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乘期的穆杉遭到天央魔君弑杀,夺舍重生成为自己穆家后代子孙,穆杉,这一世你还是那么可怜,还是注定要死在魔修手上,还没有达到金丹期,弄死你简直易如反掌。”
“是吗?你倒是对我很是了解,至于可怜不可怜由不得你决定,天央魔君是你何人?”穆夜听全身的灵力也慢慢散发出来,保持警惕着,云江火执着衍舞扇。
胡寒殷看着她拿出灵器,“云师妹,你这是要与我为敌吗?真是伤我的心,何必来我身边,穆夜听他在欺骗你,他根本不是穆夜听,而是穆杉,刚才同你说的事情,你都忘了吗?”
巫若琪看着花晚以这幅装扮,笑着说道:“三姐,你现在就像我那个侍女一样,哈哈,说笑的,三姐,不会生气吧?”
花晚以脸上无奈的扯出一抹笑,不生气是假的,“四妹妹,你想太多了,这辈子怎么样你三姐我都不会成为你的侍女,说笑也不可能。”
花晚以这翻话说完,巫若琪脸上一下子闪过一丝极度不悦,她怎么不知道,若是巫若没有消失,她便是高高在上的巫女,巫堡的骄傲,但是,她就是想要拥有和巫若一样的人生,“三姐,我刚才就是说笑的,你不要介意。”
“走吧,”如此诚恳般的道歉,若不是她知道巫若琪的真实面目,还真的让她以为巫若琪这般模样是多么的无害。
虽说巫若琪的方法很是烂,但是却还真的是一个能让花晚以出去的办法,她穿着侍女的衣服,跟在巫若琪身后,低着头,终究不会引来那些守卫探查的目光,这是她来巫堡以来,感觉出来最为舒服的一次。
素羽听到师槿可以理解她刚才的那番话,刹那间是感动得泪流满面,拼命地点了点头,“恩恩,就是这样,槿哥哥你能听懂真是太好了。”
“哦,既然我都不知道我睡觉时的模样,那我怎么知道我睡觉时候的样子就如同你这画中所画的一样呢?或许我也不知道素羽你有没有添油加醋?”师槿越说越靠近着素羽,他想看着素羽焦急的样子,焦急到可爱又无助的样子。
听着师槿所说的疑问,素羽更是着急了,连忙解释着:“怎么可能呢?槿哥哥,你相信我,你那美好的睡颜真的就和我所画的一样,真的,真的,你睡觉时的样子真的太妖孽了,哦,不是不是,是太美了,哎呀不是,是太好看了,哎呀还是不是,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素羽也不知道师槿能否听得懂后面的那几句话,没办法了,只能说了。
“你确定我真的是有那么的‘妖孽’吗?”师槿边说着,又继续靠近着素羽,还把说话的气息微微地喷在了素羽的耳边。
“的确,谢谢四妹妹。”花晚以巴不得现在门口就在前方,她真的恨不得马上马上从这个巫堡中出去,只是她身边却有巫若琪,倒是让她觉得头疼,她待会要怎么摆脱巫若琪,而且巫若琪带着她出来绝对是有目的的。
就在花晚以想着出去以后该怎么办的时候,前面的巫若琪忽然停下了脚步,花晚以一个不留神便撞了上去,“哎呀,你怎么忽然停下来了?”
“三姐,你没事吧?小声点,别被人发现了。”巫若琪马上说道,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前方。
花晚以抬头一看,才发现前边有一辆马车,她疑惑的看了看巫若琪,又看了看马车,问道:“这是要干什么?”
“三姐,走,我们先上车去。”巫若琪不等花晚以说话,直接拉着她坐进马车中去,“三姐,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是要北堂小姐那里,莫不是,三姐你出去还有其他的要去的地方吗?”
他其实也不是很在意那张画,只是看着素羽又可以拿来整整,决定在这无聊的时候就拿素羽来解闷,他也很意外自己居然会和素羽一样害怕无聊,看来素羽的毛病是会传染的。
素羽则是听着师槿还故意把“妖孽”两个字挑出来用,她现在有种想把头直撞马车的冲动。
“槿哥哥,都说了不是妖孽了,哎呀,你要怎么才会相信我所画的真是你睡觉时候的样子呢?那真的是,我真的就是照着你刚才睡觉的时候的样子画的,所以画出来的肯定就是你的样子,槿哥哥,你要相信我,也要相信你自己,你真的就长得这么好看的……”
素羽的话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可是紧靠着她身边的师槿耳边却听到了异样的声音,瞬间他整个人把素羽扑倒在座位上,就在他们倒下去的瞬间,就有一支箭以着飞快的速度穿过马车,射在了素羽和师槿的上方。
花晚以点了点头,又马上摇了摇头,“没有,我们走吧。”花晚以愁了,这下子她岂不是非要去那个北堂小姐那里,都还不知道待会巫若琪会搞出什么名堂,花晚以摸了摸手腕上的血魔玉手链,不管怎么样,就巫若琪的修为还不足以伤到她。
打开车窗一看,果真巫若琪是不怀好意,这路上人烟越来越稀少,哪会有什么府邸呢?“四妹妹,你确定北堂小姐真的住在这里吗?这路上都已经人烟罕见了。”
巫若琪笑着说道:“三姐,你又没见过北堂府,怎么知道北堂府是不是在这里呢?等一下,很快就到了。”
此时的素羽还在吵闹着,“槿哥哥,你干什么啊?”
师槿则起身把还在马车里的箭拨出来,给素羽看,素羽一看,满口的抱怨正准备说出来,看到师槿手的箭时,素羽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她指着师槿手中的箭,颤颤地说:“槿哥哥,为什么会有箭,难道是……”
素羽的话还没有说完,师槿就示意她不要说话,素羽自然是马上闭上嘴巴,她虽然现在有千言万语的,但是她也明白现在可是非常的时期,她还是要乖乖地听师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