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日子的推移,慕初晴发觉,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好像越来越没办法压抑自己的欲.望了。
有一天半夜醒过来,她当时正迷迷糊糊的呢,结果就听到身边睡着的男人在那边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又沉又粗。
她当时吓了一跳,以为他发了什么急病呢,面上倒是不动声色的在那边躺平了装睡,听了好一会只觉得身边被子一耸一耸的,却没什么旁的动静,又偷眼觑了一下---这才瞧明白了,人家在那约会五姑娘呢。
本来吧,男人找五姑娘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她迷迷糊糊的阖眼准备继续装不知道重新睡过去也就算了,结果刚刚重新闭上眼睛呢,那边又热又硬的东西就立时打蛇随棍上的冲着她黏过来,贴在她大腿上头蹭了半天。
月子里头她本来穿的就不多,底下薄薄的裤子被他蹭了两下往上一拉,露出来这些日子养的白腻腻的像是新雪一样的皮肤,那灼热的东西一贴上来竟惹得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这一来可就露了馅---她要是真睡着,必然是一点儿反应都无的,王恂这时候蹭上来贴着她耳朵低声的说:“装睡,嗯?”
慕初晴瞧着他看出来了索性也就不装了,只是话出口的时候,声音侬软里还带着娇甜的睡意:“我这不是给你行个方便么……”
话说一半忽然笑出了声:“谁让你非要夜深人静别人睡着了才弄这个的?我还当你脸皮薄,非得要挑个我睡着了看不见的时候呢。”
说到这个王恂就脸黑。
他们两个“夫妻生活”不和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说起来也是他自己自作孽,那时候刚结了婚,就吃了一回第二天就让她给跑了,好不容易追回到了国内又知道她怀了孩子,这孩子来的艰难,保的艰难,他也就格外小心,不敢越雷池一步,于是说起来---统共做了的次数大概一个手就能数的过来。
所以虽然平时相处已经是“老夫老妻”的和谐模式,这床事,说起来彼此都还是生嫩的。
但他脸皮薄?
之所以要挑晚上,还不是因为兜兜那死小子,要是听见了什么风吹草动,非得给他来直接搅合了不可?
所以说儿女都是债啊。
王恂板着一张脸,索性一把抓过她的手,口里吐出来的呼吸都是灼热的:“你既然醒了,索性帮我一把。”
手指猝不及防之下碰到了他的圆头,黏黏腻腻的粘了满手,慕初晴一愣,手指几乎是不由自主的收紧了一下,惹得王恂倒抽了一口凉气。
王恂这会儿也不好受,他自己方才已经弄了半天,虽然说能瞧着她的脸,但用自己的手总像是隔靴搔痒,半天发不出来,但着实已经硬了许久,这会儿再被她无意识的一抓一揉,差点一下子就忍不住了。
瞧着她竟还有几分木愣愣的,王恂索性咬牙用自己的手包了她的去上下抚摸,嘴里还催促着:“快点……”
慕初晴先是被他的动作给震惊了啊---她怀孕的时候王恂可忍得格外的好,半点不和谐的心思都没露出来。这会儿眼看着她还有没多少日子就能出了月子,他倒反而是忍不住了?
她却不知道,越是想着解禁的日子,这有些人心里啊,就越是痒痒的厉害。
不过她旋即回过了神来,瞧着王恂在那边低声喘气呢,她反而低低一笑,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开始给他细细的摸。
不过王恂旋即就觉得不对了---他老婆哪里是那种乖巧顺从,什么事都听他走的女人?这会儿这么听话,到底是打什么坏主意了?
所以享受归享受,他一边还提心吊胆着呢。
没错,开始她倒显得十分温顺,上上下下给他摸的他满身的汗水,脸上也是泛起了一片的烧热,最后瞧着他舒服的闭上了眼睛,鼻子里轻轻哼着像是就要发出来的样子,慕初晴却骤然变了脸,在那头上轻轻一捏,瞧着他倏然睁大了眼睛,她倒笑的像是个恶魔一般了:“喂,王恂,你背着我这么弄,得有多少次了?”
老婆这是翻旧账的时候嘛?
王恂被她堵着前头的眼儿,嘶的抽了一口凉气---她这手又是哪里学的?
“……真没多少次。”他咬牙。
“怀孕的时候你难道没自己弄过?”她不信。
“……”王恂脸上烧热,但就是不回答。
瞧着他憋的难受,慕初晴倒是唇角一勾,手一松就让他先泄了她一手。
然后她笨拙的转身去找纸巾,这会儿脸上的狡黠都散了,反而多了几分无奈:“王恂,你要是真忍的难受,怎么就不跟我说一声呢?我还当你当真是八风吹不动的正人君子了呢,要不是我今儿个恰好醒了……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王恂只闷着头不说话。
她怀孕本来就够辛苦的了。
孕期的反应,她虽然没吐,但别的反应却比其他孕妇更强烈一些。
一直就觉得饿,吃不饱,再加上其他事情一直频繁发生,他得是有多不体贴,才能在孕期跟他提他的个人需求?
一直在努力想要做好丈夫好爸爸的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嘛!
慕初晴却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她想着想着居然觉得心酸起来---说话的声音里就平添了几分恼意:“你要是真没**也就算了,这藏着掖着又算什么?”她也是想做个体贴又可爱的小妻子的,但他什么事都不跟她说,她又怎么能温柔体贴的起来呢?
王恂叹一口气,索性下床把灯扭开了,又拿了她手里的纸巾过来细细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擦干净了,这才从后方抱住了她,轻声说道:“我是舍不得你劳累。不对着你的时候尚且想的不得了,要是看着你的脸,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于是只好一直勉强忍着了。
“你想体贴我,我也想照顾你的。”慕初晴有些怏怏的说道,“你这样做,让我觉得自己很不称职……”
小包子体贴她,不吵不闹还格外乖巧,这做丈夫的又对她这么好,处处周到熨帖,她时时都觉得自己何德何能,怎么就能这么幸运,和这么好的男人做一世夫妻。
她一直对自己说要惜缘,珍惜这一世的情分,但要细细想起来,她为这个男人做的,能做的,实在……很不称职。
王恂听她这么说却忍不住笑了,逗弄的拨了拨她的脸颊:“那你想怎么称职?每天帮我摸摸?”
她白了他一眼:没正经。
王恂又笑:“你啊你,怎么心思这么重?这称职不称职是我评了才算的,谁要你自己心里头翻来覆去的想这么多了?”
她想了一会儿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嘟囔:“我只是想着……想着能再对你好一点……”
王恂失笑,搂住她的脸又亲了一回:“真是个心思重的乖宝贝啊……”
话音未落在屋子角落里的婴儿床里头,原本睡的安安静静的兜兜忽然大声的哭起来,手舞足蹈的,大约是屋子里忽然有了光亮,加上他们谈话虽然小声,但毕竟是把小包子给吵醒了。
两个人这下只好止了谈话,王恂起身去把哭个不停的兜兜抱过来,说来也好笑,一把他放在了妈妈怀里,兜兜立时吸着手指头不哭了。
王恂瞧着这一幕,旋即也爬上了床盖好了被子坐在她身边:“慕慕,你能冒险生下这个孩子,就已经是对我来说最大的鼓励了。至于别的体贴……或许你真的没有某一些姑娘那么温柔性子好,但对我来说,她们永远只是外人,而只有你,是我此生的伴侣。所以无论你体贴还是不体贴,这一辈子我都已经注定要和你黏在一起了,那些……真的没有太多的意义。”
慕初晴鼓起了腮帮子:“所以你还是对我不满意的噻?”
王恂刮了刮她的脸:“是呀,可惜货物既出,不予退换了。”
“……”她伸手捶他,两个人隔着兜兜在床上战成了一团,兜兜在她怀里瞪大了眼睛看爸爸妈妈打架,一双眼睛里溢满了好奇。
***
后来慕初晴也撞见了一两回王恂在那边约会五姑娘,不过除了第一次她好心“帮忙”了一下,后头几次她索性无视了他目光灼灼如火一样的眼光,也装作无视自己脸上烧的厉害的热烫,暂且装作没看见了。
不过好在,她很快的就能出月子了。
而某人解禁的日子,也快到了。
只是随之而来的,也就是非天国际那边,拍卖会将要开始的信息。
也不知道是有意挑衅还是无意,王恂居然也收到了一本,那边拍卖会送过来的请柬。
上头的玲珑珍玩数十样,每一件的照片都像是巧夺天工的宝藏,但王恂拿到了册子只看了一眼,立时冷哼了一声便将册子丢下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