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摩擦,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停的在那附近打转,连呼出的空气似乎都热了许多,不知道是被排出的烟气,或者只是单纯的炙热。
“啪!”
那只不安份的手被麦考夫一巴掌拍了下去!
夏洛克勾着诡异嘲讽笑容,看着麦考夫起身整理被自己蹭皱的睡衣,把烟戳灭在烟灰缸里,一个透明的水晶烟灰缸,然后麦考夫转身上楼。
夏洛克噗噗的笑了起来,因为麦考夫已经半勃却仍然傲慢得体的神态!
实在是,太可笑了!
夏洛克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知道麦考夫的神秘情人是谁又在哪里,他长驻在了麦考夫的府邸中。
清晨麦考夫上班他还未离开,等到晚间麦考夫回来时,夏洛克已经又回来了,这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老实的新婚妻子!
尽管这样有许多的不妥当,但是这让麦考夫放心多了,至少他可以在眼皮底下就能看到了夏洛克。
不过生活并不是影视剧,可以把摆在表面的鲜光当成一切,夏洛克又回到这里也造成了一些困扰。
“你的工作还真多呢。”夏洛克窝在沙发上,团成了一团,像是他在221B时的样子,而才下班回来的麦考夫刚刚换好家居服,就开始收拾起来客厅。
不得不说,夏洛克他的领地实在蔓延的太快了,他在麦考夫这里住了几个星期,就让麦考夫原本整洁的房子开始渐渐变乱,随处的散落着他需要的资料们,房间的每一处零乱都充满了夏洛克的个人气息。
而麦考夫恰恰是有着正常人喜欢整洁的程度。
这让他不得不每天工作回来后,还要尽量把这些混乱调整到他能接受的程度内。
“如果你能帮忙的话,那我能够轻松的多。维基泄密上又发布了谋杀记者的信息,莫里亚蒂像消失了一样,波兰的总统又飞机失事,你——哦,算了。”
麦考夫把夏洛克随意处扔的照片整理好,又把记号笔从地毯上捡起来,顺带还有从沙发底拿出幼弟那只没有蹬在脚上的鞋子,然后一回头,夏洛克果然是一脸嫌弃加无聊的神情。
天知道,女王都享受不到麦考人如此体贴而昂贵的服务的!
麦考夫转了话题,“如果你的流浪线人有用的话,我希望你能去查一下关于莫里亚蒂的消息。”
他刚刚翻了夏洛克散乱的照片,话语顿了一顿,才说道:“而不是像是查出轨的情人一般查你的兄长。”
夏洛克明显毫不在意,甚至于连回一声都懒得出声。
他现在看起来像是舒适到打鼾的猫!
夏洛克在麦考夫这里,整日舒适的似乎不想回到221B了一般,每天可以出去查一些有趣的案子,回来之后还可以用吵架与麦考夫磨牙,当麦考夫不想吵架时,还可以玩一些小游戏,如果是平时,夏洛克可能还想着回到221B以逃离麦考夫的控制狂,不过在夏洛克有着特别的目地情况下,麦考夫猜他大概会一直呆到他弄清楚为止。
也就是说,这么混乱的情况,要一直维持到夏洛克离开为止!
麦考夫不知道在John离开的这段日子里收留幼弟到底应不应该了。
刚刚整理好的东西又被夏洛克扬了一地,并且连原本挂在脚上的一只鞋子都被扔掉了,夏洛克光着脚在地毯上走来走去,现在麦考夫的手机也遭了殃,被夏洛克拿起来翻来覆去。
夏洛克似乎在思考,嘴里念念有词,不过麦考夫不太关心,只不过,很快他的幼弟就又给他来了个惊喜。
“我想做上面的。”麦考夫听到夏洛克突然间来了一句。
夏洛克然后突然间发声,冲着麦考夫,语气是提要求。只不过,这个目地,明显是越过兄弟界线的,带着禁忌色彩的。
麦考夫扬扬眉,哦了一声做为回应。
这个平淡而没有情绪的回答,让夏洛克很不满,眼睛眯起,整个人都充斥着不悦,他蹲坐在了沙发上,似乎想要扑到麦考夫的身上,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
在他正在跃起的时候,麦考夫伸出一只手,手掌冲着夏洛克,明确的摆出拒绝的姿态,并且说,“No。”
但是看得出,夏洛克还在跃跃欲试,麦考夫维持着戒备的姿态,随时准备着和他的幼弟来一场决斗,“你可以随意找其他人并且实现自己的目标,但是并不是我。”
这让夏洛克很不满,然后他说,“你从来都是上面的么?和你的每一个情人?”
瞟了一眼夏洛克,麦考夫并没有回答,问题并不在这里,麦考夫不想努力维持了几年的兄弟关系毁于一旦。
特别在幼弟的感情波动期。
当然,在麦考夫看来,夏洛克正处于感情波动期,因为John的出现,还有尼奥的出现。
然后听着他的幼弟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提出,我也是人类,有生理需求的!
如果抚额不是那么失态的话,麦考夫一定会经常抚额的的。
为什么幼弟总是可以以理所当然的姿态提出让别人为难的要求?
仔细的回想了一下福尔摩斯家庭构成,父母从来都是会毫不客气的训斥与驳回不正当的要求,而唯一会一直纵容的——
算了,不要想这个问题了,麦考夫觉得后糟牙有点痛。看起来麦考夫消失的几年中都没有让夏洛克学会什么叫挫折。
给幼弟一个教训。
麦考夫这么决定,然后他要把夏洛克再一次赶出自己的公寓。
不过,还没有想到接下来的,麦考夫就发现他的幼弟比他想像中要来的主动的多。
“好吧,下面也无所谓,不过不舒服一定要停。”
夏洛克倒是没有坚持,而是退了一步,然后自顾自的就开始扯着自己的衣服,把睡衣扯得挂不住,然后他的语气有点奇怪而讽刺的意味,“反正你也随时可以停住,不是么?”
挑衅的望着麦考夫,麦考夫神色不变的回视,并且伸手把那块好似破布的衣服挂回幼弟的身上。
麦考夫当然可以,麦考夫对于情|事相关从来自持的厉害,似乎像是一个机器人一般,这与他喜欢写些情|色文学的爱好成形反差。不过某种意义上也是麦考夫的特征,喜欢精神上的幻想更胜于实际肉体的纵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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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夏洛克正要去上大学,麦考夫已经开始工作,离开家的几年中,只在重要的时候,才会回到这个家中。
与夏洛克形如陌路,视而不见。
“无论如何,你们是兄弟,不可以一直无视对方。更何况,你曾经那么宠他,把他宠成所有人都受不了他性格,如果你再放手的话,那么你是毁了他。”
母亲的一顿话打破了麦考夫冷战。
不,也不是冷战,麦考夫不认为是冷战,他只是想让他的弟弟学会一点思考。去思考怎么才能尊重其他人的选择,让他去怎么尊重他兄长的梦想让他明白世界并不是只围着他转的。
“我自学考上了剑桥。”夏洛克在夜晚偷偷溜到麦考夫的房间,这是这几年中他第一次向麦考夫搭话。
“哦,恭喜。”麦考夫回应道,然后他说,“希望你能有一个快乐的校园生活。而不是他们所说的因为性格的原因发生不愉快。”
还小的夏洛克挑眉,他早就明白自己的性格似乎与其他人格格不入,并且,尖锐而且不讨喜,甚至于这让他交不到朋友。但是他从不想到屈从于其他人。
“我从不认为我的性格有问题。”
“当然。我也是。”麦考夫勾起微笑,夏洛克很久没有见过麦考夫的微笑了,然后麦考夫说,“我从未后悔如此对你。”无论是他们说所的娇宠亦或是麦考夫自认的苛刻。
“但是我很抱歉。”麦考夫抱住有些瘦小的夏洛克,他发自内腑的抱歉,“为了你以后将会受到的委屈,我将无法出现在你身边亦或是给予安慰。”
几年的忽视而一朝坦白并没有让夏洛克如常人一般崩溃或是流泪,而是生气的斥责,“我以为,我喜欢你这件事情竟会让你感到耻辱以至于几年的消失!?”
这就是别人所说对于夏洛克过度的娇宠让他自大,自大到从不认为自己是错的或是会感到悲伤与羞愧。
“从未如此。”
“你喜欢我的。”
“Brothermine。”麦考夫也看到了夏洛克的傲慢与自大,但是,“我从未后悔如此对你。”
像是一朵正在开放的玫瑰,艳丽而娇美,但是处理荆棘之下的人们只能看到刺人的可怕,只有高于他的高度,才能欣赏到美丽的花朵,灿烂而肆意的盛开。
“你的我的幼弟,一直如此,并且将会一直如此。”麦考夫满足于此,并且视此为承诺。
“我想要一次性
|爱,做为研究,做为第一次,做为一次体验。”夏洛克睁着浅蓝色的眼睛,对兄长提出要求。
麦考夫的眼睛睁大,然后回答的是No。
“你应该早就有母亲的教育的。”麦考夫回道。
然后他看到夏洛克一脸不在意,“我是说实际经验,并且和男人的。”
沉默,麦考夫也沉默了下来,他不知道要怎么回道他的幼弟,然后他似乎还在青春期的幼弟回道:“哦,我知道了,丑闻,这会是丑闻。
没有关系,反正我正要去大学,那群脑袋里不揣东西的蠢货随便一个就能给我提供经验。”
然后麦考夫便拉住了他浑不在意自己的幼弟,没有人会比麦考夫还了解的大学那群脑袋里全是稻草而四脚全是粗木桩的家伙了!他不用脑袋都能把那群人玩的团团转!
他们怎么可能会照顾好夏洛克!
只是一次教育而已。麦考夫如此说着的。
这会一次完美的教育,一次完美的初体验。
带着卡通的睡衣沿着漂亮的肩线瞬间滑落。
在麦考夫的眼里像是慢镜头播放,滑过漂亮的肌肉,露出微微起伏的胸口,衣折擦过浅色的樱红,从微微圆润的腹部坠落,然后露出米分红色的下垂的茎体,笔直的修长的小腿,最后堆积在腿踝边,像猫一般迈出来,将骨节分明的脚露出来。
微黄的灯光下少年的皮肤茸毛都带着透明的光晕,十五六正是少年最好的时候,还未长开的身形带着雌雄莫辨的漂亮,让人迷恋,漂亮的皮肤下鲜活的生命像是在跳跃着,让人心醉的节奏。
赤|祼着的身体,展示着自己的漂亮而毫无愧意,只有微微寒意让皮肤上立起鸡皮疙瘩,显得更加生动鲜活的可口味道。
麦考夫伸出手,用最温柔的力道拉扯过来,将他环于怀中,让夏洛克的手扣着自己的动脉,让他浅蓝色的眼睛凝视着自己。
“心脏加速,瞳孔扩散,以后你所倚持的人应该如此,Fallinloveithmylittlebrother。”
“你爱我么?Myc”
“不,是恐惧。”
恐惧总是表现出等同于爱的拟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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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选择应当比这更好,因为你一直被如此对待。”低沉的声音郑重到让人误以为是在对女王宣誓,像是对待着被捧于手心的珍宝,小心翼翼又极尽娇宠。
最温柔的对待着。
一瞬间所以疼痛升华,大脑一片空白。
“比我待你更好,Fallinloveithyou。”
一次完美的初体验,一次教学。
麦考夫做到了自己认为所做的最好的,一个最好的情人应该如此,实际上就连麦考夫自己的情人都受到如此对待过。
不过,夏洛克永远都像是个不知感谢的猫崽子,总能伸出一只肉球,然后表现出,这是朕给你的恩惠,让你碰碰朕的冷艳高贵的样子,然后转头又甩给你一爪子,倒打一耙!
“你对待自己的情人未必如此,你果然怀着龌龊的心思,乱伦的快感一定远比于情爱吧?”
夏洛克一贯的尖刻,在假期麦考夫在牛津的男友找来后,讽刺着眼见着幼弟讽刺走男友却无动于衷的麦考夫。
麦考夫的男友是牛津法学院的低级生,聪明伶俐,而且颇有天赋,如果长期交往下去未尝不合适,但是却在造访时,被夏洛克直接的指出他在还对一个女孩子有着暧昧心思的同时,对于麦考夫更是畏惧多于爱恋。
而麦考夫只是安慰着他的男友离开,极为让人安心的笑容,但是却没有说夏洛克一个不字。
麦考夫用最得体的笑容面向自己张牙舞爪的幼弟,然后不再理他。
所以这就是夏洛克的行为越来越让人不易相处的本质原因,麦考夫与夏洛克的妈妈这么认为。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缺失二段,毕是肉渣,不影响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