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个事的时候。中√文网wくw w★.√8 1★z w√. c o m★楼上有了响动,想来是李志和朱义听到了响声。下来查看情况。
“恩师,二哥,我去食堂了。过一会让人把这里收拾一下。不小心把桌子打破了。”朱霖转头对着楼上喊了几句。然后带着皮猴进了食堂。天还早,学生们正在外边晨练。食堂里没有什么人。
“皮猴,上次的弟兄们都安排下去了吧。”
“少爷,都安排下去了。不过现在还没有启用那些棋子。有的刚进去,并不是太稳当。外围的人员还没展起来,仅有的展起来的几个。情报还没传到。”
朱霖把墙上的帘子拉开,一副巨大的世界地图就呈现了眼前。皮猴上前指了指几个点说道:“少爷,根据你以前交代的。把情报精力主要放在北边。现在北都等几个稍微大一点的城市,都有我们安插下的棋子。各行各业的都有。只是现在还接触不到最机密的情报。而且没有得到少爷的命令也没有启用他们。”
“嗯,让他们先在那里潜伏着。什么时候启用,到时候再说。现在你的目标全部集中到咱们内部来,内部不稳了。”朱霖说道。
“少爷!这,查外边和在内部查不一样啊!少爷,我怕我下不去手。”皮猴迟疑的说道。
“什么下不去手,你只有调查权。没有抓捕权。一旦掌握了证据,就交给王达。让他来抓捕。你们只要隐藏在黑暗中就可以了。人手从薛敏那里调拨。”朱霖说道。
“是!遵命,少爷。要不我这就去办。只是王君这事。”
“你现在赶紧去把正事办了。这件事我来安排。”朱霖说道。
皮猴想了一想,躬身行礼以后就去找薛敏去了。皮猴刚走没多久。朱成礼和杨建就连抉而来。朱霖正倒骑着凳子在那里看着地图,听见他们进来了。就说道:“赶紧吃饭吧。吃完饭再说。”
“老朽有负少爷所托。王君跑了。当得知你醒了以后就跑了。但是王晴晴却没有跑。被我们抓个正着。老朽无能,请少爷责罚。”朱成礼抱拳行礼的在那里说道。
“朱霖,账本也被烧的七七八八了。只剩下三本账了。”杨建摸了摸鼻子说道。心里怪不好意思的。
“哎!无事了。那三本账好好的查一下。应该会有线索。王晴晴先把他送到纺织厂吧!让柳如媚看紧点。堡垒往往都是从内部给攻破的。哎!这事怪不得别人,怪我自己,我太信任他们了。好了,大家也不要自责。事情过了就过了吧。朱叔,上次抓那几个逃跑的账房,是在落马凹那里被弄死的是吧!看来落马凹那里有悍匪啊!”朱霖站起身来,缓缓的说道。但手中的炭笔已经被朱霖攥成了粉末。
杨建不明白朱霖问这话什么意思。朱成礼也一头雾水。朱霖冷着脸对着朱成礼说道:“王君跑不远,玩灯下黑呢。不过那些工坊必须拆掉。不管用什么办法。用我们的钱建造工坊来抢我们的生意,当真打的一个好主意。吃了我的,得给我吐回来。”
朱成礼看了看地图上朱霖画的一个圆圈,结合朱霖说的话以后恍然大悟。杨建还带着前世的眼光看问题:“朱霖,这不好吧!也给他们留条生路……”
话没讲完,就被朱成礼拉走了。朱成礼看到朱霖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快能滴水了。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杨建再说下去,估计这两人又得吵架。
朱霖转身在桌子上的泗城地图画了一条线。把地图卷好。就回到了小楼中。这些天朱霖一直在清那三本账中放出去的银子。但是账本都烧了,除非找到王君本人,否则谁也不知道到底放出了多少银子,贪了多少两。几个账房根据平时的进出账估算了一下,大约放出去四万两的样子,贪了大约得有7万两。朱霖把王君手下的商队全部抓了回来,私设刑堂,对着商队的人严刑拷打也没有得到什么。这些商队的人也不知道,毕竟都是底层的人。王君做事做的滴水不漏,连他们也瞒住了。
柳如媚也诈问过王晴晴,王晴晴也蒙在鼓里,不知道这些事。根本就不知道他父亲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
没有账本,就没法统计到底放出了多少银子。这些银子怎么追回来让朱霖伤透了脑筋。要说唯一让朱霖高兴的事就是许老板还是在那里规规矩矩的做着生意,王君几次拉拢都没有拉拢到许老板。几乎每天都有一艘货船到港口上。朱霖自己的船队也源源不断的拉着货物进出。
朱霖现在拥有沙船二十一艘,战船五艘,还有两艘楼船。都是租的。朱霖不懂船,这里好像也就赖毛懂船,自己造的蒸汽船都三年多了,还没出船坞,朱霖搞不懂为什么三年都造不出来。来到了码头船坞那里。朱霖昏迷之前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唯一让朱霖感到欣慰的是,就是已经在装外壳了。朱霖把木匠头子找来,三年了,你们啥都没干,连两艘船都造不出来吗?
木匠头子也委屈,让我造家具造小木舟可以,修修补补的也行。但是造那蒸汽船,那么大的船实在是强人所难了。最关键是蒸汽机不知道怎么放。咱又不是专业造船的人士。现在装上外壳,还要测试的。还不知道行不行,只能试着来。实在不行的话,只能重新改造了。朱霖听了以后差点一口老血没吐出来,阴森个脸把赖毛骂了一顿。妈的,三年你们都你妈的白混了。连个船都造不出来。真你妈的笨到家了。赖毛被骂的是无地之容。给朱霖诉苦说:“少爷,如果沙船一类的小货船咱们还可能造出来,可是造战船,找找工匠琢磨琢磨也能造个七七八八,但这个蒸汽船,实在是弄不明白。尤其是蒸汽机怎么放置是个大问题。放在船头还是船尾还是中间。水密舱该怎么设计。木质龙骨能不能承受的了。这些都要考虑。最关键是没有专业的造船人士。”
接着为了打消朱霖可能问起不会找专业的造船人士啊!赖毛直接就说:“会造船的都被朝廷弄走了。江北所有的造船厂全部给砸了。造船工匠全部迁往江南,而且那些只要能造船的工匠全部都被朝廷登记在册了。就这些船还是托袁大帅和大少爷的关系才租来了。朝廷就差下令江北寸板不得入河入海了。你看现在运河上跑的船都是有大背景的。哪个背后都有朝廷大员在那里撑着。”
朱霖问赖毛“那许老板的船怎么跑的呼呼的,还不被查,一天一班。”赖毛把朱霖拉到一边说道:“少爷啊!那许老板深不可测,和当今的皇上都有交集,和北边也有交集。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上次我们的船在济城那里被水师查扣,还是托许老板的关系才弄出来的。真不知道这人是做什么的。水师从来不敢查挂着许家旗号的船。”
朱霖一听,心中有猜测着许老板是做什么的,但是不敢肯定。只好在那里说道:“咱们挂他的旗号不行吗?”
赖毛一听朱霖问这么个问题,差点想哭,心说少爷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怎么对这船上之事一无所知呢。这旗号是谁想挂就能挂的吗!赖毛费劲口舌才给朱霖解释清楚。这运河上的旗号是不能乱挂的。要到朝廷的运河司挂号的。这旗子是下来的。不是你想挂就挂的。如果现你挂别人的旗号,水师看见了分分钟给你击沉。别人看见了打劫你,你告都告不赢。打劫了也是白打。分辨自家的船上的旗号和别家船上的旗号很简单。就看船帆上的大字。船帆上是有字的。而且那字写的给你旗号一模一样。尤其咱们这种租的船。更是明显。
朱霖听完解释,操起望远镜就往自家码头上停靠的两艘船看去,果然船帆上有一个大大的朱字,挂在船头的三角旗上也是一个朱字。还有‘朱运壹号船’的小写字样。这沙船也挺大的,上面的苦力工人正在那里奋力的往下搬着货物。码头通往船上的踏板都被压的一颤一颤的。看的朱霖心肝直在那里蹦。生怕连人带货跌到水里。旁边还有一架用蒸汽机拉动的吊车,正从另外一艘货船里吊出一包包的货物往小火车上装去。朱霖转身问道:“再建两座蒸汽塔吊啊!这用人工多慢。还要出钱。出了事故还得赔银子,不划算啊!”
“少爷,你有所不知,这个码头苦力不是咱们招收的。是大少爷送过来的战俘。一日两餐管饱就行了。死伤不问。反正从前线送的战俘很多。都是一船一船往这边拉。还有硝石,口碱,一些咱们点名需要的矿产都用来抵债的。安西镇那里放不了那么多的战俘。小人擅自做主就要了一批来做码头苦力了。不过小人都是挑老实的来。”赖毛给朱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