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闻言,顿时骇出一身冷汗,他连忙退到小弟身后,惊恐不安地看向陈尘,颤声道:“大…大哥,下药这事完全是个误会,不是我的意思,是他是他!”
虎哥探出胳膊指向楼梯口的方向,推卸道:“药是他下的,和我没关系,真的没关系。w★w√w★.く8√1 z★w√.”
光头闻言,不禁眼神有些黯然。其余几个兄弟更是直接对虎哥怒目相向。
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说得就是他这种忘恩负义的墙头草。
陈尘在心中冷笑,都是一丘之貉,还在这狗咬狗一嘴毛。
他看向两个小弟,吩咐道:“你们下去把那个人给我抬上来,我看看是不是如他所说。”
陈尘站在门口,注视着两个人把已经昏厥的青年抬上来,他们也没敢顺势逃跑。
青年上来以后,虎哥连忙坦白道:“大哥,你翻他裤兜。对,就是那个小瓶,里面装的就是泰国进口的猛药,那天给嫂子下得就是这药。”
没说两句话他倒攀起关系来了,大哥嫂子地叫着真顺口。
陈尘打开小瓶在鼻端闻了闻,果然没什么气味,不然那天他也不至于一点警觉都没有。
陈尘本来还没想好该怎么教训这帮混蛋,总不可能杀人,打残也不是他所愿。
可是看到这瓶烈药,他忽然计上心头。
陈楠已经在陈晓月的叮嘱下被小姑娘带到了楼上生活的房间,如今场间就剩下陈晓月和斌子两个外人。
陈尘到此时终于等来了虎哥一众,心中对于陈晓月实际上生出了一些歉疚。
他歉然说道:“陈老板,今天的事实在抱歉,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现在我的目的差不多达成了,你所有的损失就由他们来负责。”
陈晓月看着诚惶诚恐的虎哥几人,心中对陈尘的好奇愈演愈烈。不过以她的城府,自然不会当面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她回答道:“谈不上抱歉,你确实是靠实力赢的。再说多亏你吸引了这么多顾客,也算是间接帮我们拉拢生意。”
这番话说的极巧,这种思维也绝不是寻常商人能够拥有,陈晓月的见闻视野让陈尘叹服。
他想要惩戒这群流氓,还需要一点设施,现在这种场合,也只能跟陈晓月开口。
“陈老板,不知道能不能借你一个房间用用,实在不行,就这间桌球厅也可以,你们稍微回避一下,报酬他们一定付给你。”
陈晓月有些疑惑不解,不明陈尘要这个房间有何用。不过思忖了一下,她还是答应下来。
“里面还有间库房,不知道够不够用?”
“够了够了。”随便一个陈尘都能接受,他继续道:“再帮我倒一大杯水,谢谢。”
不多时,斌子端来一扎啤清水,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陈尘所为何事。
直到,他们看到接下来这一幕。
陈尘把一瓶猛药都下在了水里,然后剧烈的搅拌。
虎哥几人突然觉得这个场景无比的熟悉,片刻后恍然醒悟,意识到接下来要生什么,顿时觉得菊花一紧。
陈晓月见陈尘的动作,也猜到接下来要生什么,立刻俏脸酡红,寻了个借口走开。
斌子也有些不自然,走到一个角落里,偷偷地找好角度准备窥探库房。
其余人都走开,剩下的人看着陈尘手里巨大的杯子,既怕又恨。
光头义愤填膺,指着陈尘道:“你这个变态,士可杀不可辱,你凭什么这样侮辱我们?”
“变态?”陈尘冷笑道:“那你们当初把这一瓶药都喂给一个女孩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变态!现在知道礼义廉耻,未免有点太晚了吧。”
陈尘作势就向光头大汉走来,后者还有点骨气,想要反抗,不过被陈尘单手轻松擒拿。
陈尘给光头大汉灌了一大口,等会激战起来,以他的身材来看,绝对是主力选手。
接着,陈尘依次给虎哥几人灌水,他们的反抗雷声大雨点小,最后一个更是直接配合。
“哥哥们,兄弟的第一次就给你们了,你们可要珍惜啊!”他带着哭腔说道。
至于倒在地上的那个罪魁祸,陈尘没有在他身上浪费药,因为他已经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恐怕等会最欲、仙、欲、死的,就是这位仁兄。
一大扎啤空空如也,陈尘把他们撵到库房里,从外面反锁上门。
十分钟后,从里面传出基情四射的声音,震得楼顶都要飞起来。
陈尘在外面强忍着呕吐的感觉听了一会儿,确认刀都在鞘里,和陈晓月告辞准备离去。
陈晓月红着脸把陈尘送到门外,见陈尘就要离开,以后很可能再也见不到,她忽然有些心慌。
陈尘还以为是因为库房里的苟且,也没在意。
“这个,实在有点唐突,我也是突奇想,算是以恶制恶。玷污了你的库房,还望你别介意。”
陈晓月心中怎能不恼,一群大男人在她的房子里哼哼唧唧,听的她头皮都麻。
还好因为做球厅的缘故,当初建筑的时候楼板的隔音效果有所加强,不然让孩子听到算怎么回事!
不过真面对陈尘的时候,她却也恼火不起来。蕙心兰质想了一个办法,她对陈尘说道。
“介不介意的不要紧,可是这租房子的费用到时候万一他们赖账怎么办,我一个弱女子可打不过他们。不如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到时候有问题我得找你解决。”
陈尘闻言一愣,不过还是给陈晓月留下了联系方式,然后告辞离去。
转身以后,陈尘纳闷地想着,这个陈晓月留自己电话干嘛?难道她没想到电话也可以造假吗?按道理她这么精明,不该犯这种低级错误啊?
陈晓月则是看着手里的纸片,然后望向陈尘的背影,喃喃道。
“是叫陈尘吗?连姓氏都一样,看来这是上天为楠楠准备的礼物。”
“陈尘,就算走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
半小时后,晓月球厅一隅,斌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库房里面,浑身燥热。
“看他们的样子,还挺爽的啊!改天我也试试?”
……
荒郊野路上,陈尘正往市区赶回去,突然电话响起。
他看到来电显示,顿时心头一惊。
该来的总会来的,想逃也逃不掉。
电话接通,耳畔传开了田依依嚅喏的声音。
“尘,我想你了。”
从离开申海至今,已经五天过去了。都说小别胜新婚,那是因为有小别这些日子的积淀和想念。
“依依,我也想你。”
“真的吗?”田依依雀跃不已,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色。
“那你来接我吧,我现在就在金宁火车站。”
陈尘闻言一愣,听着耳畔田依依得意的笑声,他忽然觉得心头涌上一股深深的感动。
她竟然特地跑来金宁看自己,竟然孤身一人跨越两个城市只为见自己一面!
陈尘二话没说,催促着司机师傅加大油门。
归心似箭,陈尘恨不得立刻马上就出现在田依依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