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在,他不过是来给自己师傅点灯的而已,竹绡拿出点燃了蜡烛,却发现了有身影在屋中,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问:“你怎么来了。”
妫宁在暗处看了他一眼,见他身后有人,快速的将黑色的面纱拿出带上才走出来,问:“他一直不在去哪里了。”
竹绡回答:“师父有事还未回来。”
她问:“有何事!”
“十七皇子请去府里了。”
叶阑珊却一脸好奇的围着妫宁转了一圈后问:“你是谁啊,为什么蒙着脸,为什么在公子屋里。”
妫宁看了她一眼,有些回避的转开身子。
竹绡上前拉住她:“阑珊姑娘,你看我都跟你说了师父不在,我们出去等师父回来了再进来吧!”
叶阑珊不依不饶的问:“我们出去她就留在这里吗?她什么身份啊!”
竹绡叹息:“这位是师父的贴身护卫,你知道的,在帝都这个地方,没个护卫也不安全。”
叶阑珊明白的点头:“但我总觉得她好眼熟”
妫宁听后,身子微震的侧身。
竹绡无奈的说:“阑珊姑娘,我们还是出去吧!”
叶阑珊:“我想等――”
正在这时,姬酒深却回来了,看了看屋里的人,顿时一笑:“怎么,大家都在我房间里聊天吗?”
“姬公子,你终于回来了。”叶阑珊看到他的时候,开心的立马跳上去:“我今天听你的上街去看了一圈,倒真是见到了那位姓高的公子,一开始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他都是笑着的,但我向他提出要他帮我后他就不和我说话了。”
姬酒深温柔的看着她:“那是因为他还不相信你。”
“我有信心让他相信我的,我今天一天都很有精神,因为喝了你早上你让人给我煮的补汤,真好喝。”
妫宁:“—――”
“叶姑娘,你那日昏倒我听闻了,你虽然表面无事,但常年因为营养不好所以有些体虚,多喝些补汤对你是有好处的。”
叶阑珊顿时感动的两眼汪汪:“姬公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你年级尚小,又独自在外,我对你好是应该的。”姬酒深说着看向竹绡:“前面绮罗正在领舞,你带叶姑娘去看看。”
真是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妫宁听着觉得有些许刺耳的皱了皱眉。
叶阑珊和竹绡走后,她才将面纱取下,说:“楚无忧找你去府里干什么?”
姬酒深点头,走到桌边坐下,回答她:“喝酒”
“可你身上没有酒气。”
“因为上次喝酒到如今都还觉得胃疼,所以我是看着十七皇子喝的,你呢?来干什么。”
上次,是陪闵萝那次吧!她不自觉的叹息:“那你注意一些吧。”
姬酒深问:“你来找我做什么?”
“叶阑珊这件事或许会牵连上梁上居,所以,我是来说若是有事,我还是会决定先保全你的。”
他眉间微冷,却淡然:“你是觉得帝都的那些人想对我下手,还是觉得我放任你将叶阑珊带到帝都来会被熙王部的人追究?”
她听后,回答他:“我没想那么多,保全你,是我曾经对你的承诺。”
“—――是吗?阿宁—――。”他眼中纷繁而笑,问的话却让她震惊:“要是我和楚曦昭只能选择一个,你会让我死吗?”
“—――”她在震惊之后,回答:“不知道。”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知道。”
姬酒深却在此时伸手一把将她抱住,俯身便吻住了她的唇,没有丝毫给她反驳的机会便将她压制的退到墙边,双手被死死的扣住动弹不得。
对于他的亲近她一向是反抗的,怕自己沉沦,怕自己动摇,所以挣着他手臂的同时,心中也惊恐的起来,因为,她竟然不想推开。
他叹:她到底背着他做了多少事,而这些事,他都不曾追究,可她的心,为什么就不属于自己。
她抵制着他的不断靠近,一个在逼近一个在后退像扭打一样的就一路退到了榻上,身上的衣衫已经被拉扯褪到手臂处,空气中的冰冷让她随即便开始浑身发抖,她撇开头喊他:“姬酒深,你让我把话说完。”
“我不想听了。”
他在怕什么?
不知何时,他的唇落在颈间,她没有被他牵制住的手指快速的伸过发间,一支发钗就瞬间抵在了他的颈边。
此时的两人衣衫都已经半褪,空气里的温热旎幔早已驱散了冷意,他手指捧着她脸颊的轻咬了一下她的唇角,感觉到她发颤的身子,眼中的炙热未退却还是无奈的放开了她,他看着身下的人慌乱的眼眸,眼中含笑的问:“怎么?还想伤我一次?”
妫宁看着他脖子上还未完全消失的疤痕,紧握了几下手指:“你让我把话说完。”
姬酒深笑了一笑,手指在她腰间来回游走,目光却定然的看着她的面容,仿若那根随时会致命的钗子不在自己颈边一样,他笑的妖艳,如同烈酒馥郁一样的慑人心间:“你说。”
“我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但是至少现在—――我不想你有事。”
“知道了。”他看着她的目光,话语不假,可总归是不掺杂情愫的。
他放开她朝身边躺下:“你走吧!记得通知越初霁也,影子监这步棋,不能少了他。”
“—――好。”
这日,越初霁亲自一路轿撵到了高府门外,此是休沐日,高勇便亲自出来迎接。
高勇是皇帝身边最信任的宫卫首领,也是皇帝亲封的一品护将,他的儿子高阳旭早年便以才学进入大理寺,做了四品少卿。
可是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高公子常年与自己的父亲不和,在去年便搬离了高府,并且在外给自己另买了一家别院,取名高宅自立门户,一副誓要与自己父亲断绝往来的态度。
一席客套话过,越侯爷便就没打太极的直接说了自己此行来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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