”韩国的妓女们嚎啕大哭,鸡飞狗跳,西方的美女们则愤怒的抗议着,但她们只敢抗议,却不敢靠近,毕竟是女人,而且妓女是没有情义的。
一群军警围上来,那些家伙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棍棒,或许他们早就藏在身后,一下子亮出来,就像凭空长出来的一片森林,黑压压的。
老鸨在地上可怜滴挣扎着,却躲不过雨点般的棍棒。她几次想要喊出什么话,都被惨叫声淹没了。那些军警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们照着老鸨抡开了警棍,血水飞溅,打得老鸨不住地从嘴里喷出鲜血,打得老鸨前胸后背都骨骼寸断,像一条死蛇一样瘫在地上。
那些军警狞笑着,用脚踩着奄奄一息的老鸨,将她身上的民族服装长裙撕得粉碎,老鸨白花花的身子就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些男人还不罢休,七手八脚,还想继续逞凶,还要将她的衣服扒光羞辱她。
“住手——你们这些混蛋,你们这是在犯罪。你们是军人,却干着禽兽不如的事情。上帝也不会放过你们的!”西方的美女们大声喊叫着。
那些军警转过身来,嬉笑着:“小婊子们,耐不住寂寞了不是?也想大爷这般伺候你们不是?别急,谁也跑不掉,下面就轮到你们了。”那首先对老鸨痛下杀手的军警踩着老鸨的心脏部位,脚下暗暗用力,老鸨躺在那里的肉体脸色都开始改变了。
这些异国的美女虽然羞怒万分,但顶着美国公民的身份,她们并没有太把这些韩国大兵放在眼里。笑话,这里可是大街上啊,众目睽睽之下,难道你们这些韩国丘八还想着对我们暴力相向吗?西方记者,无孔不入,将会将你们彻底曝光,你们还要命吗?谁也没有仔细想想,为何直到现在,一个西方人的影子都没有见到,难道他们都从韩国蒸发了吗?
当军警们围上来时,她们只是迟疑了一下,就继续发挥雌虎的威猛。脱下高跟鞋,照着这些大兵的脑袋上敲下来。果然是凶悍的女人,临危不惧。
“啊啊啊——”发出惨叫的不是那些丘八,而是这些色厉内荏的西方美女,她们的纤纤玉手刚刚扬起,肩膀上,手腕上就遭到了狠狠的打击,打得她们嗷嗷直叫。这些丘八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下手真狠,眼看着她们的手臂就像风中的垂柳一样晃荡着摇摆着。皮开肉绽啊,鲜血直流。
“你们敢打我们美国人?”为首的那个美女叫道。
“啊,你说的不错,我们确实不能打你们美国女人。”那为首的军警冷笑一声:“不过我们是好男不和女斗,但你看你们的韩国妈妈一人被剥光猪太可怜了,你们不是同情她吗?那就和她作伴吧。”
啊——这些美女大吃一惊,这些军警太无耻了,这比杀了她们更可怕。美国女性虽然崇尚性自由,也不怕裸体,但那是群体性的抗议游行示威,有很多人参与。让她们无缘无故在世人面前脱光了衣服,谁受得了,这不是心里有严重的暴露癖吗?
那些军警大笑着,扑上来。见鬼,这一回他们手中的警棍变成了老百姓家里用的挂钩,用来晾晒鸡鸭鱼肉的那种挂钩。不够锋利,但足以勾住一件物件,就难以挣脱。跟钓鱼钩差不多。
这些美女还没反应过来,她们的丝质衣裙就被这些挂钩勾住了。不等她们挣扎,只听“嗤啦——嗤啦——”裂帛声不绝于耳,那些美女惨叫着,蹦跳着,但哪里挣脱得了。有的用胳膊去阻挡,却连胳膊上也勾出了一道道的血痕。有的上衣都被扯开,胸罩被勾下,露出了随风摇摆的双峰,惊得她们嚎啕大哭。
只一会儿功夫,地上就留下了一地的碎片,全是从这些女子身上撕下来的。美女们一个个身上的衣服成了最暴露的披挂。只要她们反抗,就会遭到棍棒的伺候,娇柔之躯哪里敌得过警棍的招呼呢
她们被打得全蹲在地上,抱着头,任由那些军警将她们身上的丝裙撕成了千丝万缕,这些西方的美女都成了衣不蔽体了。那个为首的美女受到了特别的照顾,被全身上下撕扯得一丝不挂,她尖叫着“救命”,却无人理睬,那些粗野的男人只顾对她全身进行扫描。
这已不是韩国人见死不救了,而是他们对这些来自异国他乡的女子深怀不满,平时这些女子上街就是趾高气扬的,压根不将韩国人放在眼里,还时时挽着美国大兵的胳膊,上街任意欺凌韩国人,将韩国人当成了征服的国民。这种侵略者的姿态让她们置身在大熔炉中,却麻木不仁,不知死活。
“救——命——”西方的美女第一次感受到这是在异国他乡,她们是如此的孤立无援。那些围观的群众倒是蜂拥而来,但不是前来解围的,而是来看热闹的。
谁见过这么多的西洋美女在街头脱光了展览啊。男人嘛,很少哪有不好色的,除非性取向有问题,那是打破头都要挤进来看的。对于韩国军警当街欺凌西方女子,他们不仅没有劝解,还大声叫好,好像在看一场脱衣表演。
这些女子这时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最可怜的是一个美女其实双峰扁平,却戴着厚厚的胸罩,胸罩撕开来,里面的胸膛竟然像男孩子一样平坦。围观的韩国人惊讶不已,这里还藏着一个人妖呢!那时候还没有伪娘的说法。周围的观众目光如电,全都像聚光灯一样盯在她的身上。
“天哪——她是男人——”一片惊呼声,简直要雷倒一片人哪,这是怎么回事?
太稀奇了,简直像羊群里混进了一头大灰狼啊。这里可是风月场所,竟然能够混进男人。难以置信啊,难道这里还有专门为断袖之癖的基友提供性服务的吗?
这些女子都清楚这可怜的女孩是真正的男人,可是有人信吗?该死的美国大兵都死到哪里去了,任由他们的女同胞被人侮辱,踪迹皆无,太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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