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从未这样轻松快乐过。
人与人之间毫无隔阂的相处,天真的孩童,恩爱的夫妻,诙谐的言语,无拘束的打闹……这里简直就是她梦想中的家的模样。
吃饭时,众人轮流给她夹菜,就连两个小不点都会争抢着将自己那份生日蛋糕上的奶油小熊挖下来献给她。
这一切美好的像一场梦,让她晕陶陶地不想醒来。
中途,楚泽起身去阳台接了个电话,回来时神色稍有异样,但很快恢复正常。
“小泽别喝酒了,一会儿还得开车!”行歌颇有主母风范地拿下楚泽手里的啤酒,“你有个三长两短不打紧,别连累我们冬冬!”
“别叫我小泽!”楚泽俊脸微搐,小泽小泽地跟叫奶娃娃一样。
可惜无人理会他的抗议。
“瞧你说的什么话!”楚关又开了一罐啤酒,“虽说我弟贱肉贱骨头的,但好歹也是人命一条!”说着,把酒赛给夏冬“来,冬冬,替这小子闷了!”
楚泽黑了脸,“谁贱肉贱骨头?还有,她不会喝酒!”说着,就要去抢夏冬手里的酒罐。
“你少管!”行歌一把拍开他的手。
郑朗道,“对了,今晚小冬住哪里?你在市区的房子退租了吧?”
夏冬笑着看一眼楚泽,算是对饱受打击的男人安慰,“嗯。Www..Com我定了旅馆。不过今晚我想先回趟Y县,把家里的事处理一下,顺便拿些换洗的衣物来。”最主要的是去一趟欢乐谷。
“我送你。”楚泽酷酷地接话。
“住什么旅馆啊!小泽的公寓空着好几个房间没人住,你去他家住就好了!”楚关也笑嘻嘻地随着老婆喊楚泽叫“小泽”,生怕惹不火某男。
“不用……”夏冬为难地看看楚泽,摇首。
“对!不用!”三罐扎啤下肚,已经开始头晕大舌头的莫忘巴在郑朗身上吼“冬冬住我家!”说着,越过郑朗,揽住夏冬脖子,露出色迷迷的笑“冬冬,咱俩睡一屋~嘿嘿~”
她丰满的胸围压在郑朗大臂上,若有似无地磨蹭,让郑朗火红了俊脸,不耐烦地将她推回原位,“睡什么睡?今晚加班!”
“啊?!”莫忘哀吼,“为什么?人家已经两天没回家好好睡觉了!人家还要泡牛奶浴、敷面膜、炖木瓜丰胸汤……”莫忘像没有骨头一样倒在他身上,苦着小脸数着指头絮絮叨叨说些让人没头脑的话。
“哪有什么为什么?!”郑朗低斥,倒没有推开她,只气呼呼地“快吃,吃完就走!”眼珠子却不受控制地频频扫过她需要“木瓜丰胸汤”滋补的某处。
行歌看着他俩互动,暗暗好笑,也不说破,“行了,就这么定了。小泽今晚送冬冬回Y县,明早一起回来。小泽,把钥匙给你哥,让你哥去你家把客房收拾收拾,明天就直接让冬冬去你那儿住!”
楚关不服地抗议,“为什么是我!我又不是老妈子!”
行歌等他一眼,“因为只有你最有闲!”
楚关垂桌哀号!
夏冬还想拒绝,被行歌三两句剥夺了抗辩权,只好眨着眼睛看楚泽,希望他能说句话:孤男寡女的,虽说是关系比较好的同事,这也太……
谁知,“好!”楚泽在行歌女王圣旨下达后,十分温顺地点头应允,还当场交出了自己的公寓钥匙。那架势,颇有几分迫不及待的意味,让夏冬不禁侧目……这厮,有何居心?!
几人闹到十点多才散伙。
迷迷糊糊的莫忘被郑朗架上车,回警局。
微醺的夏冬则依约坐上了楚泽的车,二人驱车前往Y县。
路上,夏冬窝在座位上昏昏欲睡,楚泽体贴地拿出毯子替她御寒。
见她打开车窗,裹紧了毯子,努力驱赶睡意,就说道,“那会儿接到电话,那个男人又去找桑晟睿了,他身手不错,我的人被他在市郊给甩了。”
夏冬点点头,“嗯。今晚的楚关也没什么异样。”顿了顿,“这世上是不是真有天衣无缝的易容术?”
楚泽笑了笑,“什么天衣无缝,不过是利用高超的化妆技术制造出来的假象而已。不过,我倒听说在国外黑道上有一种易容术,倒是真可称为‘易容’。”
“什么?”
“听说过‘人皮裁缝K’吗?就是他发明的。将活人的皮肤整张剥下,趁皮肤细胞还很鲜活的时候,整张移至到另一具被剥过皮的人体上。不过这种方法也不是毫无破绽的,因为经过移至的皮肤在短时间内会产生排异反应,进而导致大面积皮肤气泡或松弛下垂。过了排异期吗……”不言而喻
夏冬忍住恶心的冲动,又听他道“我记得,在郁氏一案中,凶犯就是用这个方法易容成郁氏副总,瞒过警方的。”楚泽咧了咧嘴,“不过,据后来的法医称,凶犯好像用了某种药剂抑制了皮肤细泡的新陈代谢,让那张人皮可以像衣服一样随意穿脱,但是也加快了人皮的腐化速度,必须每天浸泡福尔马林防腐。”
“画皮?”夏冬恶心地深吸口车外的新鲜空气,“那有没有可能……”有人易容成了楚关的模样?
楚泽明白她的意思,心中也有同样疑虑,“可是,动机是什么?以我哥的面貌示人有什么好处?”
夏冬舒口气,这也是她想不通的地方。而且,今天的楚关给她的感觉像是同时融合了她之前对他的两次印象的特征,让她开始摸不清头脑。但楚泽收到的消息,又让她心头升起另一股怪异感,就好像……设计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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