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顿时有些紧张。
一旁的林风笑意说:“慕白,有什么好事要公布吗?”
“先吃饭,晚点再说。”纪慕白目光巡视全场,卖起了关子。
莫耶莉体贴的给他摆弄碗筷,帮他倒了一杯饮料。
林风也帮吴欣然摆弄碗筷,只有江小珺一个人孤单单的坐着哪里一动不动。
下一秒,莫耶莉敲了敲桌子,对江小珺说,“江小姐给我摆碗筷。”
“你没有手脚吗?”
江小珺非但没有给她摆碗筷,还横眉的看了她一样眼,莫耶莉失望的看向纪慕白,撒娇说:“纪哥哥,你看她欺负我。”
纪慕白只是抿嘴笑笑,没有说话。
吴欣然想要教训莫耶莉被江小珺拉住了,她不过是想为难纪慕白,没想到还真叫来了莫耶莉。
并不想跟莫耶莉结仇,她们本不应该有联系。
吴欣然白了江小珺一眼,气呼呼说:“都到你头上拉屎了,你还纵容,看你呀谁都不想得罪,我真想揍你一顿。”
一会儿菜上来了。
几个人各自吃菜,莫耶莉一边抱着水杯喝水,一边给纪慕白烫菜,看见江小珺吃得很欢,心中顿生怒意。
莫耶莉捻了一片菜叶,在红油锅里烫了又烫,菜叶上沾满了辣椒和花椒。
江小珺正抬头,莫耶莉将烫好的菜放她碗里,笑意说:“江小姐这么喜欢吃,那就好好吃吧,青菜吃着营养。”
吴欣然筷子一放,没好气说:“纪慕白,你在哪儿找来的苍蝇,叽叽歪歪,还要不要人吃饭。”
纪慕白看了一眼江小珺碗里的菜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他吐了吐气,面无表情说:“耶莉,我叫你来是吃饭,不是来捣蛋。”
“纪哥哥,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我看见江小姐吃得很欢,帮她烫菜还有错吗?”
“既然你这么好心,我帮她回馈你。”
纪慕白挑了几片菜叶,烫了又烫。
随后放进她碗里,平静说:“都给我吃了。”
“纪哥哥,你知道我不怎么吃东西,我想保持身材。”
“刚才是谁说青菜营养。”
莫耶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终于明白,纪慕白叫自己来,并不是给她这个正牌未婚妻一个见世面的机会,暗地里他仍然跟江小珺好。
想到纪慕白说一会儿有重大事情要宣布,她只有忍耐。
只要待在他身边都有机会,江小珺今天给她的一切,以后都会双倍偿还。
杨云慧的话在耳边,她得想办法拿下纪慕白才行。
于是,她只又含泪的吃了碗里的菜。
辣,真的好辣。
莫耶莉被一阵刺激的辛味辣哭了,喝下去的白水也不能缓解嘴里不适。
随即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想要把菜叶抠出来。
没想到她没咳嗽一次,胃里的辣便翻滚的燃遍了整个身体,以后再也不敢吃火锅,尤其是青菜烫的火锅。
见莫耶莉走了,江小珺放下碗筷认真说:“纪总,你说这是最后的散伙饭,希望你一言九鼎。”
“什么意思?”
“不管过去我们发生过什么,当希望从今天开始,我们不要再有瓜葛,云上清风我不去了,纪氏也自动解除了,所有恩怨咱们都一笔勾销吧。”
“就这么轻松的一笔勾销?”
“是啊,把你换成是我,你想想,你待得下去吗?你未婚妻跟我闹,你母亲跟我闹,我江小珺不至于贱到这种程度,离开纪氏我可以生存下去。”
这时林风扯了扯吴欣然的手说:“欣然,我有事跟你说。”
吴欣然竖起耳朵听,尽管她一直想要阻拦江小珺跟纪慕白之间的瓜葛,但她知道有些东西是无法阻止,每个人都有她的软肋。
下一秒,林风一个用力,她便被拖了出去。
林风在她耳边说:“给点时间给她们两人单独相处。”
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江小珺也就不客气了,看着纪慕白冷冷说:“纪总希望你放我一条生路。”
“江小珺,你觉得在我身边生不如死?”
“是。”
“你似乎忘了三年的合约。”
“我江小珺是何等人物,用得着纪总这样挖空心思来挽留吗?就算你留住我的人也留不住我的心,原来我对你还有点新鲜感,早就由爱转恨,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了。”
江小珺索性把心里的委屈全都吐出来,如果纪慕白再要挟,她也豁出去不怕了。
纪慕白手里握着杯子,迟迟没说话。
顿了顿,江小珺生气说:“纪总,希望你说到做到。”
纪慕白徐徐看向她,听着她说那些绝情的话,他恨不得将她按住,狠狠的亲个,让她明白自己喜欢的人只有她,再过些时日,一切都会揭晓。
女人真麻烦,怎么就这样没耐心。
放下杯子,他的手搭在她头上,揉了揉头发:“江小珺你想怎样?”
曾经他这样抚摸她头发的时候,以为这是专属她的爱,现在看来都是套路。
江小珺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没好气说:“我只想离开你。”
“女人我劝你活现实点,你以为离开我会海阔天空。”
江小珺的性子他太了解,行走江湖还得喜怒藏在心中,没有他的庇护,她怎么生存,想到这里纪慕白说:“你不想跟我有私人关系,我不强求,但纪氏你不能走,现在工作刚开始熟悉。”
这一次,纪慕白拒绝得有理有据。
不走,天天看他跟莫耶莉秀恩爱吗?
他真残忍,只要想到他们两人不久要大婚,她就难受想哭。
隔了几分钟,她坚决的说:“不管怎样,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跟你吃饭。”
“江小珺,你非要这样吗?”
他很生气,看她的时候,眼睛里有一股火。
每一次纪慕白生气眼神都很可怕,江小珺不敢直视,而这一次,她反而不怕了。
她看着他说:“对,而且我告诉你,如果你敢再用视频要挟我,我就告诉你未婚妻。”
纪慕白的脸拉得更长,他手捏成拳头,一字一句的说:“学会了威胁?”
“都是跟你学的。”
纪慕白向她倾斜靠了过去,看着她狡黠的说:“你跟我学了不少东西吧。”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我现在闻到你的气息就恶心,不要让我更恶心好不好?”
死女人,敢说自己恶心,纪慕白干脆将她整个人都搂进怀里,两手并用将她抱得更加,惩罚的说:“我倒要看看你有多恶心。”
“纪慕白,你放开我,你就不怕你未婚妻看见?”
“现在不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