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m,这外面真的冷。”
徐纸歌披着绿色的军大衣,军大衣虽然厚实,但架不住这风啊。
尤其在南方,那种湿冷的感觉,比起北方大风呼呼吹,这南方的天气....
哎~一言难尽,
感觉外面披的再厚都是冷,尤其还遇上这种刨冰雨的情况下,徐纸歌只能找个屋檐,无视他人异样的眼光躲起来,用力的裹了裹自己身上偷来的军大衣。
没办法,徐纸歌为了彻底的断开奥州人寻找他的办法,所幸将所有证件以及银行卡之类的东西都丢到了海里。
算算时间,现在估计已经是鲸鱼的粪便了。
身上仅仅带了两三百的联盟币,强行撑了那么久,徐纸歌回首这段时间过的日子,只想操蛋的来一句,这不是人过的日子。
徐纸歌终于能够理解这些流浪汉们为什么整天脏兮兮的了。因为他现在差不多就是这种状态,而徐纸歌现在很好奇,当年那些仗刀巡游天下的家主们,是如何过的日子?
要知道,每任徐氏家主都要有仗刀巡游天下的经历,而且中间不会得到任何徐氏家族的帮助,完完全全就是给你一把刀,净身出户。
就连你的名字都要暂时改动,比如上一任徐氏家主,徐善身的巡游名字叫:姜君。
徐纸歌一盯,正对面有一个女性住户好像在打电话,打电话就打电话,还没事就用恐惧的眼神看一看徐纸歌。好像是把徐纸歌误会成了一个在逃犯罪者。
徐纸歌现在算是惊弓之鸟了,只要稍微有些怀疑,他会毫不犹豫的拔腿就跑。
毕竟要是被神州警察抓走,那就真的麻烦了。
在跑的时候,徐纸歌说出了一句“彼娘之,吾上之。”这种带有人生哲理的话。
急匆匆的跑开了。
来到大街上,路上行人没几个大多都躲在家里,谁没事出来享受冷风的洗礼?偶尔有几个路人,看到徐纸歌这副模样,刻意的与徐纸歌来开距离,生怕徐纸歌是神经病,暴起打人。
“这群人真的没有眼光,想当初我这么说也是奥州崩坏抵抗军里面最靓的崽。”徐纸歌摸着自己的脸颊,臭屁的说到。
但他似乎选着性的忘记了,整个奥州崩坏抵抗军就他一个男性。
“算算日子,该拜访符氏的人都已经拜访了。”
“我也差不多清理一下身子,去拜访拜访了。”
徐纸歌一路走到比较偏远的郊区,中间还差点被巡警抓住,徐纸歌利用【月璃】的时间冻结,逃离开来。
在郊区总算是找到一个小池子。
小池子还算干净把~至少表面上是没看到垃圾,冰雹雨在中途就停了,身上的冰子在军大衣上化开,将整个身子都弄湿了。
徐纸歌褪去衣服,光溜溜的跳入了池子中。
冰冷的池水冻的徐纸歌牙床直大哆嗦,寒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包裹住了徐纸歌的全身。
冻的徐纸歌直骂娘。
其实徐纸歌完全可以到符氏家族里面洗温水澡,相信以徐氏家族和符氏家族的关系绝对不会嫌弃他的。
甚至还会以为徐纸歌就是下一任接班人,进行大礼迎接。
但徐纸歌有自己的自尊,他知道自己是逃难,不是继承人的仗刀巡游。
而神州老牌家族都知道,号称神州第一刀的徐氏家族有这个狗习惯,让族内弟子出去受苦,甚至有些新贵家族为了在老牌家族面前能够挺直腰板,还模仿徐氏家族的传统。
只不过,那些新贵们顶多是东施效颦。暗中保护着自己的继承人。
而徐氏家族则是什么都不安排,如果继承人死在外面只能说他没有能力带领这个徐氏家族走向辉煌。
不过杀人凶手徐氏还是会发动全力找出来的,毕竟这不是在打他们徐氏的脸吗?
....
“呜~”徐纸歌迅速的从池中窜了出来,并且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他一贯的白色衣服,带上帽子。
至于偷来的军大衣?爱丢那丢那。
雨后天晴,总是那么温暖。
徐纸歌对着太阳摇了摇手,微微一笑。
现在完全看不出,徐纸歌是刚刚那个想流浪汉的男人。英气十足,手上提着【月璃】踏上了前往符氏家族的路上。
....
“你好,我是徐纸歌,请通报一下。”按照传统规矩,徐纸歌应该是先要投名刺的,也就是递名贴。但条件有限,只能一切从简了。
“请稍等。”符氏子弟一听是徐纸歌,微微底下一头,迅速的转身通告家主。
而徐纸歌就站在外面等待。
“五,四,三,二,一。”徐纸歌停下了倒计时。
大门敞开了,不出徐纸歌所料,符氏嫡长子也就是未来符氏家主亲自来迎接。
“徐兄,好久不见。”站在中间的年轻人一拱手,对着徐纸歌说到。
“哈哈,符兄,好久不见。”徐纸歌也行一礼。
“徐兄,请。老爷子在里面等候呢。”青年人侧生让道。
“还请符兄带路。”徐纸歌对着青年人一拱手。
在符氏众人的围绕下,徐纸歌踏入了符氏大门。
其实,别看徐纸歌和这个符氏嫡长子称呼的那么亲热,事实上他们也没见过几次面,只有在徐纸歌很小的时候,依稀记得他是自己的玩伴。
好像叫:符殊
徐纸歌打量着符氏宅邸的模样,虽然同为武学世家,但符氏比徐氏多了一分书香气息,也比徐氏喜庆很多。
至少徐纸歌记得,符氏小孩子过年是可以玩鞭炮的!
对于玩烟花这个事情,徐纸歌还是心心念念的,毕竟从小只能看着别人玩,那种心情肯定是不好受的。
而这一点符氏比徐氏开明的多。
徐氏讲究一个静心手稳,处乱而不惊。所以那些玩物在徐氏宅邸都是一律禁止的。在徐氏看来这些玩物自会坏了徐氏子弟的心境。
而符氏讲究一个以德服人。
不过徐纸歌严重怀疑,符氏的以德服人就是那种,在拳套上刻一个“德”字。
毕竟嘛,“以德服人”
真当徐纸歌胡思乱想的时候,左边的符氏嫡长子说到。
“徐兄到了,还请近。”
徐纸歌拱手,褪去了鞋子,踏上了红木铺垫的地板。
而后面的大部分人都散了,符殊则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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