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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他也踩回去!看谁怕谁!
“郡主宴的事,南帅现在倒想摘清楚了?可惜到底是谁害了殿下,殿下心里清楚。南帅也说了,是皇上赐婚,若不是,你以为殿下会要你的女儿?”孟侯听得火大,他正为此事烦恼,南帅这是踩他伤口。
南帅又道:“孟侯真是不知趣,也不想想,皇上赐婚,你去找永王殿下又有什么用?当在郡主宴上,你暗中使阴招,把殿下的局面弄成现在这个德行,你觉得永王还会理会你?做人没有半分自知之明,真是可笑!”
想到这里,孟潜心头沉。
这件事南帅怎么这么快知道了,他知道也罢了,但是这么快,就让他感觉心惊了。难不成是永王说的?
孟潜脸又是变。
看孟潜脸陡变,南帅犹觉不够,自己心头的火气,总要彻彻底底发出来才好,便道:“本帅听说昨天孟侯你去了永王府?”
“你!”孟潜刚才用话堵回南帅的怒火,正觉得解气,突然又被对方讽刺,气得要死。
南帅心里恼火,又觉得无发泄,看着孟潜,便讽道:“孟侯还真是脸皮够厚,看来这么多年,孟侯家大业大,竟然全靠的是妹妹掠夺他人产业获得的,还真是……让本帅心惊呐!”
孟潜没说话,只是冷笑,但意不言而喻。
南帅听得怔,不由问:“为什么?”但是他又下子明白过来,“难不成南苑也是你从孟氏手里拿来的?”
“南帅是误会了吧。南帅应该知道,本侯连宁苑都早早交还了出去,所以南苑,你觉得本侯可以不交?”孟潜冷笑声,道,“事实上,就算是当这南苑的契书交到了南帅你的手上,如今也要从你南帅的手上交还给慕容倾。”
上次给慕容倾那些东西的时候,他确实是故意的,而且更重要的是,这南苑的契书,他必须要交出。
孟潜在心里冷笑。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南帅哼了声,盯着孟潜道:“你还装傻?南苑的契书,你为什么给了慕容倾,南苑你多年前就送本给本帅了,但是却把着契书不放,现在居然这么恶心本帅,孟潜,你是不是早想在背后阴本帅,才会如此做?”
“你什么意?”孟潜也瞪着南帅。
南帅却是半点不怯,冷冷的看着孟潜,怒声道:“孟潜,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背后阴本帅!”
“南帅!”孟潜大喝了声。
南帅重哼了声,拳打在孟潜面前的书案上,激得上面的块镇纸都掉落了下来,摔成了两半。
“混……”孟潜见大怒,可是抬头,就看到脸怒容的南帅步步带火的走了进来,怒目瞪了过来,孟潜惊住了,“南帅?你怎么回事?!”
外面没有传来侍从的声音,倒是听到“砰”的声重物砸地的声音,接着刚才的侍从就撞开了门,滚摔了进来。
“就说本侯没空,不见!”
来找事的!孟潜这会子正头痛,听这话,登时也有股无名火顿起。
“小的也不清楚,南帅没说,但是小的看,南帅好像带着火起,像是来找事的。”侍从在外面回道。
他感觉南帅来没什么好事。
现在天宁帝还刚赐婚了南明珠和永王。
他和南帅,原本是可以结盟,共同为永王效力的,可是现在就呵呵了,他没想着找南帅,南帅到来找他?
孟潜怔,下意识的问:“他来做什么?”
“启禀侯爷,南帅来了。”正愁着,外面传来侍从的声音。
他也看出来了,在永王这边,他不表示,永王大概也不会松口,所以他正在愁,要如何打破局面。
他现在需要的是永王给他个肯定的承诺。
虽然之前慕容素回去公府的时候,永王府还派人送了补品过来,可是这种事也只是看着好看,落不到实。
永王到底也没有开口对慕容素这边有承诺。
永王倒是和他说,对于赐婚他也是没有办法拒绝,似是向他解释和服软,可是服软又有什么用。
孟潜此时正在家中的书房里和自己的心腹查看自家的账目,昨天他知道赐婚的事,就去找了永王。
南帅不死心,打听了方向,又找去了侯府暂住的宅子。
可惜到了忠勇侯府,却找不到正主儿,因为忠勇侯府也因为“地震”被毁了,虽然宅契还在,但是要修复到以前的模样,也不是时半会可以的,这时候孟潜家,还暂住在个小宅子里。
果如慕容倾所说,南帅出了宁苑,便直接往忠勇侯府去了。
慕容倾冷笑了声道:“自然是去找孟侯爷了,呵,就让他们狗咬狗吧。”
“去哪?”月讶然的问。
慕容倾却是不屑的摇头道:“不用跟,我也知道他会去哪。”
月看了眼,把手中的契书放进了盒子里,看着慕容倾问:“郡主,要不要属下跟着南帅,免得他在背后玩什么花样。”
南帅心中暗恨无比,看了眼月手中的契书,哼了声,转身大步走了。
现在他若是在慕容倾面前用强,结果绝对是自取其辱。
现在他面对慕容倾,可以说,完全没有战斗力。
原来是天凌举足轻重的方统帅,足可以和东方迁衡,可是现在,他主动交出了兵权,天宁帝也不气的收了,而且还留他在京城,让他连最后的点力都使不出。
而他自己呢?
她背后有天宁帝,皇后,还有凌王,甚至连东方迁他也感觉是慕容倾的靠山,要不然,那个鲁那为何会变成东方迁的证人?更何况,慕容倾还救了东方迁次。
要搁以前,敢有人这样对他说话,早拖出去打死了,可是他现在知道慕容倾并不是他所认为的那种可欺的孤女了。
他心中实在是羞恼狂。
南帅觉得自己骨头都是颤的,被慕容倾这样的年轻姑娘这样说,就别说是慕容倾是说让他要点脸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这张老脸没地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