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听着王瑾口头的阐述。心中更是愤恨这丫头的口齿伶俐。
明明身处险境之中。还能够如此镇定。嘴巴里蹦出來的话。句句是刀。还不至于让皇上來杀她。
如此恶子。应当早早除之。
“皇上。今天的事情。恐怕是王家的和慕容家的小姐们惊慌失措之下。口不择言。所以皇上您大可不要放在心上。”皇后说的好听。在天子的眼皮子底下。出了这等事。怎么可能不让身为天子的皇上挂心。更何况。刚才这丫头也说了。竟然敢在他面前行如此刺杀之事。必然是沒有把他放在眼里的。那可是谋逆大罪。
所以。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皇后这句话说了跟沒说差不多。
“查。给朕查。”
摄政王好笑的看着王瑾。那个始终跪在地上。却牵动皇上心神的丫头。这丫头从小就不是省油的灯。如今大了。反而变本加厉起來。这个女子。必定只能是自己一人的。摄政王突然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般。看了看依旧在给几位皇子忙碌的王瞿。以及晏将军。
今日。等晏将军把他欲纳王家女儿为妾的时候。摄政王便知道这其中又有王瑾的手笔。所以告诉晏将军。不必对王家那个女儿温柔。该如何如何。但是等到摄政王再看王瑾的时候。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发现她的目光停留在南王朝太子弘斌身上。
二人对视。眉目深邃。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摄政王表面无事。手掌却突兀抓紧。关节泛白。
等到皇上赐座。王瑾装作自己还沒能够从心慌的状态中脱离出來。便借口说自己想要出去转转。沒过多久。太子也借口说自己想要活动活动筋骨。便也起身离开了。
皇上这个时候十分诧异。便问坐在旁边的皇后。“刚才弘斌想要出去狩猎的时候。你以他身染寒疾推辞。现在怎么又放心的让他出去。”
听到皇上的问话。第一时间更新皇后按捺住心中惊诧的念头。想着这皇上平时并不精明。怎么暗示都沒什么用。可是今日怎么......即便是如此。皇后还是好脾气的作答。“皇上。狩猎着实太危险。臣妾怕弘斌着实太拼。伤了身体。所以沒让他去。但是现在也不过是散散步。活动活动筋骨而已。”
幸亏皇后早准备了说辞。否则还真经不住皇帝这么问。
王瑾和南王朝太子弘斌走到杨柳岸堤处。这个地方风景的确美。却沒多少人前來。难得太子有雅兴。
“我让你办的事情。你办了吗。”
“不就是去找淮南侯小王爷的故人吗。”王瑾脸上装作轻松。但是心里却是万分紧张的。如果她所料沒有错的话。那么殷渲的故人很有可能被他关入地牢。甚至......折断了胳膊。虽然现任的南王朝王妃很是疼爱殷渲。可是毕竟不是亲生的。对于殷渲的这些行为。她也只能够不闻不问。“我如今足够能在皇上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皇后再怎么蹦跶。也蹦跶不过她自己所犯下的罪。”
弘斌笑了笑。“今天是很精彩。虽然本太子不知道那天皇叔明明邀请了你。翌日却沒有任何人來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还是要在这里给王姑娘道歉。”
“那可不敢当。您是太子。臣女不过草芥。”
不。因为你马上就是摄政王的王妃了。这地位。是他都不敢涉及的。“我可是对殷渲的故人抱有极高的兴趣。王小姐你可不要让我空欢喜一场。”
抱歉。还真是让你空欢喜。最近事情太多。哪还记得这档子事。当然了。就算是记得。也要当作什么也不知道的吧。只要是威胁到殷渲地位。人身安全的事情。她也不会向外透露半分。
看着王瑾的表情。弘斌便知道这个丫头竟然活生生把他吩咐的事情给忘了。第一时间更新还是这个丫头不信任他能够把王家。以及畿祈左相玩垮。还是在这个丫头心里。她只相信自己。只愿意自己布局。把自己的仇人一步步引入深坑。死丫头。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在坚持什么。
“也罢。谁叫本太子有求于你。那就再宽限几天好了。”
然而弘斌的话还沒有完全落音。他身后就突兀的出现个全身华贵黑纱的男子。这个男子脸上戴着面具。是摄政王无疑。弘斌被吓得跳起來。“皇叔。你走路是沒有声音的吗。怎么......”
摄政王直接路过弘斌。抓住王瑾。然后把她拉到身侧。浑身的气压。可以让方圆十里的事物纷纷低头。让人深深沒了反抗的心思。“以后。王瑾就是你的皇嫂。”酷酷丢下这句话。便带着王瑾飞驰而去。留下灰头土脸的弘斌。憋着脸。十分哀怨的看着远去的二人。嘴角。是他自己也沒有发现的寞落。
丢开了弘斌。摄政王抓着王瑾的手臂抓得生疼。终于把王瑾放到了地上。王瑾便有了反抗的权利。毕竟她还不敢在空中的时候。跟摄政王翻。要是这个男人一个不高兴。把她扔了。伤得可是自己。“喂喂喂。你到底要干什么。”
摄政王沒有说话。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个女人。王瑾变脸的速度跟原來同样的快。她沒有变。还是这副生怕自己吃亏的模样。
虽然摄政王不说话。但是也不能够否认摄政王再次把王瑾手臂抓青的事实。比起皮肤青紫。王瑾更愿意流血。毕竟流血的痛是一时的。这发青的痛。可要好些日子还可以好全。“本姑娘跟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我做什么事。为什么你老是在旁边。你是监视到过瘾了是吗。本姑娘忙的很。哪里有空跟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更何况。本姑娘跟你有关系吗。娶我是你说的。现在整个南王朝看见我。直接定义为摄政王的王妃。”王瑾说到这里的时候。还特意将摄政王的王妃加重语调。还是一字一字的说。
摄政王看着她。戴着面具的脸。早已是温柔得溢出來。但是沒有人看得到。
“拜托你说话。能丢到正点上吗。我知道其实你是看不上我的。所以。虽然我现在被你弄成不上不下的境地。但是本姑娘表示理解。只要您对外说。厌恶我了。不愿意娶我了。事情就解决了......”然后她就可以跟殷渲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摄政王听到这里。终于发话。“你的意思是。催本王娶你。”
不不不。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这个男人怎么就听不出來她的用意呢。“我......”
“本王知道王妃的意思。所以。这次狩猎之后。本王便会准备好聘礼。希望那个时候。本王的王妃。会穿好本王送來的嫁衣。上花轿。”
什么。摄政王的意思竟然是。送聘礼当天。就要她嫁人吗。这怎么可以。不论是公还是私。都是于理不合的。这。在聘礼当天就出嫁。南王朝几百年來。就此先例。她王瑾才不要做什么这出头鸟。更何况她的如意郎君也不是摄政王。她连这个男人的脸都沒有见过。只知道摄政王是皇帝最小的兄弟。其他的兄弟不是死就是废。
她王瑾对这个男人的了解知之甚少。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嫁给这个男人。
“我不要。”王瑾一把推开摄政王。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气。让她就这么不经过大脑的反抗。这个男人即便是权势滔天。也不是帝王。他还是沒法做到。一言足以决定人生死的地步。所以。王瑾会反。还是这其中有其他的因素。这个却是不得而知的。
不要。摄政王的目光随即深沉起來。
即便这个女人不知道他是谁。他也要让她嫁。即便原因种种。他已经做不回殷渲。那就让殷渲这个人彻底死亡。他可以让王瑾爱上一次。就可以再爱上两次。对于这个女人的喜好。他清清楚楚。
“既然你这么说。那也随你好了。不过本王的耐心有限。淮南王侯府的小王爷再怎么说。是跟薛燕青有染。他不可能娶你的。”
“但是他也不会娶薛燕青。”王瑾看着这个男人。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气。能够跟整个南王朝都惧怕的人物对峙。反正王瑾觉得。就现在而言。这个摄政王是不会伤害她的。有时候。女人的直觉往往就是这么稳。摄政王看着王瑾。丫头一如既往的倔强。也不知道丫头究竟在坚持什么。对快要死的人。还这么执意的维护。
对于殷渲。他终究是沒有勇气。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拥入怀里的。
他有着沒有左臂的身体。有着处处在悬崖上的父亲。有着对心爱女人虎视眈眈的薛燕青。有着那么悲哀的过去。他很难做到什么事情也沒有的把王瑾囚禁。让这个女人的身心都只属于自己。
所以。原先摄政王的死。让他有了这么一丝机会。三年了。他查看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伪装的唯妙唯俏。最后撕下这个男人的脸皮。永久的定格在自己脸上。戴上面具。是为了更能够让这面具与自己合二为一。
为了。能够重新拥有身份。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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