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袒她能有什么用?要是能够让她只要廉耻也就罢了,偏还是个不知的。要是我,自己身上已经有了婚约,还勾搭着别的男人,不羞死也要气死。”
“那是自然。”倾城回应者,“妹妹可千万不要动怒,为了这个贱女人不值得。只要我们姐妹一心,也不必怕她王瑾。”倾城说着,把手里的茶递给她。“只要妹妹按我说的去做,自然让她永远也没脸见小王爷,而且更没资格让摄政王娶她。”
噢?还有这种事?想不到倾城这个不中用的难带还能够想到什么好的办法不成?倾城自然是有办法,但是也并不是薛燕青想的这样。“她不是有个青梅竹马么?虽然在她原来过着什么日子,已经跟我们没多大关系。但是那个人愿意自己走进来,可怨不得旁人。”
“谁啊?”
“就是让那个在窑子里不知真假的小姐怀上孩子的男人,那个男人可是亲眼看见怀了自己孩子的贱人一脸享受让人挨操。可别说,我都怀疑这个男人精神不正常。他来到这里的时候,却拼命想回去,只可惜也由不得他了。”
薛燕青的脸上顿时浮起笑容,她最喜欢听的,就是像这种挖墙脚的事了。“还有这种事啊,我怎么没听说过?不过你也真行的啊,这么大的鱼都被你网住了?”
那是自然,府里的眼线七百也有八百。她想知道什么,就一定会知道什么。
“那现在,这个人呢?”
“在柴房里。我没有让他知道是谁抓了他,”倾城自己喝了一杯冒气的茶,“所以,如果妹妹对这个男人感兴趣,可千万不要说出自己的身份。”
这是当然的,谁会没事的随便乱说?更何况,这件事可是关乎着自己的人生幸福。她还有好好听听,倾城究竟有什么法子让她如意呢。“姐姐尽管吩咐就是,妹妹哪有不做的道理?”而倾城却只是微微砍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心里究竟怎么想也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要是把她的话当真,可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事情是这样的,明日我就叫人故意把他放出来,让他和王瑾偶遇。”
“这有什么?”薛燕青一听就开始反对,这跟不不能算作是计策。更何况王瑾又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而倾城似乎一早就聊到薛燕青会是这样的反应,也便只让她稍安勿躁。“妹妹,你且听我说。你要知道,我可不是这么没前提的就把吕蒙放出来,我要告诉他,是王瑾花钱买来那些羞辱荏鸢的男人。也是王瑾让吕蒙亲眼看到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被侮辱,更是王瑾从一开始就没想过留下荏鸢的性命。因为用情至深,所以相爱相杀。”
倾城说到这里的时候,整张脸都已经是笑开了,薛燕青本来想忍住,不过听倾城这么说的时候,她嘴里正含着一口茶。自然是呛到咳嗽。这个倾城,做起坏事来,还这么有板有眼。
“这样的破理由,吕蒙能信吗?再说了,这个男人再怎么没脑子,也不至于这般自以为是。”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要知道,误以为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可是人之常情。就像你走到大街上,总感觉有人叫你似的。很正常罢了,吕蒙会相信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可是要妹妹的帮衬了。”
薛燕青早已是正襟危坐,“姐姐有话赶紧说。”
“接下来,吕蒙肯定会恼羞成怒的指责王瑾,男人在盛怒之下可是什么话都敢说出来。王瑾的过去也自然是大白于天下,只要坐实了王瑾其实是王婆婆的孙女儿,也就是在王府陷害爹爹毒杀小王爷的人。必然让这个王瑾身败名裂,这个时候,妹妹你就派人去请摄政王,而我就设法让吕蒙动情上了王瑾。只要被摄政王看见,王瑾和吕蒙必死无疑。”
薛燕青却是并没那么容易给人做了嫁衣,“怎么设法啊。”倾城这个小脑袋,以为事情多容易呢。
而倾城却是十分耐心。“妹妹难道你忘了?只要王瑾一文不值,爹爹必定不会再保她,把她关在哪里自然是二夫人说了算。到时候在他们两个的酒水里下些什么东西,也就任我们处置了。”
不过是普通的计策,但是问题就是如何把这些东西都做得天衣无缝。让他们几个人都没什么疑心。薛燕青看着倾城极力装作轻松的精致面孔,就知道事情其实并没那么简单,心中顿时便有了思量。“这个妹妹明白,到时候妹妹一定让摄政王来就是。”
倾城满意的点点头,这件事做完了以后,一定要让薛家彻底完蛋。这个薛燕青,心思太过毒辣。若是不早点解决,指不定以后会发生什么。不该留下的人,还是早点死掉最好。
王瑾回到王家,并没有发现府里出现什么人。更不会知道其实薛燕青已经到倾城屋子里做客了,她吩咐人把已经清理干净的倌人送去已经整理好的屋子。而自己却是坐在案牍上,看着窗外已经凋零的桂花枝上只剩下叶子。秋风已去,枫叶飘落。到处都是一副萧条的景象。
不自觉的便愣了神。
“小姐,快把披风披上吧。转凉了。”嘉兰的声音还在自己耳边回响,王瑾自然是明白,听话的将披风披上。“佳木呢?”
“她去加炭火了。”嘉兰这么说着,语言里却并没有多少真诚的意思。这个佳木明显就是来监视小姐的,也亏得小姐愿意把佳木留在身边。“不过,小姐。你最近怎么原来越不愿意走动?是不是因为天气而懒惰?”
王瑾摇头,不愿意再说些什么。只是让嘉兰把捂手的小炉子用厚布包起来,放到被子里。等被子稍微热了些后,自己便想早早睡了。昨日是露宿,生怕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睡的并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