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儿,虽然没有找到他们,但是你放心,我可以保证,他们现在肯定没出事。”容无极见慕容倾神情不安,出声安抚她。
慕容倾点了点头,又问:“那你这几天也要待在这里吗?”
容无极道:“我等八哥醒了问他一些事情。”
“问完,你要去哪?”慕容倾紧跟着又问。
容无极顿了一下,才道:“乌山。”
慕容倾讶然。
乌山就是苏乌镇后面的那座大山,上次容无极跟她说,那里有矿场。她上次就感觉那里有什么,现在这种感觉更强烈了。
她想了一下直接问:“危险吗?”
容无极听她这么问,却是笑了,道:“没事,我已经全部安排好了。”
慕容倾听了,脱口道:“我和你一起去。”
谁知容无极却道:“你不要去了。”
“那就是很危险了?”不让她去,肯定是因为危险。
容无极道:“我带着你,会有些麻烦。”
慕容倾拧眉。
纵然她知道容无极所说是真,可是心里还是有些不服。
她前世是特殊部队的军医,也是学过一些博斗术的,虽然她也知道她的那些招式在容无极这些人面前根本不够看,可是她也不觉得她会直接成一个累赘。
容无极看着她,突然拉着她往外走。
“做什么?”
慕容倾吃了一惊,而且两人走到门外,就看到苏文诚一脸阴沉的站在那里,看到他们出来,脸上几乎更是阴沉的几乎滴下水来。
容无极直接无视他,慕容倾见状,也当没看到,跟着容无极往前走。
苏文诚也只是一直盯着他们,什么也没说,等他们走远,他才阴沉着脸进了屋中。
“师父?”月归一看到苏文诚,心虚的不行。
苏文诚却道:“你跟为师过来。”
月归点头,跟着苏文诚往外走。
苏文诚走回自己的屋子,进了内室,月归见状,也只好跟了进去。
见月归低垂着头,不敢看自己,苏文诚更觉得烦躁恼火。
“你真的不了解这个慕容倾和凌王的事情?”
月归听了,抬眸诧异的看了一眼自家师父,道:“师父知道的,虽然我跟着凌王做事,但是我一直在苏乌那边守着,王爷和慕姑娘是在京中相识,也是在京中订下婚约的,我从未跟着他进过京,所以我真的不知道。”
苏文诚拧了拧眉毛。
“师父……”月归知道,苏文诚不喜欢他跟着容无极这件事,但是他也知道,苏文诚生气,并不是因为他帮容无极做事,而是因为他当初跟容无极走,没和苏文诚禀明。
苏文诚是一个很霸道的人,而且他对容无极有一种古怪的感情。
月归一直隐隐觉得,如果容无极能对他师父态度好点,或者当初禀明他,苏文诚不但不会生气,而且还会很高兴。
不过可惜,容无极向来是对他这个很无视也很冷淡。
他觉得这其间有什么隐情。
但是苏文诚不会告诉他,容无极也不会,他也无从得知。
“师父,我知道我对不住您,可是我是自愿跟着王爷的,所以,请您……”
谁知苏文诚却是摆手打断了月归的话,道:“以后你就好好跟着凌王。”
“什么?”月归吃了一惊,难以置信的看着突然态度大改的师父,“师父,您这是什么意思?”
苏文诚没好气的道:“能是什么意思?就是字面的意思!”
月归呆住了,惊愕的看着苏文诚。
“给我好好盯着那个慕容倾,若是她和……凌王有什么,立即告诉为师,懂了么?”苏文诚突然又道,语气古怪。
月归愣了一下,道:“师父是让我监视慕姑娘和王爷?”
“你懂就好。”苏文诚哼了一声道。
月归脱口道:“师父,我办不到。”
“什么?”苏文诚一听就炸了,凶狠的瞪着月归。
月归道:“师父,我不明白,您为何要这样做?”
苏文诚哼了一声,冷盯着月归道:“为师的事情需要你质疑,你别忘了,你是我养大的,到现在,你居然不听我的话?”
月归拧了拧眉,他跟着容无极做事是自愿的,所以他也认容无极这个主子,要他监视他,他真的做不到,更何况还有一个慕容倾。
他就更没有理由这样做了。
“师父。”他想了一下,扑通一声跪下了。
苏文诚看着月归,很想开口大骂,可是看着他为难的样子,又心头一顿,只好叹了一口气道:“为师又不是叫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你为何如此?”
月归不语,只是道:“师父,我听你的话是应该的,可是这样做,有违本心,月归实在做不到。”
苏文诚哼了一声道:“你怕为师会对他们不利?”
月归抬眸看了一眼苏文诚,没有说话。
苏文诚沉声道:“实话告诉你吧,为师就是不希望他们两个在一起,但是你也知道,凌王他从来不理会为师,所以为师才希望通过你了解他们之间的发展,但是,你觉得为师能对他们做什么事情?”
月归神色幽沉,依然没有说话。
苏文诚突然语气一改,目光凄然的看着月归:“月归,就当为师父求你了,行么?”
月归吓了一跳,赶紧道:“师父,你别这样。”
“那你就是答应为师了?”苏文诚定定的看着月归。
月归心中无奈,只好道:“我,我答应师父,但是师父也要答应月归,不能做什么。”
苏文诚叹了一口气,道:“我可以答应你,事实上,为师就算不答应你,也是什么都做不了。”
他说着突然转过脸去,月归看不到他此时脸上的表情,但是却能感觉出来,苏文诚此时的心中的悲哀和无奈。
感受到苏文诚此时的无力,他心中一动道:“既是如此,月归会替师父好好……看着王爷和慕姑娘的。”
苏文诚听了,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来,只是背着身子,摆了摆手。
月归知道,这是叫他出去,他也没说什么,只是起身行了一礼,才默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