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无悔伫立于生死场中央沉默无言,而看台上观众们却兴奋的近乎癫狂,观众们的激动亢奋与千无悔毫无关系,他并不想参加生死场的决斗,但为了活着走出去他就必须要战胜所有敌人。
“你还要继续参加第五场决斗吗?”场外裁判声嘶力竭的向千无悔喊道。
千无悔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摊开双手凝视着手掌上的血迹,他沉默了一会然后举起双手紧握双拳,再次翘起了大拇指!
“好——!”观众席上的欢呼声依然如故。
“第五场,一对一,红袖刀客!”裁判出‘红袖刀客’四个字时,声音都在颤抖!
“哇,红袖刀客终于出场了!”
“红袖,我的英雄!”
红袖刀客还未出场,观众席上的亢奋程度已达到最高潮,可见其有多么受观众欢迎。
‘红袖刀客’生死场中的无敌刀客,至今保持了一百场不败的记录,而今已不再下场与人决斗,除非有人能打败‘鬼脸刀客’,而千无悔做到了,故而红袖刀客将下场与千无悔做生死决斗!
‘红袖刀客’此人总是一袭红裙女装,并且常年头戴圆盘遮阳帽,帽檐边缘还有红纱垂下,几乎把整张脸都遮住,因而无人见过其真面目,因此‘红袖刀客’是男是女便众纷纷了?据某些见过其真身之人讲述,红袖刀客并非女子而是一个大男人,不知为何他阴阳失调变得不男不女?又因他不仅一袭红裙装束,而且还有一双长袖,长袖甩开足有一丈之长,江湖中因不知其真姓名,又见其身穿红衣长袖,故而得名‘红袖’。
‘红袖’如此柔美女性化的名字,为何又与刀客扯上了关系呢?
‘红袖’其人武功高强善使双刀与‘鬼脸双刀’师出同门,乃是当年叱咤西域武林‘双刀魔君’贺兰城的徒弟。想当年贺兰城叱咤西域无人能敌,身为黑道中人他更是杀戮无数,因而在江湖中被称为魔君,又因他使得是双刀,故而又被称作‘双刀魔君’。但二十年前‘双刀魔君’贺兰城,败于当时的‘西域第一刀客’千仞峰之手,故而贺兰城从此退出江湖,据传他人虽退隐深山可心还在江湖中游动。
‘双刀魔君’贺兰城的武功十分高强,可他修炼的‘魔君刀法’却十分邪门,需要与对手在比武中才能提高刀法技艺。故而,贺兰城把两位高徒都送到了黑旗镇,让他们在生死场中比武决斗以修炼魔君刀法。因此,千无悔才能在生死场中与‘红袖’、‘鬼脸’相遇。
千无悔伫立于生死场中央,见一位红衣人翩翩走入生死场内。咋一看,一定认为此人是女子,但仔细一看,便会发现此人身高八尺、肩宽腰圆,见他身形便可知其是一位强壮的男子,而决然不是一位娇柔的女子。为何他要身穿女子衣裙呢,或许他自认为是女子吧?
红袖刀客在观众们声嘶力竭的呐喊声中,迈着步翩翩走到距离千无悔一丈之时才停住脚步。千无悔望着这位头戴遮阳帽,又以红纱遮面的怪异之人,不知该如何开口或是问些什么,正在犹豫徘徊时,红袖却率先开口问道:“你杀了我师弟?”
“你师弟是谁?”
“鬼脸双刀?”
“喔,是我杀的,你是他何人?”
“我是他师姐!”
“师姐?你虽身穿女子衣裙,但声音嘶哑,喉咙有结,定是一位男子,该叫师兄才对吧?”
“废话真多,受死吧!”
红袖刀客突然甩出长袖向千无悔双臂打去,千无悔不知其武功深浅,随即伸手抓住两只长袖,想一把将其扯断。可猛然一用力才发现红袖的内功功力之高,绝对在千无悔之上,而且比‘鬼脸双刀’高处了一个境界。千无悔这才知道红袖厉害不敢再纠缠,便欲甩开两只长袖,可是为时已晚。
不等千无悔甩开长袖,‘红袖刀客’已开始舞动长袖把千无悔的双臂牢牢缠住,千无悔功力不如红袖,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长袖。
“现在还斗嘴吗?你的武功可比你的嘴劲差远喽?呵呵!”‘红袖刀客’出手便将千无悔擒住,故而嘲笑道。
“要杀便杀,何必废话?”千无悔心知在劫难逃,因而也没有多言的必要了。
“有骨气,不过能打败我师弟之人,刀法武功已属上乘,杀了确实可惜。我虽想要为师弟报仇,但有人要你活着,若你答应投靠黑旗镇的老大为其办事,我可以不杀你?给你一刻时间考虑,想好了再,这可关系到你的生死?”红袖刀客向千无悔讲出了不杀他的条件。
千无悔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不堪一击,他一招未出便被擒住,实在有些想不通,但事已至此已经无话可了。闻听红袖的条件,千无悔沉默不语,他环视生死场内满地的尸体,再环顾看台上那些亢奋的观众,尤其是那些坐在贵宾席上指指点点的权贵们。
千无悔摇首叹息,他绝对不会做权贵们的鹰犬,故而千无悔长叹一声道:“唉——!罢了,杀吧!”
“那就去死吧!”
红袖刀客本心是要为师弟‘鬼脸双刀’报仇,只是碍于背后老大的面子,故而才会对千无悔问话。可千无悔当即拒绝了投靠红袖背后的老大,红袖自然不必再多言,随即露出长袖中的窄口尖刀向千无悔刺去。
此时,千无悔双手被长袖牢牢缠住,反抗已是徒劳,故而他两眼一闭坐等受死,红袖的两把尖刀距离千无悔只有一尺之时,生死场内忽然传来一声大喊。
“住手!”
众人随即向声音喊出的地方望去,发现贵宾席上站起来一位中年男子,此人头戴波斯帽,身穿华丽丝绸,手指红袖喊道:“不忙动手,我有话?”红袖刀客回头望见此人后,立即收手两把尖刀并未刺下去。
“我乃是黑旗镇的淳不易,也是黑旗镇势力最大的黑帮老大,生死场便是我开的,子我有一事不明,口否告知呀?”淳不易站在贵宾席上向千无悔喊话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