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颜瞄向穆夜听,恢复了冰冷的模样,“师兄,我只是意外,究竟是什么女人,会让你喜欢,她哪里奇特了?”
慕容颜说着,又看向云江火身上,美是美,但是她当然知道穆夜听不会只是看上她的容颜,一定还有其他奇特之处,但是她看来看去,不过都只是一个筑基后期的风火双灵根修士,最奇特的大概就是她也是变异灵根修士。
“火儿,没什么奇特的地方。”
说完,饭粒看着胥尘,以灵力传递着他的声音到胥尘的耳中,“妖尊,不过如此,臭小子,你就是妖尊,竟然敢来玩弄小妖花,等出了魔界,我们好好算账。”
胥尘有点意外,饭粒竟然已经发现了他的身份,但是他清楚饭粒的记忆还没有恢复,怎么可能会发现他的身份。
“你为何是妖,而不是神。”魔尊朝着胥尘和花晚以的身边飞去,这一句话,让胥尘一个警惕,应该是在对着花晚以说,因为这里也只有花晚以真正元神是神。
马上再次把花晚以推到饭粒的结界中去,一把挡住了魔尊,“她是妖便是妖,怎么可能是神呢?魔尊也会认错人吗?”
“她究竟是谁?为何她额间上有优昙婆罗花的印记,她是不是消失了万年的神界神女绮罗,你又究竟是谁?”魔尊与胥尘打斗的招式更是凶狠。
许久没有可以好好的睡在床上了的机会了,素羽昨晚那一觉是睡得相当的舒服,非常的踏实,一觉睡到天亮都没有醒过来。
直到醒来的时候,素羽还想好好的赖在床上,她实在是舍不得离开舒服的床,可是看到了太阳已经高升了,实在是不能再睡下去了,怎么说现在也是寄人篱下,这样显得真是无礼。
稍微的梳洗一下,素羽想到现在也应该去看看师槿要不要喝药,虽然这些事情大林回去做,但是素羽还是不放心,要去看看才放心。
刚走到师槿的房间里,就听见师槿在和人说话,素羽便停下脚步,听见有一个女子的声音,素羽根本不用去费力猜想那个女子的声音是谁,一定是胡碧儿,这里除了素羽以外就只有胡大嫂和胡碧儿是女人,而胡大嫂才不会去一直缠着师槿,也就只有垂涎师槿美色的胡碧儿。
胥尘轻笑一声,没有再说话,桃花鱼优昙婆罗花的花瓣本就有相似之处,而绮罗的转世花晚以本就是桃花一族,谁都只会认为那是桃花瓣印记。
花晚以看着自己又被胥尘推开,着急的说道:“阿尘,我们不是已经说好,让饭粒去的吗,你回来?”
“饭粒,我感觉阿尘的妖力是越来越虚弱了,你赶快去吧!”
饭粒看了看他们三人,花墨羽马上说道:“你去吧,我想我们就算再弱小,也可以自保的,而且晚以姑娘有那血魔玉,我们现在又是在狱魔海中,照海镜应该能起到保护作用的。”
“那你们好好呆着吧。”饭粒说着,一把伸手将花晚以的手掌开出一道血线,他的身体也慢慢的发生变化。
花晚以看着如同之前在人界对抗冥化一般的饭粒,变为正常的男子体型,但是通身的光芒笼罩着他,根本无法看清他是一个怎么样的模样。
胡碧儿把手里端着的一碗热腾腾的药,放在桌子上,用着极为温柔的语气跟师槿说:“师公子,我帮你熬好了药,你可以趁热喝了。”
师槿有点意外,怎么是胡碧儿给他煎药,端药过来,“谢谢,胡姑娘,怎么可以劳烦胡姑娘呢?素羽和大林呢?”
胡碧儿马上就说:“不麻烦,就举手之劳而已,素羽还在睡觉,大林叔在帮我大嫂砍柴,我看着你的药还没有煎,就帮你把药煎了。”
“真是有劳胡姑娘了。”师槿走到桌子旁,准备喝药。
胡碧儿,看着师槿现在是还有病在身,忽然想到一个更好的可以和师槿相处的办法,立马高兴的说着:“师公子,我看还是我来喂你喝药吧,你现在身体也还很虚弱吧!”
花阡墨和花墨羽是第一次看到,顿时都傻眼了,“我家女婿这般,这般……”
“你是什么?”魔尊看着饭粒说道,因为他实在感受不出饭粒究竟是这六界中的何等生命?
饭粒不悦的看着魔尊,“你才是什么?说话真不好听。”说着,便挥动手中的法杖,一道白色的光芒直接朝着魔尊打过去,魔尊来不及躲避,生生受了那一掌,但是却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多大的伤害。
听到这里,门外的素羽紧握拳头,素羽真想冲出去问那个胡碧儿,究竟知不知道男女有别是什么意思,居然这样得寸进尺。
素羽也伸长着耳朵等着师槿的回答。
“谢谢胡姑娘的关心,喝药我自己可以来的。”听到师槿的回答,素羽暗暗开心了,对嘛,是胡碧儿自己想要,师槿又不要,那她也没办法。
素羽觉得现在是自己可以走进去的时机了,可是此时胡碧儿的声音又再度响起来,“过门是客,师公子是客人,而且身体又不方便,就让碧儿喂你喝药吧!”
“臭小子,你可以让开了,免得小妖花一直吵着你受伤了。”饭粒回头看胥尘的时候,才发现他整个人痛苦的闭上眼睛,站在旁边,“喂,你怎么了?”
胥尘睁开眼睛,看着不远处一副焦虑的花晚以,他估计又要去经历那之前长达几千年的独自相思了,“我送你们出魔界,好好保护晚晚,让她找到我。”
胡碧儿看着师槿愿意喝,高兴地接着喂师槿喝药。
而这一幕,却被故意绕到窗边的素羽看到了,她很清楚的看见胡碧儿不顾师槿的反对,就直接喂师槿喝药,而师槿居然没有再继续拒绝了,而是喝了胡碧儿喂他的药。
素羽现在是在心里把师槿骂了个通遍,明明说不用的,居然胡碧儿直接喂他的时候就不拒绝了,素羽在心里直接给师槿扣上了没有原则的人这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