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来自样同父母DNA,法律与道德意义上都被称为LittleBrother,在未开口时被亲戚与整个镇子里的人赞为可爱的一团。
不、不,麦考夫的意思并不是要夸讲它。
而是它糟糕透了。
这与孩子特有的反复无常的天性并没有关系,麦考夫坚决这么认为自己没有如此可笑的特质,并且坚决的收回了之前给予它的那个HE这个定义。
至于原因的话。
假如刺耳的噪声的源头在你身边,并且无时无刻不要求着你去注意它的话,一定没有人可以受得了它!而且你一定会收回它是一个He的定义!
为什么它可以仅仅靠着摄入那么一点的液体,就可以哭号那么久?麦考夫在摇篮对着放开嗓子号叫不止的一团肉想着,它可真吵。
“实际上,你小的时候,要比他吵的多。是He,不是It,他是你的弟弟,麦考夫。”
福尔摩斯夫人的话给麦考夫带来的震惊,远比这一小团居然可以仅凭一口奶水就哭号半个小时的震惊要大的多!
——我怎么可能有如此没有大脑的时候!
“简直难以想像会有一个小婴儿像是你一样麻烦,甚至于远胜于夏洛克。”
“不,我不这么认为。这一定不可能。”麦考夫的脸板起英国老绅士的严肃,带着婴儿肥也不影响他的庄重,虽然这种庄重只能让福尔摩斯夫人笑的更加欢畅。
“当然,从来没有哪个婴儿会像是你一样,会通过哭声来操控他的父母来把婴儿服的系带系成像是工厂出产似的。”
好吧,通过哭声操控父母,至少没有想像的那么糟。麦考夫停下系着小牛皮靴的动作,望向福尔摩斯夫人,福尔摩斯夫人耸肩,并且一脸的确认。
麦考夫皱起眉头,好吧,至少现在还是有其他的选择的。七岁的麦考夫从这一天开始思考除去这种没有大脑似的哭声之外,一切对于有智慧的人类有用的控制方法。
麦考夫从来都是要让自己有够体面的才可以出门,从小牛皮靴上的带子的规整到发丝的妥帖,然后他望向一脸期盼的母亲。
Well,大部分的父母都喜欢看起来兄弟和睦,那怕这个弟弟看起来蠢透了!
“也许,在走之前,我可以抱抱他。”
在母亲满足的笑声中,七岁的麦考夫抱起一个小婴儿有点吃力,然后整个人都后悔了再一次给这个一点礼仪都没有的肉团一个He的定义!
任何一个有智慧的人,都不会把尿尿在别人刚刚打理好正准备外出的马甲上!
他、不,是它!居然把尿,尿到了麦考夫的小马甲上!
直到他有智慧前,绝对不会给他一个He的!绝对一个也不。
刚刚出生的夏洛克在他哥哥的怀里咯咯的笑起来,完全不顾麦考夫快要黑掉的脸。
至少我绝对不会有他这么烦人的!麦考夫想,麦考夫以为,至少要到十二岁这个肉团才能担当得起HE。
不过实际上至少到目前为止,麦考夫认为,给二十七岁的夏洛克定义一个He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总是轻尔易举的就能打破别人的容忍度,尽管麦考夫的容忍度被撑得比他越来越大号的裤子还宽松!
麦考夫的工作很忙,在维持每天的MI6的工作的同时,需要每天维持英国与世界各国关系的运转,像是一台人形的计算机,当然,性能优越于世界上任何一台,并且在需要的时候还会被借调到美国中情局,去维持协调一些事关于各地恐怖相关的工作。
某种意义上,夏洛克说的不错,麦考夫就是大英政府的代名词,所以,不能怪麦考夫对夏洛克的不够关心。
同时,这也不是他把每一个MI6的公用车戳爆的原因!
天知道整个上午,整个伦敦的MI6都进入了特级警备时期,他们以为本拉登要袭击了伦敦——因为整个伦敦的特工组织全被摸清了、并且同时被爆了车胎!
直到清楚了这是麦考夫弟弟的恶作剧之后,让整个英国政府都紧张了一上午的事故才算结束。
麦考夫又需要为了这个弟弟擦屁股,天知道,为什么从小开始,每一次、每一次,这个幼弟都是这么让人头痛!
麦考夫的私人手机拨打的号码最多的,就是要属于他的幼弟了,那怕他幼弟再不喜欢接电话——麦考夫总有办法让他幼稚又可爱的幼弟接电话。
“看来这个世界已经无趣到让你随意在工作时间来给打扰我了么?I'mbusy!”
夏洛克的声音动听的像是专业的配音演员,不过他丝毫不掩饰其中的不耐,还有麦考夫能听出其中的恶劣得意。
“夏洛克,你要知道,戳爆轮胎的同时,你不能把整个伦敦的防卫都暴露在别人眼里。”
“whocare!”电话那一边还响起了几声拨弄琴弦的声音,“也许财政大臣会乐意给你拨款,让那群在MI6白拿着工资却毫无警戒心的白痴们换一个住址?”
“夏洛克!”
“别搞得全英国的事都是你负责似的,麦考夫!”
隔着电话也能想像着夏洛克不耐的表情,想像到幼弟那种让人忍不住愉快的可爱表情,麦考夫退让了,小卷毛总是能让人感到愉快。
“我以为,你早就同意在贝克街上多按几个监视器以代替MI6中越来越贵的人工费。”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夏洛克的暴躁于麦考夫的明知故问,然后他吼着,“别再体现你那从百忙之中抽出来的关心!别再出现在我面前,John面前也不行!再出现的话,我会把MI6的总部地址发到推特上!你知道的!”
麦考夫这面只能听到被挂掉后的嘟嘟声,好吧,那怕没有几个人关注夏洛克的推特,麦考夫也不想上面出现关于MI6的一切。
不过,对于夏洛克今早会做点事来早有意料,因为属于福尔摩斯家族的小习惯,这是夏洛克针对昨天晚上麦考夫关心的一次小回报。
虽然造成的麻烦多了点,不过在麦考夫看来,这是一个独属于福尔摩斯的小游戏,像是麦考夫偶尔也会对夏洛克做的一样。
当夏洛克三岁的时候,可以像是一个小动物一样四处奔跑,他就开始了跟在麦考夫屁股的日子。
因为没有参照物,夏洛克在麦考夫面就永远是呆笨的那个,面对已经九岁多的麦考夫,像是一个小尾巴一样。
“一起出去玩吧!”麦考夫笑眯眯的提议,像是幼弟可以明白一样,哪怕实际上这个豆丁只明白跟着麦考夫这么简单而已。
然后,在草丛的上的奔跑,小夏洛克毫无意外的,掉到了一堆马粪里。
“麦考夫!在外面你要照顾好你的弟弟!”福尔摩期夫人十分生气的对着麦考夫说道,并且狠狠的搓着小夏洛克,一种马粪的味道的夏洛克!
麦考夫的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也是十分的后悔,“我以后会照顾好他的,
那么,这里就交给我吧,妈妈。”
“好吧,照顾好他。”
“是的,我会照顾好我的幼弟的!”
麦考夫应下,然后后悔的个表情在妈妈离开后就立刻换成愉快。
十分愉快!
十分愉快的麦考夫对着正在讨厌洗澡水与自身奇怪气味的夏洛克说:“嘿,我的幼弟,你还记得么?我第一次抱你的时候,你就在我身上尿了一泡。
嗯,味道很大的一泡,它毁了我一件小马甲!”麦考夫一点也不承认这是记仇的天性,这只是个游戏。
像是这样的小游戏,很有趣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