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本村的强壮劳力全外出打工了,家里只剩下老弱病残,想要扑灭大火已经很难,唯一能做的就是迅组织人员,转移那些硫磺炸药。≯≯中文> w<w≦w≦.﹤8≦1≤z﹤w<.≦。。。一个乡干部慌慌张张的一路跑来向李云浩汇报此事,因为事情紧急,没顾得上报告,直接闯了进来,李云浩根本不容人家分说,直接让此人外去重新报告再进来,因为太过着急,此人连住三次报告都没能达到李云浩要求的标准。第四次报告还没开始,只听轰的一声。。。。。那硫磺炸药已经全部曝炸。
火灾曝炸共造成12间民房倒塌,5户人家所有东西全部被烧光,所幸是在白天,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事后,李云浩居然说:“炸了好,炸了好,省得花钱花钞花力气了。”
别人玩牌赌钱都是三步一岗两步一哨,唯独李云浩不怕,而且都随时带着手里提着大包的乡财政所长,他说:“公安局才不会傻到来抓我呢,他们这边抓了我,那边还得再跑一趟还到我门上。”
三年前,群众举报,县里核实,李云浩挪用本乡农民粮食补贴三百多万元,全部是打着白纸条顶库,正准备处理他,上面来了电话,当即拨付林怀县道路设施专项补助经费五千万元。
县里知道,李云浩的亲哥哥就在省交通厅计财处。这里外一合计,当然是取了大头舍了小头。那三百多万元,来个转移支付,也就是倒腾一下会计科目的事。
李云浩有这么大的关系在上面,这应该是路人皆知的事情,所以,他走到哪里都是一副大大咧咧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
是晚,李云浩内外前后地环顾了一下时伟明的商品住宅房,36o度旋转一下他那长期摆兵布阵砌长城落下的伤病颈椎,道:“时书记,您的屋子应该搞一搞了,我有一个兄弟在上海是专搞室内的,赶明让他来给您设计一下,来个与国际接轨。”
时伟明笑笑看着他说:“这个倒不需要,住习惯了,觉得还行的,总比家里的裸砖墙好看美观多了,再说我哪有哪么多闲钱啊!”
“哈哈哈——,时书记您真会开玩笑!兄弟给你涂抹个墙,搞个小动作还提钱?要是这么说,我干脆去开个装潢公司得了。。。。。”
看着眼前的时书记倒也没像传说中的那样廉洁到谈钱色变的地步,甚至也没有像其他领导那样,板着脸孔,一副义正辞严拒腐于千里之外的包公模样,李云浩暗喜,他的四肢开始放开了,站起身来,背着手在屋里度了一圈,后又故作惊诧地说:
“哎!时书记,听说最近县里要动人了,是真的假的?那个王副县长调走后,他的办公室一直空着呢,您看兄弟我能不能。。。。?我可真的想到这县城里来上班,伺奉在您的左右,给您端茶倒水,鞍前马后,也好学学伟人官品,修正修正咱的为官形像。”
话毕,李云浩拉开上衣拉链,从胸前那鼓鼓囊囊的衣服里面掏出一个大大的用报纸包着的东西,随手往沙上一放,说道:“兄弟来是仓促,也没什么准备的,只给您备了点喝茶小费。”
“这是多少啊?”时伟明笑呵呵地问。
“我也没数,就这么随便抓了点,应该有十个吧。”李云浩拉上衣服的拉锁,就要往外走。
“哎——,到底多少啊?数字一定得弄准了。”时伟明拦着他。
“时书记您真有意思,好好好!我看一下,是的,就是十个,十万元。”李云浩说:“这下我可以走了吧?”
“好,请!”时伟明为他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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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宋主任,刚才进来的好像是去年在马路上拿刀砍人的那个家伙,叫什么苗老二,外号一道痕,就是他脸上的那道痕,我才记得他的。他来干什么?就这熊样,也想做官?这官场都成什么啦?什么鸟都往里钻,跟垃圾场差不多了。。。。”
“你小子不准瞎说!什么苗老二、一道痕的,人家现在是城区派出所所长,你没看他穿着制服吗?那上面的花,你不认识?好好学学吧!”老宋用手点了点小史的脑袋说,
“你再把刚才的话说大声点,你说这官场是垃圾场,有本事到时书记面前说去!难怪让你来这的。。。。”老宋又瞪了小史一眼,顺便给了他一脚。
“宋主任您这话什么意思啊,敢情我们到这不是来工作,而是被配来啦?”小史瞪着大眼问。
“配!想得美!真是配也就罢了,至少心里还有个底,表现好的,还能被中途召回,上面一高兴了,来个平反昭雪,说不定还能赏个一官半职的,我们这算什么呀?来监督起县太爷来了,这能有好吗?说不定到最后落个死无全尸,或者晚上走路时被什么人给抹了脖子还不知道呢?你啊,该盘盘你们家的户口本到底怎么传下去了?谁让你是独子还来干这差事的?”
“不会吧,宋主任,你可不能吓我啊!我真的还没结婚呢,连女朋友都还没找呢。。。。。”
“哎——小子,我有个建议,你啊,今天晚上就到窑子里去,拈个漂亮的,提前把你的种子撤下去,省得你们老史家断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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