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方带来的饭菜就是好吃!特别是不用自己动手的!
不知不觉,在西莱山已经待了数日,这数日吃喝拉撒都被伺候得非常周到,简直是神仙般的日子。君楼自那日之后,居然开始明目张胆地出现,用他自己的话说‘不多在你面前出现怎么记得住我’,并表示早该多出来晃晃。
我无语,决定趁着君楼不在意的时候,和毕方悄悄离去。因为君楼这厮实在是太烦人了。
所以就是今天,毕方和孔阙道了别,便携了我下山。这几日君楼通常是日上三竿才出现,所以我俩一早就下山,看来有时贪睡也是有好处的。
“啊,终于不要看到那张自以为是的脸了。”我愉悦地呼出一口气。
“现在,我们走吧。”毕方心情不错道。
话说回来,毕方在见着君楼的任何时候,几乎脸都是黑的。这会儿总算是恢复如常了。
“去魔鼠族?”我问道,“可是我不认识路……”
“没事,我认识。”毕方道。
嗯,如此甚好。
不过没有想到,我们才飞了不远,一道身影便堪堪挡在我们面前。赫然是本该睡到日上三竿才出现的君楼。
本来还想着君楼这家伙‘私闯西莱山’被轰出去时,我安慰一下什么的,然而孔阙见到君楼时,却大张旗鼓地为他接风洗尘,那隆重之场面,比起当时我和毕方上山时有过之而不及。
后来我算是搞清楚了,这君楼成仙之前,便是住在这西莱山。
“难怪本君觉得今日似乎有些不对,原来是你们打算悄悄溜走。”君楼似笑非笑道,身上依旧穿着那松松垮垮的白色衣袍。
“让开。”毕方黑着脸道。
君楼往边上挪了一挪身子,毕方拉着我就要越过他,却现君楼虽然挪了身子,此刻却是挪在我面前。
我自然不想理会,经过他身侧时,他却一把拉住我,“就这么走了,考虑过我的感受么?”
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我这离开与否,跟君楼委实扯不上什么关系,君楼这话说出来却实在有些矫情了。
毕方冷冷道:“我和自己老婆去何处还要经过你的允许?”
君楼的眼睛眯了眯,“事实上,你们却不是夫妻?”
我懒得和君楼扯,只觉得此时这样浪费时间,实在不是机智的行为。毕方对着君楼劈手就是一道白光,显然他也是和我一样的想法。君楼倒是闪得快。
“我看镜神是被贬凡间太寂寞了吧,现在还跑到魔界来干涉我们是不是夫妻,不觉得自己太多事了么?”毕方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我不禁有些头疼,这两只对上,不会又要打起来了吧……?
“小楼,你站在我身后,看我怎么教训这个多管闲事的家伙!”毕方将我往身后藏了藏。
“本君也正有此意!”君楼捋了锊衣袖,一副摩拳擦掌‘随时准备开战’的架势。
这是还嫌不够热闹么?这里可是孔阙的地盘,在别人的地盘公然打架,怎么也影响公共秩序吧,思及此,我开口道——
“在西莱山打架……不妥吧。”
两人同时冷哼一声,异口同声道:“那就换个地方打!”
“主人,要不我们先走吧。他们打完迟早会跟上来的。”青紫的声音传入脑海中。
想想,有道理!遂捏了个诀,准备御风前行。我虽然会些法术,不过那两只的强悍我不是不知道,所以我决定在战圈外等他们。
我一边御风前行,一边回头看毕方与君楼的战况。两人知道这是西莱山,孔阙对他们也很是客气,然而他们两个可能不知道客气为何物,虽然捡了个空旷的地方打,那力量的波及却出我的想象。
我不知道这两人对彼此有多大的怨气,竟然这么大动干戈……毕方的实力我清楚不过,饕餮那类凶残暴虐的凶兽都不是他的对手,在魔界如果不是有那道通缉令,毕方就是横着走都可以。至于君楼,我印象中似乎都没有见他出过手……不过神仙总归是神仙,落难神仙好歹还是神仙。看他们打得如火如荼,还真是不好判定。
此时一阵热浪袭来,我连忙兜起剩下的瓜子撤离。慌忙中没有留意到,前面竟然有一个人。
我结结实实地撞在那人身上,那人身材魁梧,满面胡须,颧骨的位置还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乍一看上去还真是……被吓一跳。
“对……对不起……”我下意识道。
“区区一只小狐狸,竟然也敢挡爷爷的道?!”那人恼怒,“给老子滚一边去!”
那魁梧男人大掌一挥,一股强大的力量打向我,我猛然想旁边避去,避倒是堪堪避过,只是力量的余波却将我掀飞出去,而飞的方向赫然是毕方与君楼的战圈。‘躺着也中枪’大约说得就是我这种,所以这件事情告诉我们,没事不要瞎看热闹,不然下一秒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君楼和毕方见我倒飞过来,同时收手。那魁梧男人大概是见两人停下,都向我奔来,忽然笑了起来,“老子今日心情奇差,正好拿你们几个撒撒气。”
毕方接住我,接着便检查我有没有受伤,君楼也走过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
“恕不奉陪。”毕方冷冷道。
“本君没这个闲情逸致陪一个疯子玩!”君楼理理衣袍,不耐道。
“什么!竟然敢说我是疯子!”魁梧男人拳头握得‘咯咯’响。
对于这个莫名其妙蹦出来的神经病,我们三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想继续打架的意思。不过这个魁梧大汉却没有放过我们的想法,一个人在那里摩拳擦掌。
我不禁默默翻白眼,这魔族的人一个个都是不正常的!都不能用凡人的思考方式去交流的。
“我们走吧。”我对毕方道。
毕方点点头,手一挥,在我们两人周围布上结界。然后无视那个径自在摩拳擦掌的大汉,直接与他擦肩而过。
那大汉见我们完全不想理他,立在原地仿若一尊雕像。等我们走了一段距离,那大汉追上来哇哇乱叫,“喂!说好的打架呢?!怎么还没打完就走了?!怎么会有你们这种人?!”
“我可没答应。”毕方道。
“我不管!你们反正要跟我打一架!”魁梧大汉竟然以一副孩童耍赖的模样,张开双臂拦在我们面前。
这意外未免来得有些突然,不过我们现在可没有时间陪一个疯子耗费太多时间,抓紧赶路才对。
“你今天出门没有吃药吧?”君楼看了魁梧大汉一眼,嗤笑道。
魁梧大汉此时却挠了挠后脑,一副思考艰深问题的态度,半晌,他终于开口道——
“你们怎么知道我没有吃药?!”
我一个踉跄,好在毕方眼疾手快扶了我一把,否则我还真差点从空中栽了下去。怎么……会有、这种奇葩。
“那还不快回去吃药?”君楼见那大汉果然看起来一副二不拉几的模样,当下继续道。
“说的对啊!”大汉觉得君楼的话有理,便转身屁颠屁颠地走了。
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却没有想到,那大汉走了几步,忽然又愤怒地走回来,“老子凭什么要听他们的?!”
哦只觉得脑门上出现一排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不管!今天你们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陪我打一架再说!”大汉再次无赖地挡在我们面前。
三人的额头上同时冒出一颗巨大的汗珠,这大汉这是演上了?
真是够了!
“我可没答应。”毕方道。
“我不管!你们反正要跟我打一架!”魁梧大汉竟然以一副孩童耍赖的模样,张开双臂拦在我们面前
“我可没答应。”毕方道。
“我不管!你们反正要跟我打一架!”魁梧大汉竟然以一副孩童耍赖的模样,张开双臂拦在我们面前。
这意外未免来得有些突然,不过我们现在可没有时间陪一个疯子耗费太多时间,抓紧赶路才对。
“你今天出门没有吃药吧?”君楼看了魁梧大汉一眼,嗤笑道。
魁梧大汉此时却挠了挠后脑,一副思考艰深问题的态度,半晌,他终于开口道——
“你们怎么知道我没有吃药?!”
我一个踉跄,好在毕方眼疾手快扶了我一把,否则我还真差点从空中栽了下去。怎么……会有、这种奇葩。
“那还不快回去吃药?”君楼见那大汉果然看起来一副二不拉几的模样,当下继续道。
“说的对啊!”大汉觉得君楼的话有理,便转身屁颠屁颠地走了。
三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却没有想到,那大汉走了几步,忽然又愤怒地走回来,“老子凭什么要听他们的?!”
哦只觉得脑门上出现一排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不管!今天你们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也得愿意!陪我打一架再说!”大汉再次无赖地挡在我们面前。
三人的额头上同时冒出一颗巨大的汗珠,这位大汉这是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