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应该有了。”
“真的?那太好了,定娃娃亲?”苏珞萱一脸兴奋的说着。
“你舍得把你闺女嫁给我儿子?”柳霜不答反问。
苏珞萱听到这话,不乐意的翻了个白眼,小女人味道十足的说:“嘁!万一我生的是儿子呢?”
“呵呵,可能性不大。”柳霜说完,故做鬼脸的气她。
苏珞萱听到这话,气的差点背过气去,伸手轻捏她的脸,说:
“你——死丫头,又那我开涮,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哈……别吹哦!”
小姐俩凑到一起闹哄了号一会儿,这才起身回了房间,改完的时候玩的乐呵,可该说正事儿的时候,也不能含糊。
柳霜坐在小炕上,给彼此倒了两杯热水,便把别庄已经买下的消息,详细的说了一遍,还有预计入住的日子也通知一下。
苏珞萱听她说的这事儿,半天都没有吱声,单手托腮,沉思了一会儿,说:
“霜儿,这三年来,你每个月都不间断的往钱行存钱,这事儿我是知道的,这买家居用品的银钱,就从那笔银子里面出吧。”
“咱们之间,需要计算的那么门清吗?”柳霜有些不愿意听到这个话,摇摇头,看着她,又说,
“那些东西就当做是我送你的,反正你搬家,我也得给你撂锅底儿。我们之间不需要算的那么清楚,再说,那些钱是你应该得的,铺子有你很大一部分的股份。”
柳霜说的很实在,但是语气中,又透着不可拒绝的味道,苏珞萱了解她的脾气,见她如此,也就笑着摇摇头,没有在说什么。
依偎在小炕上,摸着自己的肚子,喃喃的开口说:“我家那边怎么样了,那个父亲还折腾吗?”
刚问完,血影就端着甜点进来了,放在桌子上之后,侧身行礼,然后转身又离开。
柳霜把冰镇好的布丁放在她的面前,这才开口说道:
“就那么回事吧,你那个父亲原先老吵吵续弦的,不过最近貌似消停了,现在搁衙门弄了个闲职挂着。
家里这边,基本上都是你大嫂在张罗,你啊,别管他们了,既然也没什么感情,索性就如同现在这样挺好。”
其实柳霜并没有说太多,如今苏府的一切,还真是……
“其实你也不用安慰我的,有些事情我多少都知道的,我大哥去外地做官,尤氏不满足现状了吧,找过你嫂子,是吧。”
苏珞萱这话说出来,柳霜下意识的挑了下眉头,半天都没有吱声,不过转念一想,倒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就算她跟那些人没有感情,可这事儿吧,她也瞒不住,苏立轩外派任职,在这个京城,倒是公开的秘密。
要不怎么说,人都是会变得呢,当初的尤氏,如今已经变得看不透了。想法、念头,一个比一个要高。
她为了她所谓的好生活,找了苏瑾萱不知道多少次,目的就是想让柳玉鸿出言,让苏立轩升官。
有句话怎么说的,叫妻贤夫祸少,子孝父心宽。这苏立轩也正是因为这个,所以才自动请缨,去外地做官。
当然,叶家的大儿子,这也就提前被换了回来,柳霜瞅着苏珞萱,轻笑一下摇摇头,吃了一口布丁,说:
“你啊,还是那么喜欢操心,各人过各人的日子,你忘了,no作no死。”
苏珞萱听了也是轻笑,把玩着手里的布丁杯子,琢磨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道:
“霜儿,这三年你过得怎么样,还好吗?”
“挺好的,就是挺想你的,你也是,写信就不能多写一点儿,总是几句话就完事了,差点儿忘了,我给你把下脉。”
小妮子说风就是雨,拉着她的手就开始摸脉,这一搭脉心里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就说这两个人不可能铤而走险的回京城。
秋莫离就算曾经在牛皮,可当他解散了那个组织之后,他曾经的仇家肯定都会找他。
而这小子偏偏会铤而走险的回京城,一开始她认为是有事儿找老公,可现在看来,是冲着自己来的。
拧着眉头,双眼严肃的盯着她,那个狠戾的样子,就差把人拆皮去骨了。
“苏珞萱——你特么到底干嘛了?把自己的身子弄得这么亏?”
说到底现在这个胎儿月份越大,这丫头的生命就会越危险,更重要的是,他们回来也有几天了,居然没有跟自己说,这……
苏珞萱看着怒气冲冲的柳霜,赔笑的收回了手腕儿,看着她讨好的说:
“你别这样,不是什么大事儿,啊!”
“还不是大事儿?那什么是大事儿?保大保小?一尸两命?”柳霜越说越气愤,最后直接一扫——
“哗啦——”
桌上的东西全部都应声落下,瓷碗、瓷杯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血影赶紧推门进屋,柳霜连想都没想,直接吼出——
“滚出去——”
血影无奈,再次关上了房门。
柳霜激动地伸手,直接抓住苏珞萱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问:
“你是不是就打算留个孩子在这边,然后你就自己香消玉殒?或者还想回到大都市,你……我不相信你不知道你自己的身子,你——”
“霜儿,你别这样。”苏珞萱伸手把人搂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苦笑的说,“你冷静下来,听我慢慢说,嗯?”
愤怒的人基本上是没有理智的,不过好在这三年,柳霜还算是长大了,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什么叫自我调节。
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她再生气、再闹心,都是于事无补的结果,缓解了一会儿,然后叹口气,直起了身子,坐在一旁,虚弱的说:
“那你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珞萱看她这般,心里除了暖和更多的是心疼,在这个仪式,她们两个人就算是精神依附的亲人,如果今日的对象换做是她,估计自己肯定也会这样。
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叹了口气,开口道:
“这事儿是发生在两年前,那个时候我们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