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1 / 1)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

从死神手里逃脱的那一秒中,我看到了生命的珍重,当死神眼里流露出那一秒的宁静时,我也看到了它的心痛,死神是无情的,但它的眼中为什么也会出现对死的宁静,也许这就是它对死亡的尊重。死神不是个传说,它往往就在你我的身后。

水滴,血红着的水滴,在空空的洞穴里,静静的滴着,一声一声的,像是死亡的召唤。我接过空中滑下的一滴血红的水珠转过身问她:“这什么这里的水是红色的?”

:“不如让我来告诉你吧。”这时候一个无比空洞的声音在洞穴的也不知那一角响了起来,一圈一圈了回荡在我的耳中。

:“主人。”所有的人都叫了起来,但除了我。然后我看见他从一个角落里走了出来,他有一个名字叫:烈天鹰。他的出现就像是一个梦一样的神秘,谁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出现的,但他的确是出现了。他一步步的向我走了过来,我看到了他昏暗的一张脸,火把闪闪的发着光,光把他的影子吹到了我的面前,我回过头看池里的水,看到的还是红色。他走到我的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

:“你还是来了。”他说。

:“是的,我来了。”我说。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他说。

:“你怎么就知道我会来找你。”我说。他平静的看着我,她静静的立在他的身后,像是他的一把刀。

:“因为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你是一个逃亡者。”他说。

:“这也没能证明,我就会来找你啊。”我说。

:“所以我跟自己赌了一把,结果我赢了。”他说。

:“看来那就后的一把牌当初我不应该赌啊。”我说。

:“但你已经赌了。”他说。

:“这里真是个好地方。”我笑着说。

:“是啊,从来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也笑着说。

:“真是,桃花流水,别有天地啊。”我又笑了笑。

:“你也这么认为啊,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这样的认为呢?”他说。

:“可惜啊”我叹了口气。

:“可惜什么?”他说。

:“可惜,太静了,静的有些吓人,可惜太暗了,暗的让人害怕。”我说。

:“你也怕静,你也怕暗?”他说。

:“比死还怕,有时候。”我说。他笑了笑,很无奈的笑了笑。

:“我现在才发现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我说。

:“说来听听。”

:“你可是让我好找啊,说什么‘树林以西’我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树林,还好,我运气好,发现了一块石头叫‘树林以西’这样才算找到你”我说。

:“哈哈,哈哈”他大笑了起来。

:“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啊。”我说。

:“对等你这样特别的客人,当然要用些特别的方式了。”他说。

:“你不觉得这里很冷吗?而且还下着一些雨点。”我说。

:“死人是不会觉的冷的”他笑了。

:“可惜我不是死人”我也笑了。

:“如果我杀了你,你不就成了死人了吗?”他还在笑。

:“我现在不是已经成了死人了吗?所以你不用杀我了。”我也在笑。

:“哈哈,哈哈”他在笑,但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也许我说的话真的很好笑,但我自己并不觉得。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说。

:“哦,是什么?”他说。

:“这里的水为什么是红色的呢?”我说。

:“你很想知道吗?”他说。

:“你的,因为你刚才说过告诉我的。”我说。

:“因为我喜欢红色,就像我喜欢血一样。”他说。

:“看不见血你会疯狂,是吗?”我说。

:“是的,但我一向很冷静。”他说。然后我们一起看向池子血红的水,我用手蘸了一滴放到手里,然后我对他说:“咸的。”他静静的看着我,眼神很深沉。我一点也看不到里面的世界。只是这一眼的力量我已经被他给打败了,所以我只有认输,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活下来。

:“我知道你不会杀我。”我说。

:“为什么?”他说。

:“因为我的血是甜的,而你需要的是咸的。”我说。

:“有意思,有意思。就凭你这句话,我就不杀你了。”他说。

:“为什么”我反问。

:“因为我觉得我的血也是甜的。”他说,然后哈哈大笑。空气变的异常的冰冷,火把照着这洞穴的孤独,并印出一张张空虚的网。织成一片片看不见的悲伤。

:“现在我知道你当初为什么不想赌最后那一把了。”我说。

:“为什么?”他低着的头一下子抬了起来,淡淡的看着我。

:“因为你很想赌这一把,所以才装作一点也不想赌的样子,其实你知道你赢定了。”我说。

:“哈哈,好,哈哈,好好”他对我点了点头笑了。

:“既然这样,那么当初你又为什么要让给我最后一把呢?”我说。

:“因为我在你眼中看到两个字?”他说。

:“什么字?”我说。

:“胜利”他淡淡的说。

:“因为输的人,往往很容易死。”我说。

:“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输了就要死。”他说。

:“所以我输了,现在却还没有死。”我说。

:“和你聊天很痛快,比和女人睡觉痛快多了。”他说。

:“和你聊天很实在,比喝两瓶酒醉的更快。”我说。

:“说实话我来这里是办一件事。”他说。

:“愿闻其祥”我说。

:“俯耳过来。”他说。然后我靠了近,俯在了他的嘴旁。一个密秘在寂静中是如此的安静,水一滴一滴的滑落下来,打在我的手上,打在我的耳边,我在听,一直在听,然后我睁大的眼睛,他也抬起了头,他平静的看着我,我也平静的看着他。我用力的向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看池子里的水,血一样的水。他站在我的身边,也转过了身,看水里的宁静。

无声的杀气在空气中弥漫,黑衣人,两壁的黑衣人,还是紧紧的贴在壁石上,手里高高的举着火把,但我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很累?因为我并不是他们,但是他们腰上悬着的剑却闪闪的发着未知的死亡,弯弯的不知钩住了谁的性命。这死亡不知藏在何处,但血的味道已经在刀尖上弥漫,生命在刀尖上跳动的人,是不是会吧自己的一颗心一刀劈成两瓣呢?我不知道。

一个用刀把自己的心劈成两瓣的人,是什么样的人?谁能告诉我?

你知道吗朋友?如果知道请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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