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新月村中,宋秉川直接将宋晚送到了酒肆给她安排的房间。
找了村子里的大夫过来给宋晚上药,宋晚顺带从村大夫那里拿了一些伤药,准备给大兜用。
自打大兜和她在一起,从未受过丁点伤害,这一次伤在后背,皮肉翻飞,险些见了骨头,真真是吓得宋晚小心肝扑通扑通的。
“儿砸,以后别那么傻。”宋晚坐在床榻上,小心翼翼的为大兜上药。
它身上的伤口,宋晚已经用热毛巾小心翼翼的擦拭过了。再用碾碎后的草药敷上,用纱布缠上几圈,扎个蝴蝶结,才算完事。
那些草药都是消炎止血用的,大兜似乎疼得不行,始终趴在地板上不敢动。
只是宋晚替它处理伤口时,它会颤抖两下,看得宋晚心揪着疼。
包扎完伤口,宋晚伸手摸了摸大兜的脑袋,力道轻柔,满目的疼惜。
“乖啊,这些日子别跑跑跳跳的,安分养伤。”
她将手伸到了大兜嘴前,那家伙便伸出热乎乎的舌头,舔着她的手指。
逗弄了大兜好一阵,直到它眼皮子开始打架,宋晚才扯了一条薄毯小心翼翼的叠放在榻上,大兜便枕在薄毯上睡了。
窗外的夜色已然深浓,估摸着应该是凌晨一两点左右了。刚刚经历了血腥激烈的场面,即便是沐浴完,宋晚也依旧睡不着。
于是她披了件外衫,开门出去,打算去看看卫司锦,顺道感谢他今天又一次救命之恩。
……
窗外清风拂动桌上的烛台,卫司锦那映在门上的影子微微摇晃。
他刚沐浴完,忍着疼将后背的伤粗糙的擦拭了一下,却碍于自己摸瞎擦拭,终究还是留了一些血垢。
从包袱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他正打算粗略上一下药,却听见房门被人敲响。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宋晚的声音:“少月兄,你歇息了吗?”
宋晚走到卫司锦门口时,发现他房间里还亮着烛火,这才敲了门。
她原本是想着,要是卫司锦睡下了,那她便拐个弯去探望一下林倾。
谁知道话音刚落,那紧闭的房门便被人从里头拉开了。
卫司锦开了门,自己却堵在了门缝间,并没有邀请宋晚进去坐的意思。
“你睡下了?”看见卫司锦身上只披了一件月牙色的外袍,那宽敞的领口微微向两边敞着,露出里头蜜色的肌肤来。
再看卫司锦一脸疲惫之色,宋晚以为他刚睡下,却被自己吵醒了。
卫司锦见她面色红润,精神也颇好,唇角勾了勾,眉眼温润:“尚未,正准备休息。”
“你找我,有什么事?”少年耐着性子问道,强打着精神,忍着后背的疼意。
他刚才听见宋晚的声音,穿衣服的时候动作弧度大了些,拉扯到伤口了,眼下后背火辣辣的疼。
宋晚见他面色有些苍白,以为他是累着了,便想着进屋去坐下说。
谁知卫司锦却始终把着门,神色有些怪异:“夜已经深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损你的声誉,有什么话,便在这门口说吧。”
他房间里的桌面上还放着药瓶和染了血的毛巾、水盆,自然不想宋晚进了屋,看见这些。
免得,她为自己担心,兴许她心里还会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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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顺应家里人的安排,应付性的相个亲。
谁知道就被她截胡。
“美女,你男朋友借我用一下。”
刚刚坐着,就听到突然插入的声音,让他有些莫名。
然后,他就被结婚了,在她前夫和她继姐的见证下。
剧场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居然发现,他继女的血型和自己的是一样的。
要知道,他是属于熊猫血的rh阴型血,这种血型,一般都是来自遗传的。
偷偷采集血样做了dna,他差点气疯。
女人,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
裴逸曜将手里的亲子鉴定结果狠狠扔在了茶几上。
啊,你就是当年那个吃霸王餐的家伙啊?
那正好,你闺女,带走不谢。
佑左左风轻云淡的转身。
你,想走,没门!裴逸曜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