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琳经过一翻梳洗后就想倒床睡觉。
这时,一行人匆匆走来。
为首的那一道身着明黄的身形霸气凛然,他所过之处宫人们纷纷下跪行礼。
“参见皇上!”
轩辕凌风心里有点急切。
今天在朝堂上的封妃大典,北宫琳显得光彩照人、美艳绝仑,让他脑海中总是不禁浮现出与她激烈交缠时的场景,总是怦然心悸。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唯一能令他上心的,就是她拥有一张与‘她’六分神似的脸蛋。这也许是她幸运的地方,又或许是不幸。
他不认为自己会爱上一个‘她’的替代品,她永远只能是个让他宣泄的工具。
轩辕凌风此时自以为是的想法,不知道日后会让他陷入怎样的疯狂里,那是后话了。
北宫琳迷迷糊糊中听到一声尖细的高呼:“皇上驾到!”
她一惊从床上弹跳起来,神马瞌睡虫都都吓跑了。
“快拦住他!别让他进来!”
她大呼小叫起来,急急忙忙地找她的衣服。
该死的,小桃把她的衣服放哪去了!她不知道的是,妃子晚上就寝只能穿撩人的睡衣,以便皇帝随时宠幸。
而她此时所穿的宽松纱裙,柔软舒服,她还赞说料子真不错呢。
此刻想想才觉得,这衣服分明是特别制作,专门穿来勾引皇帝的!
轩辕凌风一进来就听到她那一句惊呼,眉头挑得老高。别让他进去?!真是个可爱的小女人。
他勾起一丝邪肆的笑容,就杵在外室的暧帐处,眯眼看着里面惊慌失措的人儿。
“小桃小桃,你丫的把我衣服弄哪去了?快找来!”
小桃早就跪在地上,闻言心里咯噔一下。老天保佑,她家小姐千万别语出惊人啊!
跟她一样,跪倒一地的宫女们都不禁额上冒汗。
这样一个无礼又冒冒失失的主子,她们为自己的命运堪忧。瞧她刚才大呼小叫,叫她们把皇帝拦住……
众人心里不禁又捏了把冷汗。谁敢拦住皇上啊,又不是活腻了!
轩辕凌风欣赏够了里面的风光,无声地抬手示意众人退下。
这时,里面的人儿才感觉到不对劲。“小桃?”
小桃已经退到殿门口,闻声心里一抖嘴角抽了抽。
小姐,你自求多福吧!她与宫女们把门一关便走。这个皇帝的气场太过强烈,她可不敢吭声。
北宫琳听见关门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她眉头一蹙正要走出去。
蓦然发现一道祈长的身影站在紫色的暖帐外,不禁头皮发麻。
哦靠,那斯已经进来了!还在外面偷窥她呢!心里暗骂一声死色狼,难怪没人理会她,原来都被打发掉了。
北宫琳快速跳回床上,抓起被褥就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这时,轩辕凌风掀开暖帐踱了进来。
“爱妃没学过宫中礼仪吗,竟然不知道迎接朕。”
他慢慢地坐在床沿上,与她大眼瞪小眼。
这小女人当真是任性妄为,竟然敢无视他。
其她女人若见了他,姿态摆得像是求主人怜爱的宠物。哪像她,把他当成毒蛇猛兽。
他处理完国事,内侍总管就跑了三遍来说明,一堆女人在等他临幸。
可是他心里牵挂的人是她,所以心动地来了。
眼下,这个女人却表现得如此不待见他,轩辕凌风心里闪过一丝不悦。
北宫琳心里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瘪了瘪嘴巴说:“皇上恕罪,臣妾初入宫围还真不懂宫中礼仪。”
人家都要睡了,你还跑来,不甩脸色给你看已经很不错了。
仿佛看出她心里的不满,他挑了挑眉说:“那明日起朕安排宫中麽麽教爱妃礼仪?省得爱妃闹出笑话,让北宫尚书脸面无存。”
北宫琳怎么听都怎么觉得,这其中有威胁和鄙视的味道。
她赶紧荡开一朵如花的笑意,一脸委屈地说:“臣妾其实有学礼仪的,只不过今天太累了所以忘了。等臣妾休息好了,自然不会犯错。”
别想给姐安个什么罪名,她的智商可不是盖的。这学宫中礼仪,那一圈下来她肯定会抓狂受不了。
她脑子里有着这个身体原主人的记忆,知道她从小便被她爹爹请无数的师傅,教不完的古代三从四德,琴棋书画……
“哦?是吗。那爱妃好好休息吧。”
轩辕凌风温和一笑,似乎很体贴地说道。
北宫琳心里一喜,立马下逐客令:“多谢皇上体贴,臣妾要睡了,不送。”
说完她眼巴巴地等着他离开。
轩辕凌风额头黑线,嘴角明显抽搐了下,直勾勾地瞪着她。
他深呼吸,忍住想掐死她的冲动。这女人还真是有令他火冒三丈的潜质,竟然敢赶他走!
“皇上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见他僵硬在那里不起身,她好心地催促道。
轩辕凌风面无表情地起身,然后慢条斯理命令:“过来替朕宽衣。”
“什么?!你说话不算话!”
北宫琳以为他起身是离开,没想到竟然是叫她给他脱衣服!岂有此理,刚才还说叫她好好休息呢。
轩辕凌风的脸色一冷,没有哪个女人敢对他大呼小叫,还指着他的鼻子说他的不是。
这个女人,当真宠不得!不但宠不得,还得慢慢把她磨成一个任他拿捏的软柿子才行。
“朕说了什么不算数?”
他眯起眼睛,眼里有着深沉。
“你说让我好好休息的。”她气呼呼地控诉。
“你是可以好好休息,但是朕要在朝华宫就寝。所以你还是需要服侍朕宽衣!”
笑话,他都已经来她这里了,就代表他下榻朝华宫。要是再走出去,难免会有是非议论,他的君威何在?
别的女人眼巴巴地就盼着他出现,这个该死的女人却巴不得他赶紧走开。
她就这么讨厌他?这种认知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北宫琳见他脸色阴晴不定,似乎有发怒的征兆。
她略微一想,嗯这皇帝的君威还是别挑衅的好。
于是她连忙扯出一丝微笑说:“哦,是臣妾意会错了。宽衣而已嘛,臣妾懂。”
说完她别扭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帮他宽衣解带。两人一靠近,各怀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