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男人还有一只大狗,她记得陆湛是相当不喜欢动物的。
陆湛回来的时候,就见着她脸蛋绯红的样子,心里不禁一荡。
沙哑着声音问:“在想什么呢?”
水晶抬眼,脸色更红了,半天也没有吭声。
他猜想着她定是回想起昨晚,于是故意沉着声音说:“该不会是在想哪个男人吧!”
他的声音有些淡,但能听出几分不悦。
该死的,他竟然有一天和自己吃醋,而且还不能说出来,如果说出来,她定会立即掉头就走,并且恨他入骨,认为他是个无耻的趁人之危之徒。
天知道,那晚的她有多主动,有多诱人,她就像一剂毒药,引诱他一尝再尝!
现在,他怎么还会想和她离婚呢,其实,从来没有!
他要的,只是她的爱而已,而且他要她自己亲口说出来。
他陆湛不会和任何女人乞讨爱情,包括席水晶。
水晶愣愣地看着他,心里突地一下……
他说得对极了,她是在想一个男人,她没有见过的男人。
她当然不会承认了,于是呐呐地开口,“没有,没有在想什么!”
她的言不由衷换来他淡淡的一眼,尔后也没有再继续这个两人心照不宣的话题,他径自蹲在她的身边,然后抬起她一只脚。
水晶下意识地逃避着,他牢牢地握住并且尽量不弄疼她,沉着声音阻止她的妄动,“别动,我帮你处理伤口。”
她的后脚跟都被鞋子磨掉一些小皮,伤口虽然不是太严重,但却在她完美的肌肤上留下瑕丝,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她是他的,他容不下她有丝毫的不完美!
他严厉地瞪了她一眼,如愿地让她不敢再吱声。
他先用消毒药水替她将伤处涂沫了,然后用细致的纱布一圈圈地将她的脚踝包好,水晶一直咬着唇,大眼望着他专注的眼。
他的表情好认真,像是在做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一般。
他替她弄完后,并没有立即放下她的脚,而是握着那白嫩如玉的脚丫子仔细地看了一会,只是看得太久了些。
水晶不安地动了动,他才放开她的脚,然后面无表情地宣布,“两天之内不许沾水,不许过份走动!”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这两天你就在这里,哪也不许去!”
他霸道的宣示让她抗议,“陆湛,我还有许多事要做。”声音是娇柔的,连她自己也不曾发觉。
而他犹豫了一下,想到在餐厅里听到画展的事情,于是说:“我可以帮你。”
水晶滞了一下,帮她?是可以,以什么身份呢?
这次的画展并不是普通性的,英吉先生的画展是世界一流的,容不得一点闪失,而陆湛出面……
她的迟疑让他不快起来,“席水晶,我是个生意人,而且现在我还是你的丈夫。”
丈夫帮妻子打点有什么问题吗?他扬着眉,意思是这样的。
水晶一直一直地看着他,然后用一种很小心地语气说:“不是……不是说签字了吗?”
陆湛看着她,也以一种很慢的语气,“席水晶,我说了要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吗?”
他记得他说的是同意签字,并没有说在哪里签字。
水晶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不敢相信他真的就这么无赖。
“那你过来是……”她试探着问。
果然,他的神情变了,他有些玩味地看着她,“我来看看,你在这里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才会一封封的离婚协议书寄过去。”
水晶的脸一下子变得火红的,她咬着唇,有种冲动对他说,“是的,是这样的!”
但她不敢!真的不敢!
她怕极了他不顾一切的样子,如果她真的敢说了,要么他会杀了她!
看着她变了脸色,陆湛缓和了下神色,淡然自若地转移了话题,“离婚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他一副你侍候我高兴了,我就心情好和你离一离的表情,让水晶觉得欠揍极了,她想也不想地低骂了一声,“无赖!”
陆湛掏掏耳朵,表示没有听清楚。
水晶瞪着他,然后往**上倒去……反正他是绝不会让她走的了。
也顾不上洗澡刷牙了,就扯过被子往自己头上一蒙,就这么睡下了。
陆湛扯了扯她头上的被子,有些好笑地说,“水晶,你还没有洗!”
估计她也是气坏了吧!他敢打赌,在她可以控制的情况下,她从未这般脏过。
水晶的声音从被子闷闷地传了出来,“不要你管!”
他忍住笑,“可是,这是我的房子,我有权要求我的房客将自己弄干净了,再躺在我的房间。”
水晶越听越气,她猛然掀开自己头上的被子,冲他吼:“你不是说,我们还没有离婚吗?那么,这也是我的房间!”
说完,她的美目俏生生地瞪着他,那模样真生动极了。
陆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眼,尔后唇角开始微微上扬,在水晶懊恼着自己说错话之际,他已经踢掉皮鞋,躺在了她的身边,并且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水晶吓得大叫,然后迅速地往后移着。
“你不要脸!”他们现在都这种关系了,竟然还要和她躺一张**。
她恼怒之下,开始对他拳打脚踢,也顾不得淑女形象了。
陆湛一把捉住她的脚,一双黑眸的色彩黯沉了些,“你想再受伤吗?”_先**后婚:渣男前夫太嚣张
他的眼神也变得危险了几分,紧紧地盯着她的目光中带了几分火花。
水晶惊叫出声,她的嘴一下子被他捂住,并低沉着声音道:“我没有要怎么样!”
他的目光幽暗起来,心里忽然滋生了一股恶趣味,一把掀开被子。
水晶被他的动作给吓呆了,结结巴巴地说:“你想做什么!”
他故意下**,边走边说:“穿着礼服睡一定不舒服吧!我去拿件浴袍给你。”
容不得她拒绝,他已然走到更衣室里,取了件女式的浴袍,递给她,“快换上。”
尔后,他横着手臂站在那里,面上表情很淡漠,没有丝毫要回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