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开始上课了啊?”花娇调皮。≯w≤w<w≦.
“不然,你想怎么样?玩车那是副业。。。。”楚豹良说。
花娇噘着小嘴,不吱声了。
楚豹良在一门心思认真看书本,总感觉这屋里似乎显得太安静了。他一抬头,现花娇正盯着自己的脸。。。。。
“我脸上有东西吗?”他伸手去擦。
“没。。。没什么东西。”两朵绯红又飞上了花娇的脸颊。
“没什么你看什么呢?”楚豹良觉得这个花娇总是有点怪怪的。
“看你长得好看呗!”花娇索性放下书本,半真半假的说。
见楚豹良不说话,花娇又说:“哎!老楚,说说你的身世吧!你是哪人啊?我感觉你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你大毕业后,做了什么啊?做官了吗?有女朋友吗?”
“你哪那么多废话的!看你的书!”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句句说到伤心处!楚豹良来火了。
“人家只是好奇嘛,不说拉倒,什么火啊。”花娇一伸舌头,自知理亏,便不敢再言语了。
看这孩子不言语了,楚豹良似乎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了,一个孩子,他知道花娇应该不是故意的。
“好奇心!告诉你我是赢阳人,光棍!没干过坏事,就这么多!”楚豹良安慰了花娇一下。
“真的啊!”花娇惊喜失态。
“幸灾乐祸!”楚豹良自言自语。
。。。。。。。。。
“公子,公子,你让我办的事,全都妥了!”一个下午,蹦子兴致勃勃地报告花娇:
“哎呀,老楚家住的那个赢阳好远啊!一撮毛的飞车飙了近两个小时才到。本来我们以为是大海捞针,没想到,一到市区,一打听,和他年龄相仿的富家子弟差不多都。。都知道他。。。。。。”
“快说,快说!”花娇催促着结结巴巴,不着主题的蹦子。
“哎呀!公子,我渴死,先给口水喝。”蹦子巴答着干裂的嘴唇说。
“喝吧,喝吧。早不渴晚不渴,偏偏这个时候要渴!”花娇皱眉。
“哎呀——公子,你可真的冤枉死我了,我这一下车,就狂奔到这的。。。。。我早就渴死的哟——”蹦子大呼。
“行了,行了,喝吧,喝吧,这一箱子矿泉水全归你啦,够了吧!快说快说!”
“公子,你是让我喝呀,还是让我说呀?”
“说了再喝!”
“好,说了再喝。。。。。。。”
。。。。。。。。。。。
“曾伯伯——”休息日上午,蹦子在院子里门口,刚要对着进来的一位四十多岁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打招呼,被对方一摆手给制止了。
中年男人径直来到楼上,走进书房,却见里面静悄悄的,花娇还是那身打扮,正在专心致志地用功,另一个陌生男子正在低头检查花娇的功课。
他很满意地点点头,停立在门口,怕打扰这两个正在用功的年轻人。好长时间,花娇突然抬起头,便惊喜地跳了起来叫道:“爸——,你什么时候来的,这么神秘,吓了我一大跳。”
楚豹良一惊,看到来人,便连忙站起身来打招呼:“叔叔好!”
“爸,这是我请的家庭教师,老楚!哦,不,楚老师。”花娇介绍道。
来人仔细打量了楚豹良,见他二十多岁,生得身材高大,白净干练,眉清目秀,气宇轩昂,目光坚实,但是眼神里却透着些许与他这个年龄不相称的寡欢抑郁,倒是显得沉稳了不少,能让自己野惯了的花娇如此静下来,想必这位年轻的家教还是很有些手段的,心下便有几分满意。
“好!你们继续吧。花娇,一定要保证开学后,把这八门挂科给拽回来哦,不然,看我不剥了你的皮!我走啦!”中年男人放下唬着的脸,又伸出手来轻轻地在花娇脸蛋上捏了一下,然后摆摆手,作别。
“曾伯伯再见!”蹦子挥挥手。
“曾伯伯?”楚豹良心里一动。因为自己从来不关心官场,所以还真不认识什么大官大位的,但是省委书记姓曾他还是知道的,而且在电视上好像也瞟过两眼。难道。。。。?哎!还别说,长得真像,也戴副眼镜。
“还是早点离开为好。”他对自己说。
。。。。。。。。。。
“老楚,今天就到这吧,我的脖子都坐直了。咱去大峡谷那飚车吧。”
“好!还有两天我的任务也就完成喽!”
“你就这么讨厌这吗?”
“我还能一辈子就在这吗?”
“对,我就要让你一辈子在这!至少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小小年纪,还一辈子!走!飚车去!”
。。。。。。。。。。。。。。
晚上,两人一身臭汗的回来了。楚豹良冲完澡,光着上身,坐在客厅的沙上。
难得的有了些闲适心情,他打开电视:本台消息,省委书记曾仁杰昨天视察了我省贫困小学。。。。。
画面上,那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正是今天上午的。。。。。花娇的老爸。
楚豹良惊呆了,头脑一阵空白,自己这是怎么啦?竟然闯进了省委书记的家里,还做了他孩子的家庭教师,带着人家孩子去飙车学坏。。。。。
楚豹良倒吸口凉气,好在这一切明天就要结束了,真是有惊无险。
“老楚!”花娇的声音。
楚豹良一回头,差点没背过气去!你道如何?
眼前哪里还是那个身着男装的少年,分明是个玲珑娇小,清丽脱俗的美妙女子。只见她一头秀如瀑布般洒在胸前脑后。。。。。。楚豹良这一次真的是惊呆了,他不由得站了起来。
“你——花娇——你开什么玩笑?原来你-你是女生啊!”楚豹良结巴着。
“嘻嘻嘻-怎么样?吓到你了吧?不好玩吗?”花娇妙笑盈盈。
反应过来的楚豹良赶紧回头去找自己的衣服,抓到手中,急忙就往身上套,慌乱中却又穿反了,他尷尬得索性跑到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