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说的眉飞色舞,似乎万分确定。中?文网w1w?w.
至于常先生和皇甫宁,此时相视一望,好似同时做出了决断一般!
“你确定,他还没有成为文修?”皇甫宁已经压不住心头的狂喜,直接问道。
“太子殿下只管放心,我不会看错的!”商不紧不慢的说道,十分笃定,“如今梁峰可不在他身侧,他空有一身文道天赋,却是施展不出来!殿下你说,这是不是报复他的最佳时机?”
“哈哈……”皇甫宁大笑道,“若真是如此,拿只要我略施小计,便可让他颜面扫地!虽说不会让他有性命之忧,但如果能这样,那也是快事一桩!”
皇甫宁一早就开始对付林尘,可每次都以失败告终,甚至还反致他自己损失惨重。
这一切的一切,令他的要求无限放低……只求可以整到林尘一次,好自己给自己一个交代。
虽说他很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事实,对于整到林尘一次,他抱有极大的渴望!
所以当听完了商所说的一切,皇甫宁却是已经忍不住狂笑起来。
四周的人瞧去,还以为是他失心疯了。
“嗖!”
很快的,皇甫宁的身形一掠,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而常先生和商则是同时向着东南方浮岛,露出了期待的目光。
…………
……
凌云绝地的,目前允许自由活动的,唯有两处。其余地方,皆是擅入者死!
除去面积最大的骊山脚下之外,还有一处便是位于东南方的浮岛!
不过,这座浮岛接纳的,可不是一般的修士,而是……文修!
凌云绝地每次开启,白起都会安排文修考核,而且对于文修,白起显然更加重视。
否则也不会特意安排一处景致优雅的浮岛供一众文修们休憩之用。
而正当此时,浮岛之上却“义愤填膺”地快步走来一个非文修之人。
正是皇甫宁!
顿时,迎面就有近十几个白衣文修起身质问。
“你究竟是何人?到底懂不懂规矩?”这些文修们直接责问道。
“我是新月王朝太子!请诸位可别误会,我来此地,不为其他,只为给大家通报一件事!一件令大家都很不爽的事!”皇甫宁没有摆出王朝太子的架子,反而是故作诚恳的说道。
“什么事,快说!”一众文修不耐烦道,显然对皇甫宁的太子身份毫不在意,也并不认为有什么事可以令众人都不爽。
“不知道诸位可有听过我新月王朝的林尘?”皇甫宁到了这个时候,已免不了心头窃喜,继而缓缓说道:“这小子,可是狂的没边了!他说诸位……”
“说我们什么?”一众文修顿时问道。
“说诸位,都是沽名钓誉之徒!而张天南先生,也是碌碌庸才,不值一提……”皇甫宁假意诚恳地告知着,散布了许多林尘“对众人,尤其是对张天南不敬”的言论,引得一众文修尽皆信赖了。
他终究是一朝太子,说出的话,自然天生就有人信。
“岂有此理!宵小之辈,也敢口出狂言,简直大胆!”
“哼!此子不过二十年纪,竟敢羞辱我等!还更是看不上张天南先生!”
“狂妄小人,该死,改死!”
…………
绝大多数的文修都在怒斥着,显然对林尘已经有了颇多的不忿。
但也有一些文修,对于这件事的真实性感到有些不信。
“诸位,此事的真实性,你们可是务必相信才是!吾乃是新月王朝太子,又岂会是信口胡诌之辈!我说的话,句句属实!这个林尘这半年来,仗着自己小有天赋,在新月王朝文坛受尽了推崇,故而养成了目空一切的态度!”皇甫宁解释道。
“这个林尘,我听过!”一个文修点头附和道,“在新月王朝之中,他的文道天赋的确最为耀眼!会大言不惭的说出这样的话,也算是不足为奇了!”
听完这话,众人交头接耳了起来,似乎都逐渐接受了此事的真实性。
而看着这一幕幕,皇甫宁却是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奸笑。
“张天南先生,您是九仙皇朝的文道第一,是我们所有人的榜样!我们统统以你为,如何?请先生明示,我们该当如何处置此事这?”突然,一个文修还忍不住好奇地问向浮岛之中一个白苍苍的老者。
这位老者,自然就是众人口中那位“张天南先生”!
文修,素来崇拜学识渊博者!
而这位张天南,更是在文坛响当当有一号的人物!
即便出了九仙皇朝,他的声名也照样是如雷贯耳!
张天南一身傲骨,凝神想了想,最终点点头道:“不错,这事是不能这么算了!必须要好生打压一下那黄口小儿的气焰,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先生,我有个想法!”一个文修忽然道。
“哦?”
“先生,我来自朝阳道门,离着新月王朝有些近,所以这个林尘的传闻我的确听过许多!他虽然年轻,但天赋
委实颇高!但,那又如何?他文道天赋再高,终究是年轻人,哪比得过我们积累雄厚?”
那位文修继续说道:“先生,不如我们趁此凌云绝地的机会开个文会,以文会友,再请那林尘参加!”
“不错,不错!”又一个文修挺身而出,附议道,“那林尘充其量就是天赋高些,还可能会点歪门邪道!但,文会之上,一切以文论英雄,大家诗文一出,定逼得他无地自容!”
“文会?好,就文会!”张天南略微一想,便点点头确认道。
“拿笔纸来!”张天南突然沉声道。
身旁一个小文修快递出一支毛笔,又凌空抖开了一张白纸!
略一想,张天南便提笔郑重地在纸上书写起来。
“沽名钓誉!”
仅仅四个字,仅仅是随手的提笔,却有浩然正气顿时充斥在了大半座浮岛之上。
“你们将这张纸送给那林尘,让他以此为请柬,参加我们的文会!”张天南抹了抹瓷白胡须,冷笑道,“此番,定要这个狂妄小子颜面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