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仙他们在东林镇与合欢宗厮杀的时候,演武堂内尤雪,熊罢,莫离三位教官正坐在一间大殿阴沉着脸听着堂下一名锦衣卫的汇报。[? ([八{一小([<[说网 w}w>w?.?8]1?z}w.
“你是说,现在应该在东林镇与柳仙三人街头的密探,你们现在才现他已经死了?!”熊罢的脸色很臭,而且言语之间杀气毕露。
熊罢很是生气,他甚至想现在就活活劈了眼前汇报的那名锦衣卫!让他恼火的原因有二,其一是在这明皇朝居然有人胆敢袭杀锦衣卫密探!其二是,他觉得这些锦衣卫太废了,简直就是浪费粮食,居然现在才现密探被杀!
“那柳玉堂三人现在情况如何?”
相对于脾气暴躁的熊罢,莫离倒是冷静许多,只是言语之中也有几分阴寒。
“回大人的话,卑职派去观察的密探最近传回的一封密报是说,柳玉堂三人在到达当晚误打误撞卷入了当地一起民妇被掳案,具体情况如何现在还不可知。”
三位教官闻言轻哼一声,尤雪开口问道:“查到是谁杀了那密探吗?”
“卑职还在查,只是动手之人修为高绝,能用的线索甚少,恐怕需要些时日。”
熊罢拍案而起,恼怒道:“没用的东西,给老子滚!三天时间,要是查不出来,你就给老子去守边疆去!”
那汇报的锦衣卫战战兢兢离开之后,三位教官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这事不简单!”
“整个明皇朝,锦衣卫的密探千千万,为何偏偏死的是与柳玉堂三人接头的?而且偏偏还是接头之前便死了!”莫离冷笑一声说道。
“我看就是!我倒想看看是谁这么大的狗胆敢袭杀我锦衣卫的人!”熊罢怒气丝毫未减,毛炸立活脱脱的像只怒的雄狮。
尤雪摆了摆手道:“算了,依我看这事还是让他们三个小家伙去查吧,以柳玉堂的机灵劲等他回来就能现事有蹊跷了,也算是我们给他们的一个额外测试吧。”
三位教官相视一笑,点了点头。
同时在东林镇内,可不止柳仙那一群人在忙活着,马百户和那卫所里的锦衣卫们也在忙活着。
跟在柳仙身后候在东林酒楼门口的马百户,见柳仙等人离去之后,便照着柳仙的吩咐回到卫所内,带上了所有的锦衣卫和军余们,抄带着家伙气势汹汹的赶了出去。
柳仙的目的可不光是杀光那群胆敢扰乱朝纲的合欢宗弟子,但凡是合欢宗实力之下的,他都不打算放过!要知道一个门派在没有朝廷支持甚至是打压的情况下,想要展壮大,要之事便是银两,所以这个离合欢宗距离甚进的东林镇,一定有着众多的产业!
这方面的事情,只能由马百户这个当地官方来出面解决作为稳妥,第一,马百户他们对于镇上哪些产业与哪些人有关,都是门清儿!能将合欢宗在东林镇的势力彻底铲除,第二这也算是柳仙白白送了一功给马百户,让他感恩戴德!
今天这个夜晚,东林镇是注定不平静了,两处地方正在奋力的厮杀着!马百户带着一众锦衣卫,连夜查抄和清剿了东林镇内所有与合欢宗有关的产业,罪名是所有明皇朝治下之人最畏惧的谋反罪!
一个个暗中潜藏在店铺和各式产业中的合欢宗弟子,被如狼似虎的锦衣卫校官们拉了出来,直接在大街上斩!那些个在店铺内打工的,不论是伙计还是掌柜,一个个都被直接打残,然后带回锦衣卫大牢,等待他们的是锦衣卫们无止境的折磨!
一夜之间,只要是与合欢宗有关联的不论关系如何,从酒,油,茶,面各式坊门,到酒楼,青楼,甚至是个人的书坊统统被清剿殆尽,只要是成年人不论男女统统被打残,若是手上会几下庄家把式的直接杀死!
而此时已经冲入中庭的柳仙三人,正挥动着刀剑带起一道道血光,切开一条条敌人的臂膀或是脖颈!
柳仙杀得兴起,整个人已经被染成了一个血人,那一头的乌黑长被血液浸湿凝结成一块一块的,脸上凝结的血液成了血块之后又被一道滚烫的血液冲击滑落,他身上干净的就唯有那雪白的金龙盘丝带,一股股一道道的血液溅射上去统统顺溜的滑落下来。
除了柳仙之外,其他的人一个个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那些个军士也是杀伐惯了的人,除了将要喷射到眼睛的血液会躲开之外,其他的躲也不躲任由其喷涌而来。
倒是琴和煦与云俊,两人一开始还小心翼翼地防止那血液溅射在身,随后现院内周围一瞬间死亡的人太多了,他们根本避无可避之后也只好无奈认命,任由自己被染成了血人了。
中庭之中,已经有一些合欢宗的主力了,除了大部分是肉身境的弟子之外,里面还掺杂着一些真气境的弟子和先天境的弟子,这一场厮杀下来倒是让柳仙等人花费了一番功夫。
随着中庭内最后一名合欢宗弟子在柳仙剑下倒地,琴和煦与云俊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一场厮杀已经消耗了他们一大部分的真气与体力,就算他们是先天境的修为,此时仍是止不住的喘着粗气,虽然那些弟子实力低微但毕竟人数悬殊,就像是让十个人去砍杀一千条猪一样,累都要累死!
琴和煦与云俊都是如此,那些实力不如他们的锦衣卫军士状态就更差了,一个个握着绣春刀的手都在打颤,仿佛再过一秒手中的刀都握不住了!
“哈哈哈哈!杀呀!你们倒是杀呀!本公子这里什么都不多,就是人多!”一阵傲慢的狂笑声从后院传来,一个身穿绿袍的男子带着一群握着刀剑步伐轻盈的合欢宗弟子走出。
那声狂笑可不止是声音大,还包含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听到这声音原本就是体力不支的锦衣卫军士,更是直接身子一软,手中绣春刀落地,整个人瘫倒在地上熟睡过去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