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昭痛失爱子,即刻便将怒火转嫁给周瑜,毫不顾忌的与其翻脸,更在朝会之上参了周瑜一本,言说周瑜穷兵黩武、劳民伤财,致使吴国国力一落千丈,与当年孙策在位时大相径庭。
而张昭的党羽此时亦是推波助澜,纷纷上表欲弹劾周瑜大将军之职。
东吴将相不和也是历史遗留问题,孙策在位时,不用说便偏袒周瑜等一系武将。而孙权骨子里本就是守成之主,他也明白东吴的实力,固守江东自然没有任何问题,可问鼎中原就是天方夜谭了。因为韩炜绝不会给他任何机会,平定江东是早晚之事。
现如今外有强敌、内又党争,孙权陷入两难的境地之中。可现在以周瑜为首的东吴武将派系人才凋敝,根本无法跟张昭为首的江东派系抗衡。江东派诸文武连日上表弹劾,孙权最终顶不住压力,遂下旨罢黜周瑜东吴大将军一职。
周瑜岂能不知孙权的难处,唯有领旨谢恩,整日闭门不出,也谢绝见客。
而如此重大的消息,韩炜岂能不知?立即下令三军出战,水陆并进。
荆州战船尽数横江,由甘宁、太史慈各领一支舰队,分别攻取湖口、鄱阳水寨。陆路上,兵分四路要拿下豫章郡。赵云攻庐陵、马超攻临川、黄忠攻建昌,韩炜则亲领典韦、许褚直逼豫章。
大凉兵马五十余万,声势浩大,前所未有!并有郭嘉单人独骑亲赴豫章,说降了镇守豫章的大将全琮。
而暗地里谁也不知这全琮此番投降之目的,他只为再见东吴长公主孙鲁班一面!皆因二人早生情愫,可孙鲁班幼时便被孙权许给了周瑜之子周循,本以为周循被囚凉国,却不料孙鲁班又遭韩治所擒。全琮降凉也是为情所困,也可算一痴情儿。
这才引出“韩治恨斩吴公主,全琮怒烧勇王宫”一辄,不过这都是后话。
书归正传,接言韩炜伐吴。
此时的东吴已然是困兽犹斗,只剩下了庐江、会稽、吴三郡之地,西北有扬州张辽、西南又有韩炜率大军御驾亲征,孙权一夜之间两鬓斑白,可谓心力憔悴。
却说韩炜兵进庐江,凌统率吴军前来决战,于是召众文武商议破敌之策。
钟会出列进言道:“吴军粮饷不济,只需以利相诱,那么我军必胜。”
韩炜命令典韦、许褚先领两支军兵到庐江城外埋伏,赵云、马超领精兵在后,再命黄忠领兵数万前去诱敌,又令钟会指挥辎重营牛马驴骡,装满犒劳军兵之物,四面聚集在阵中,如有敌军杀来就主动放弃。
是日,凌统令陈武在左、朱桓在右,看到凉军阵中人马不整,只觉时机大好,于是驱兵向前冲杀。
钟会旋即退走,二将驱兵掩杀,忽然看到郊野遍布牛马驴骡,吴军都来争抢,再也无心恋战。
忽然战鼓擂动,两路军兵杀来,左有典韦、右有许褚,凌统顿时大惊,意欲退兵时,赵云、马超领精兵杀到,吴军大败退走,此时凌统又领兵前来接应。凌统领败兵退入庐江城中,闭门坚守。
韩炜下令军兵四面围困,全力攻城,但一时难以攻下。
钟会再次献计道:“现凌统虽然兵败,但庐江城中粮草充沛,再加上有吴军屯扎皖城为掎角之势。我军虽四面围攻,可若缓攻其必坚守,急攻之下其必拼死一战。那时驻皖吴军乘势夹攻,对我军无甚益处。不如三面攻城,只留下南门大路,放纵贼兵逃走,在其逃跑中寻机歼敌,可胜也。而吴军远途奔袭,粮草定定接继不上,可再遣轻骑抄袭后路,此战大局已定。”
韩炜大喜,拍着钟会的肩膀说道:“果然是奉孝门生,深得其鬼谋真传!”于是下令赵云撤退走南门军兵。
却说屯扎在皖城的贺齐,太子孙和领圣旨替孙权督军,唤来贺齐责备道:“父皇对你颇为信赖,可到头来,量一庐江城都不能救援,如何能够鼎鼎中原?若再战不胜,必斩汝头!”
贺齐无奈,于是回本寨商议。
中郎将于诠说道:“现庐江南门凉军撤围,末将愿领一支军兵从南门杀入进去,协助凌大都督守城。将军则可去凉军阵前挑战,末将从城中杀出,两路夹攻,凉军可破。”
贺齐也无他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采用于诠之计。
于诠领兵一万,从南门进入庐江城。众将没有韩炜旨意,不敢迎敌,任由吴军入城,随后飞报给韩炜。
韩炜闻言,便说道:“哼,区区小计,以为朕看不破吗?这定是想和贺齐内外夹攻,击破我军。”
就召来赵云、马超吩咐道:“尔等领五千军兵截断贺齐来路,从背后击之。”两人领命前去。
贺齐正领兵杀来,忽然背后喊杀声大震,左有赵云、右有马超,两路军兵杀来,吴军大败而回。
贺齐回去见孙和,孙和大怒道:“累败之将,要你有何用?”遂喝令武士推出斩杀。
亏得众将求情,贺齐才免一死。可依旧是老生常谈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一顿军棍是免不了的,而此刻被打的贺齐也起了投降之心。
孙和又责怪朱据和其子朱熊:“如再不能击退凉军,你父子二人不用再回吴都啦!”说完孙和便回建业去了。
钟会见状,即刻对韩炜进言:“现如今孙和退走,庐江城外无救兵,城池可围也。”
韩炜深以为然听从其言,就催促军兵四面攻围。朱据领兵进入庐江城,看到凉军势力太大,寻思进退无路,于是投降了韩炜。
韩炜即刻加封朱据为偏将军。朱据感念韩炜恩德,于是去见贺齐,说孙和不仁不义,不如投降大凉。
贺齐正盘算此事,如今有人来游说,便领本部数千军兵归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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