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没有说话,女人就全当他是默认了,端着酒杯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身边。
她极其主动的挽住了顾沉的脖颈,一脸妖媚地说道,“帅哥,这杯酒算是我请你喝的。”女人并不知道顾沉的身份,所以肆无忌惮地认为她就是和平常来酒吧喝酒的男人一个样。
顾沉闻到女人身上浓重的香水,蹙了蹙眉,而这一切女人并没有看到,只是觉得顾沉的容貌算是一等一的,心想今晚算是捡了一个大便宜。
还没等顾沉开口说话,月灵儿就穿着高跟鞋,走到了他的面前,一把抢过女人手里面的酒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啪”的一声就引来了许多人驻足观看,虽然酒吧很吵,但是也因此调换了比较不吵的音乐,女人一脸的惊讶站起来。
“你刚刚在酒里下药,你是不是想进警局。”岳灵儿说话一点都不客气,毕竟她在赶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女人在酒杯里下了药,不用猜,肯定是迷药。
女人一时间就惊慌了,她连忙否认道不,我没有。
岳灵儿依旧指责出他的所作所为,顾沉立马就招呼身后的两个保镖,把女人拖出了酒吧门外。
女人的惊叫声让酒吧内的人都看呆了眼,这一下子他们算是明白的顾沉是不能够去招惹的,免得下场和那个女人是一样的。
岳灵儿也是担心顾沉,所以跟着她就来到了酒吧,原本只是想要静静的呆着,没想到那女人居心不轨,所以才站出来指出女人的所作所为。
顾沉似乎也没有受到那个女人的影响,继续吃一杯酒,一杯酒的喝着,这让岳灵儿开始担心顾沉会喝醉。
喝酒喝到了后半夜,顾沉的好友都觉得扛不住了,一一的离开了,他们调侃岳灵说。
“嫂子,等会就要麻烦你送顾沉回去了,以免他回去不能照顾好自己。”
“对啊,嫂子以后可要多照顾她,难得有人能够坐他的身边。”
岳灵儿内心自然是开心的,因为这帮好友都认定了她是顾沉的女朋友。
而顾沉在离开了酒吧后,便让司机送岳灵儿回去了,他现在只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回到了别墅内,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顾沉内心一时间觉得有些寂寞。
他自己都被这样的想法给吓到了,简单的洗漱后顾沉躺倒在床上,想要闭眼休息,可无论怎样他都没有办法进入梦乡。
到凌晨五点左右,顾沉才略微觉得有困意,稍微眯了一会儿。
早上的时候过顾沉按照平日里的时间到达了公司,他的眼袋以及严重的黑眼圈,引发了公司内所有人的猜测。
公司的员工纷纷都在猜测顾沉是失眠了,就是失眠的原因,他们讨论出了很多种,一时间一个公司都在讨论着这个话题。
而此刻邦元公司内,夏月凝一直在认认真真的完成自己的工作,其余的时间也在思考着白晨的事情。
“夏总,法院那边来话了,他们说开庭的时间已经定在了下周一,让我们准备好资料。”
小然抱着资料开开心心的就把这个好消息说给了夏月凝,夏月凝听了之后也立刻觉得最近的努力也算是有了一个成果。
“你去把最近搜集的证据全部整理好,必须要保证周一的时候白晨的事情有一个解决。”
“好,我知道了,夏总,”小然得到了指令后,推开办公室的门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开始认真的做事。
夏月凝突然就觉得来精神了,她觉得自己又可以去去做好多的工作了。
而在下午的时候,萧清野到公司找到夏月凝您觉得奇怪,问其原由。
“你来公司做什么?难道是来和我说孙巧巧的事情吗?”夏月凝承认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不大对,可她还是忍不住这么说。
萧清野愣神,随即说到,“我来公司是想来帮助你,关于白晨的事情,我怕你应付不过来。”
夏月凝你笑了笑,她哪里有什么应付不过来呢,哪怕应付不过来家里,家人和自己的哥哥都会替他解决的。
“不用了,事情我会自己解决,你回去吧。”夏月凝下了逐客令,萧清野也不好继续待下去,只能是离开了。
法院通知了夏月凝,白晨父母也自然没有落下。
白晨父母在拿到传单的那一刻,心里面就开始焦急起来,他们自知理亏,只要上了法庭就一定会吃白的。
“你说说这要怎么办嘛,到时候上了法庭,我们哪里还有说理的余地啊?”白晨的母亲当即就开始发起了牢骚,她原以为只要再熬两天,夏月凝就会赔偿给他们,可没想到等来的竟然是法院的传单。
“你急我也急呀”,白晨的父亲一脸的焦急,他突然间就想到了孙家人。
“我们去找孙家的人,他们一定会帮助我们的。”
“对对对,走,我们去找他们。”
白晨父母都笃定了孙家人会帮助他们,可是事情并没有他们想象的这么好。
来到孙家别墅门口,白晨父母和保安打了招呼讲出了来这里的目的,保安让他们等一会儿。
白晨父母原本心里面还盘算着今天来孙家就要拿到之前他们承诺好的钱,只要拿到了他们就会在想办法和夏月凝那边商量。
“抱歉,我们家老爷子现在不在,所以还麻烦你们下次再来。”保安还是依旧客气的和他们说道。
“不在?怎么会呢?你就让我们进去把我们事情真的很急,”白晨母亲一听就心情激动极了。
“抱歉,我们老爷子真的不在,你们下次再来,”保安原本还一脸微笑,听白晨母亲的口气立马就不悦了。
白晨母亲依旧在门口刷泼撒浪,她说今天必须见到孙家人,要不然就赖在这里不走了,保安也无奈,只能是驱赶她们离开。
白晨的父亲看不下去了,拉着她就离开了。
“你拉着我干什么?这人都还没有见到呢。”
“我们再想其他的办法吗,他们不愿意见,我们能有什么办法,”白城的父亲其实心里面着急的很,焦虑也不比宁翠萍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