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的农家小院灯火通明,烤架上的海鲜蚌类在阵阵飘香,热滋滋的,看得人直流口水;圆桌旁,十几个男男‘女’‘女’围坐在一起喝酒,做游戏若输掉,男人喝啤酒,‘女’人吞香蕉,闹成一片;
桌上则摆满烧烤串、切成‘花’的芒果、火龙果、香蕉,非常丰盛,可以吃个过瘾。
滕睿哲优雅喝掉手中一瓶小啤酒,面‘色’不改,笑睨这群玩得疯狂的男‘女’。黛蔺则在吞掉一只小香蕉,并在五秒钟内说了一句话后,皱着小脸趴在了滕睿哲怀里。
小香蕉让她太难受了,她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低估了小香蕉的长度,被‘弄’得嘴巴撑满,香蕉直抵喉间!
呜呜,这群人太坏了。
滕睿哲搂住她,轻轻抚她,把她当小猫咪搂在怀里,‘唇’边带笑。
于是旁边的游客们看着,羡慕死了,只觉这对俊男美‘女’夫妻新婚燕尔,甜蜜羡煞旁人,连出‘色’的外貌和气质都是让人看得目不转睛、直呼养眼。他们轮番的喝酒,拉着滕睿哲一起喝,笑笑闹闹的,非常放得开。
“我叫包紫,来自江苏,你们呢?”有人开始自我介绍了,不知是喝酒喝多了,所以卷着舌头,还是南方人都习惯卷着舌头说话?反正,包子说成‘包紫’了。
“包紫?四不四那种狗不理包紫啊?好巧啊,我也四江苏的,名叫阿娇。”另一中年男子跟着笑起来,白白润润的脸泛起红光,看来喝得很好,玩得很尽兴。
阿娇?黛蔺窝在滕睿哲怀里瞧着这位中年‘阿娇’,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
此位大叔看起来事业冲天,长得圆圆润润的,颇有小老板派头,男人味儿十足,但竟然叫阿娇,‘女’子娇。
“他喝多了,舌头没捋直。”滕睿哲用脸摩挲她光洁的小额头,轻轻‘吻’一下,贴着她的‘玉’耳低声说道。大掌搂紧她的细腰,俊脸上漾着‘迷’人的笑,与她亲密脸贴脸,双双笑看面前的可爱友人们,“我猜他叫阿肖。”
“不,我猜他叫阿江。”黛蔺在他怀里蹭了一下。
“猜错要受罚。”睿哲抱紧怀中的小猫咪,低下头轻啄她‘诱’人的小嘴,把‘唇’上沾的烧烤味全吃了,倍觉意犹未尽,粗臂缓缓收紧,把那柔软的身子紧贴自己身上,抬眸,嗓音暗哑:“你说怎么罚?”
“结果还没出来。”黛蔺俏皮的嘟起嘴,一双乌目滴溜溜的,“说不定是你输了。”
“如果是你输了,这张小嘴要吃我的香蕉。”他目光低垂,火热的盯着她的‘唇’,嗓音磁‘性’暗哑,却很坏,深邃眸底泛起邪恶之光:“用刚才那种方式,一吞到底,整个含住。”
他抓着她的小手悄悄放到他的特殊部位上,薄‘唇’邪邪勾起。
黛蔺的小脸轰地一下炸开了,望着他邪恶的眼睛和那张邪魅的俊脸,小脸蛋霎时红成了两个小番茄,羞涩之‘色’,从白嫩耳根一路红到‘玉’颈,烧红一大片。
原来他说的香蕉是这个东西,真是坏蛋!他的这个东西比小香蕉大多了,可以无限胀大,胀大,几乎要撑破她的身子。如果放进她嘴里,会塞不下的。
她小脸火速烧红,把脸扭开了。趋于弱势的人,不能跟坏蛋打赌和说话!不然输的那个人永远是她!
他呵的低笑了一声,大手放在她的小俏‘臀’上,‘摸’了一下。‘胸’有成竹的稳赢!
这个时候,皮肤黝黑、身材‘精’瘦的导游开始用标准的普通话为大家介绍了:“这两位来自江苏的朋友,一位叫包子,狗不理包子;另一位则是阿江,水工江,不是‘女’乔娇……”
黛蔺的‘唇’角飞快上扬,仰起小脸,眼‘波’‘荡’漾望着赌输的男人,神采飞扬!男人哪,你也有赌输的时候,被杀到锐气了吧,好好反思一下!
男人则是眯眸一笑,箍腕一把搂起了她!
“去方便,失陪一会!”他对众人扬眉笑道,不顾她在怀里的轻轻挣动,搂着她离席,来到了海边。
此刻海水卷着白‘色’的‘浪’‘花’在朝岸边扑打,夜空则是月明星稀,照下一层白白的月光,柔和而‘浪’漫。海的旁边,还有一片‘乱’石,是山上延伸出来的,地上到处是心形的石头,被海水常年冲刷而形成,两米多高的‘乱’石嶙峋则可以藏身。
他将她打横抱起,直接抱到那片‘乱’石后面,低头一把‘吻’住她。
她的心怦怦直跳,小脸也红红的,既是醉酒,也是被月‘色’所醉,两人的‘唇’齿一接触,就牢牢贴合在一起,重重吸‘吮’对方嘴‘唇’里的酒香,侵占住那一方柔软嫩滑;他越是用力‘吻’她,她的小脑袋就越往后仰,长发飘飞,仰头看到了海面上的月‘色’,星眸半眯。
“明明是你输了。”她在他‘唇’齿间娇嗔,发出一道舒服的咕哝,拿小拳头捶他。
“我知道,所以我在兑现承诺。”他将她分跨双‘腿’抱起,托‘臀’往上颠了一下,走向一块平滑的大石头,嗓音醇厚‘迷’人:“既然你吃不成香蕉,那换我来吃你。”
大手故意将她往上一搂,就悄悄放在她‘臀’股之间了。
黛蔺‘玉’靥忍不住发烫,小脸羞涩埋在他怀里,挥起粉拳捶他,重重的:“现在是在外面!”
早就知道他突然离席是不怀好意的,果然如此!但在这里是不是太开放了?岩石外面还有人在散步呢,随时都会有人往这边而来。
“‘女’人!”月‘色’下他深邃的双眸亮晶晶的,带着邪佞的笑,清爽短发被风吹拂,更显剑眉星目,俊美‘迷’人,他用大手托着她圆滚滚的美‘臀’,眼睛盯着上面那张嘴,薄‘唇’里还在吐‘露’狂放暧昧之语,眸子闪烁灼热之光:“我想在这里要你。”
他用大手抱住她,邪眸噙笑,猛地使力,‘弄’得她一声娇脆的‘吟’叫,“唔~”的一把勾住他,怕摔下去。
坏东西,有没有像你这么邪恶的?!现在是在海边,不是在房里,她不要每次亲热的时候都有外人观赏,不要他说得这么腥臊,玩这么刺‘激’的,感觉要疯了!丢脸死了!
“我们回去,不要在外面。”她紧紧攀住他,不住摇首,真的怕起来。
他则笑得更欢了,低头轻啄她的小嘴。
“呜~不要!”她张皇叫起来……
她立即一阵惊颤,娇软身子似被通了电,被衔得异常敏感,紧紧抱住他的脑袋。
身下是冰凉的大石头,凉凉的,头顶是月明星稀的夜空,非常美;耳边是阵阵海‘浪’声,急急扑打过来溅湿她的脚丫,鼻尖是湿湿的海风,舒畅好闻,身上则是他,他正悬在她上方在她身上点火,把她的上衣剥开了。
“睿哲,不要在这里最新章节。”她仰起头,小拳头不停捶打他厚实的背,另一只手又将他紧紧抱着,让他压在自己身上盖住自己的‘春’光,心想她这哪是赢家呀,明明比输家还惨。
她就不该跟他打这个赌,因为无论输赢,他都会在这里吃她豆腐,做最大的赢家!
而他,还在剥她衣服……
这么显眼的一块大石头,她就像躺在一张‘露’天的大‘床’上,如果有游客走过来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上半身赤条条的她!
她现在根本就是一尾栖息在石头上的人鱼,上半身赤果着,一丝不挂,就那么把身子给人看光光了,呜~
男人倒是好,一件衣服都没有脱,衣冠楚楚,却在对她做最丢脸的事!
“现在你在上面,你想怎样就怎样。”一个翻身,他睡大石头上,她坐他身上,让她做‘女’王,“怎么样?”
嗓音哑哑的,似香醇的美酒,一双幽沉的眸子喷吐灼烈的火焰。
“我要回去~”她继续坚持。
“除了回去,其他我都可以答应你。”他抓住她不肯安分的小俏‘臀’和小腰,箍住不准动,坏坏的与她四目相对:“我愿赌服输,任你宰割,机会只有一次。”
她捶了他一下,‘欲’哭无泪。她才不要这次机会,她要回去。
不远处,蹲在岩石外面玩的小雪球突然从它自刨的坑里爬了起来,对着外面汪汪直叫,提醒它的主人爸爸妈妈,有人来啦,有人来啦,爸爸注意‘春’光问题,不要让俺妈咪‘走’光啦!来人中有男人!
呼呼,刨沙坑真好玩,刨完一个又一个,躺在里面做月光浴,接着刨坑躺坑赏月亮……
滕睿哲听到狗儿子的叫声,连忙把身上的黛蔺抱紧,翻身睡到大石头下面,两人侧躺,黛蔺窝他怀里,一起聆听海的声音。
不过,他可没这么容易放过她,轻轻翻下去的时候,趁她不备,直接开膛上弹……再用自己健硕的虎躯侧覆住她,不让她‘走’光。
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瞧她都这么有感觉了,还在哭叫着要回去。若是回去了,指不定路上就冷却了。小‘女’人是闷‘骚’,时而冷漠如冰,时而热情如火,想要‘弄’湿她一次不容易。呵。
黛蔺听着石头外面游客的脚步声和‘交’谈声,这下是不敢出声了,而是被身后的男人压得紧紧的,小脸红透,用手去抓地上的小石头。
……
石头外面的游客从他们身边走过,正在欣赏海边的月‘色’,互相‘交’谈,脚步从他们头顶迈过,没有看到下面的他们,一路往前走,研究那些‘乱’石嶙峋。
“导游,海里那座山是不是海上观音?这座山又是什么山?”他们虽走过去了,但声音还依稀可闻。黛蔺原本以为躲过去了,谁知身后的男人竟然趁火打劫,箍起她的腰就邪恶的动起来。
……
头顶上,游客们浑然未觉,说说笑笑而过,脚步声逐渐远去。
……
外面,躺在沙坑的小雪球害羞的耷拉下它白绒绒的小耳朵,羞涩极了。
咦,今晚的月‘色’真是美好啊,还绚烂无边,桃‘色’闪闪,主人爸爸妈妈正在大战几十回合,痛苦又欢快的尖叫声连它都听得到(狗鼻子狗耳朵比较灵),叫得它身为小宠物狗都全身酥麻,软趴趴的。
不过你们快些战,又有游客要过来啦!男人‘女’人都有!我可不想爸爸妈妈的好身材被外人看!哼哼~
一只海螺蹲在它身边,它一爪爪拍飞!这螺长的怎么这么丑,像得了皮肤病似的,壳上五彩斑斓!什么时候爬到它身边的?想搭讪,没‘门’!它小雪球在月亮下等待那只属于它的小雪妹出现,小雪妹同样有一身雪白的‘毛’‘毛’,‘性’感的屁屁,头上还戴着一只粉红蝴蝶结……呜啊,真是美美啊。
——
当黛蔺披着滕睿哲的外套,被他牵着小手重回农家小院,十几个男男‘女’‘女’已经喝得差不多了,摇摇晃晃回到租住的农家旅馆,准备休息;几个则还坐在圆桌边吃烧烤,填饱肚子。
滕睿哲恢复了他衣冠楚楚、正人君子的模样,轻掀薄‘唇’,笑‘露’一口整洁白牙,礼貌的与他们道别,分道扬镳,但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道别后,他搂着‘腿’酸脚软的黛蔺走去打车,坐在车上轻抚她柔软的腰肢。
他知道她累了,小腰脱力,小身子软软的,已使不上力。所以他给她‘揉’了‘揉’,轻‘吻’她的小额头。
黛蔺则没有说话,乖乖窝在他怀里,闭目休息。
刚才他坏死了,明知有游客过来,还换着位子做了两次,一次在地上,一次在岩石夹缝里,抱着她,‘激’烈得差点让她晕过去。所以她又想捶他了,让他以后不要这么狂放,让她每一刻都提心吊胆,身心倍受煎熬,但身子实在懒得使力,窝他怀里睡觉了。
出租车很快到达他们下榻的酒店,车速缓下来,出租车司机准备停车收钱,但滕睿哲看了看酒店‘门’口,俊脸蓦地变冷,明显是察觉到了‘门’口的异样。
酒店‘门’口埋伏了一些人,是身手不凡的保镖,已经把他们的车包围了,四面八方都有,正缓缓朝这边走来,目标是他。不过好在黛蔺窝在她怀里,一直没有抬脸,所以外面的那些人应该没有看到黛蔺的脸。
他拍拍黛蔺,示意她躺在座椅上睡,命令司机先不要开车‘门’,自己霸气的剑眉则狐疑挑起,心里早已明白是什么人追来了这里。
在这件事情上,能到处找他的人,十有**是滕家的人,而这个十有**的人,绝对是老头子!老头子倒是‘挺’会找的,这么快就找过来了!特意来三亚游玩的?
“黛蔺,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多想。”他抚抚黛蔺的小脸蛋,给她盖上自己的外套,墨眸幽沉,嗓音轻柔:“现在我让司机把你重新带回农家小院,你在那等我。”
“为什么?”黛蔺俏目睁开,不解望着他,想抬起身子。
滕睿哲把她压下去,轻声道:“因为我们现在被人包围了,如果我不下车,你会有麻烦。听我的话,先回农家小院,在那等我。”
言罢,他对司机嘱咐了几句,给了一些钱,自己下车了,啪的甩上车‘门’!
黛蔺身子一震,半爬起身看了看外面,看到他正迈着大步子往酒店‘门’口走,一边走一边打电话,扬声说道:“我现在在一楼大厅,你在哪?”
出租车开动起来,司机按照滕睿哲的吩咐,直接把车从酒店‘门’口的喷泉旁飞快驶过,不曾停留。
黛蔺从后座爬起身,连忙扭头看了看,看到一个长发白皮肤‘女’子欢快的朝站在‘门’口的他走来,耳朵上的大耳环一晃一晃的,涂着蜜‘色’‘唇’膏的嘴‘唇’似乎在说:“我就知道你会赴约,一直在‘门’口等着你呢!坐电梯的时候,我就看明白你眼中的意思了!总算没让我白等!走吧,位子已经订好了。”
‘唇’形是对的,的确在说上面这番话,俏脸上则非常热情,漾着追到猎物的欣喜!
“如果我不出现,你就一直等下去?”滕睿哲要笑不笑翘了一下‘唇’角,低垂利眸看着这个‘女’人,俊脸邪魅,与她双双走进大厅。
黛蔺俏眉一皱,扭回头,一时‘弄’不清楚目前的状况。可她非常清楚,心里酸酸的,在吃味儿。
刚才与他翻云覆雨的人谁?为什么一眨眼的功夫,他就与那白皮肤‘女’人好上了?
他匆匆打发她走,就是为了约会这个利用冲‘浪’勾引他的‘女’人,不错过这次猎‘艳’的机会?可他刚才明明说,如果他不下车,她就会麻烦。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麻烦?怕她破坏他的好事?
她的身心还犹自沉浸在刚才的欢爱余温中,暖暖的,可现在,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淋下,越加‘迷’茫了。她不相信他会这么过分,但事实摆在眼前,让她像坐云霄飞车一般,反差太大。
“司机,你停车!”
“小姐,我不能停车,必须马上把你送回去。你坐好!”司机却不停,反而开始加速,将她飞快带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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