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牛头将手中拿着的钢叉在地上划的‘嗤嗤’作响,作为牛头的好基友,马面见牛头转起了手里的法器,他也不甘示弱的将手里的寮链铮的‘咔咔’作响。
见二鬼动怒,毛藓也豁出去了,脖子一梗道:“若然二位先生一定要拘一个魂魄回去,那便拿那钢叉刺死我,拿那寮链绞死我,随后便将我的魂魄带回去交差吧。”
“呀,你这不识某数的苗秧娃儿,吃我一叉。”
牛头彻底被惹恼了,举起钢叉,对着毛藓用力刺去。
毛藓嘴里说着让二鬼将自己的魂魄带回去交差,可哪里又会真的让二鬼刺死自己。
见钢叉刺来,毛藓闪躲挪移之下,险险的避开了牛头的钢叉,马面见牛头的钢叉落空,也加入到战斗中,挥舞着手里的寮链,叫嚣着尖锐的嗓音,甩起就是一链。
见马面寮链甩来,毛藓忙退步闪躲,跟着,一个就地栽葱,一头扑到了地上大将军押煞符旁,就地一滚一带,捏起两张大将军押煞符,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子。
将大将军押煞符扎到桃根剑剑尖,一边闪躲着牛头马面的攻击,一边口中迅速念到:“天神将立,万煞遁逃,六丁六甲听吾令,吾敕此符,普扫万厄,万煞诸魂,请尔速去。敕令,灭。”
灭之刚出口,便见桃根剑上,黄光大盛,愣是将院内照的亮如白昼,刺的牛头马面二人目不能开,捂着眼睛咆哮。
见此良机,毛藓足跟一蹬,一个飞跃,举着桃根剑便向牛头马面砍去。
那牛头马面不防,居然真的让毛藓得逞,桃根剑所过之处,伴着‘刺啦’声,泛起一阵阵青烟,疼的二鬼嗷嗷乱叫,将手里的法器挥舞的更是凶猛起来。
毛藓虽仗着自己一身的硬功夫,上窜下跳,在二鬼的法器之下,闪躲挪移,可二鬼到底不是一般的恶鬼,几个回合下来,毛藓身上已然是血迹斑斑,惨不忍睹。
忍着身上的剧痛,毛藓左手持桃根剑,右手食指迅速抹了一把身上的鲜血,随后举起桃根剑,在只一寸宽的桃根剑上画起大将军押煞符。
许是被逼急了,这次画大将军押煞符,毛藓是一气呵成,抬起手指,便见桃根剑立马金光大盛,将桃根剑重新换回右手,举着桃根剑便向二鬼刺去。
见着本已没什么战斗力的毛藓,突然之间法力大升,二鬼不由愣了一下,不过只片刻,便反应了过来,提起各自的法器,作势要继续打压过来。
哪知钢叉寮链还未触上桃根剑,突然听得一声断喝:“住手。”
顺着声音的方向,二鬼一人,这才发现厅堂的大门不知什么时候打了开来。
只见抱着一踏纸钱元宝的穆之然和赵淼明赫然并排立在门口,在二人身后,一脸害怕中又夹杂着好奇的格肸子正探头探脑的向院中看来。
看到门口的三人,毛藓心中不由哀呼一声:完了。
自己之前打算好的计划全让他们打乱了,这费了半天的劲也全白费了,还要搭上他们三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