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决裂(1 / 1)

寝殿里很安静,房间里的棋盘已经被撤去,乐空重生后,就已经不下棋了,他的棋盘现在是整个祈天,每落一个子,就是将这盘棋局的塌陷更推进了一步,而这场棋局,不能出现任何一个的意外,沐正皓的存在就是可能破坏这场棋局的意外。

沐正皓还是那副二愣的表情,乐空见他不配合,也懒得在废口舌,把还未啃完的鸡腿扔回沐正皓的脚边,现在他没有什么,挥袖转身就离去,只留下一句:“二皇子想要待多久就待多就吧,这离天宫以后都不欢迎二皇子你了,若是喜欢待,就一次待个够吧,”乐空是完全没有办法忍受沐正皓这样的存在了,若是沐正皓是战天骁一般的人物也就算了,但是沐正皓是朋友,虽然是个二货朋友,乐空也是有真心相待了,现在却发现沐正皓的二根本是伪装出来的,乐空被烧死过一次,不想要在去信什么不可靠的人,让自己再被烧死一次。

乐空的眼神很决绝,身影也在渐行渐远,大概这一走,就是一辈子的不相会了吧。若是再相见,沐正皓能看见的就只是乐空身为国师站在高位时庄重的模样了。

沐正皓看着自己脚边的还没有啃完的鸡腿,还有平日总是调笑又总是一副无奈暴怒模样的乐空露出如此决绝的一面,两人的关系,若是没有什么意外,日后也就只是如此了吧,但是沐正皓怎么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呢?沐正皓看着乐空的背影道:“人不都是有点秘密,才酷炫帅气吗?”

乐空听得沐正皓的话,转头看着沐正皓道:“对于我来说,我对你除了身份之位,几乎是一无所知,在我身边这样存在的人很多,你就两个选择,要么和他们一样,滚离我远点,要么就什么都摊开。”乐空看着沐正皓的眼睛,那样漂亮深邃的眼睛,足以达到震慑人的气场,立在离天宫仿若是王者一样,这样的一个人,和自己装痴买傻那么长的一段时间,还把自己骗得团团转,他是蟠龙不受宠的皇子,在祈天当质子,却过得是逍遥自在,这样的身份又怎么真的可能是一个二货呢?到底还是他轻信了沐正皓。

赫褚色的长衫颜色沉稳,而当沐正皓真正的表露出自己的时候,即使最简单的颜色都有着不凡的气度,在离天宫,这个权利的交汇点,在乐空的逼迫下,沐正皓还是没有藏住底,毕竟乐空太决绝了,而他是害怕乐空的这份决绝的,以乐空平日的表现,他以为以自己的表现,乐空会相信他,那样怀疑的眼神,乐空不是第一次那样看着他了,但是每次只要他表现出一幅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乐空就会打消这样的怀疑,他在不停的试探着乐空的智商到底是低得多没有底线,结果这次触雷了。他只是想多了解乐空的想法。

沐正皓看着乐空道:“可是你又何曾让人看懂?过去你为国为民,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尽管他们疑你有不臣之心,但是你的功绩却是众人都不能否认的,你也从未在乎别人怎么看待你的行为,只是做着在的事情,但是现在你的行为在我的眼中,为何一举一动都是在针对祈天,针对太子?方才你说想要太子死,他平日里一直针对你,并且性格暴戾,不是适合的君王人选,你要杀他情有可原,可是你却分明是在针对整个祈天!”

乐空反身看着沐正皓,眼神冷若冰霜,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尖如刺中一抹荆棘花,道:“二皇子当真是聪明,众人都没有看出我在针对太子,独独是你看了出来,二皇子此份聪明机智,每日陪我在着离天宫里装痴买傻想来是辛苦你了!至于针对祈天,我身为祈天的国师,自然不会针对祈天,二皇子还是不要妄自揣测为好。”

沐正皓却不顾乐空的嘲讽,静静的看着乐空,眼中是一片的汹涌,道:“若是说你没有针对祈天,只是针对太子,你就不会为太子求情,却又不替太子辩驳,在处置太子的问题上你还与战天骁辩驳争论,强硬的摆出就算事情是太子做的你也要保太子的态度,而当矛盾激起之后,你却又不在说话,如此的行为难道不算是针对祈天吗?你分明是是在激化两国的矛盾,想要接战野的手灭了祈天。”

乐空没想到沐正皓看得那么清楚,不过清不清楚是一回事,他认不认又是一回事,敛起自己的长袖,冷面看着沐正皓道:“二皇子说了那么多,不过就是想要让我承认我想要祸国,二皇子说我事事针对祈天,若是给战野供奉金银,那边境百姓的苦难又如何解?祈天可没有兵力与战野开战,至于对太子之事,太子之事本就是证据确凿,先刑部大肆的寻找凶手,可是却没有找到,若是说太子不是行凶之人,莫说战野不信,我祈天的民众又有几个信的,有今天不起疑的,替太子辩驳又有何意义,再说我又为何不保太子?太子是我祈天的的根基,难道为战野的两个人就要处置了太子了吗?国之根本,岂可以随意的动!我身为祈天的国师,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沐正皓道:“你不是那般目光短浅的人,若是你说这一切都是为了祈天,你不可能没有发现这一切的弊端,你这些理由骗别人可以,但是想要骗我不可能!”

听着沐正皓的分析,乐空笑着问道:“若是二皇子你不管我怎么说都这样认为的话,我是要针对祈天,那么以二皇子你的聪明才智,对我可有什么好的建议呢?”

沐正皓看着乐空的笑始终觉得很刺眼,乐空应该是笑得没心没肺又无奈,看着他的眼神总是一副你够了一样的表情,抑或者是在高位上笑得深不可测。

而最近,乐空的笑容,带上了一种晦暗的东西,一如那天在宴会上的一歌,里面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乐空的身上的,让沐正皓为之心疼。

茶水还温热,被扔在沐正皓脚边的鸡腿已经没有了温度,躺在冰冷的地面,如同碧玉拼凑出的地面没有半点缝隙,穹顶之上是红梁横木。

沐正皓声音慢慢的缓了下来,看着乐空,道:“你现在做的就是在消耗祈天的财力,祈天喜奢靡,根基深厚,但是兵力却一直很弱,尤其是近年,祈天对危险和战争一直处在毫无感知的状态中,即使有什么风波,抱着现在局势三分,没人敢动的心态也会对发生的事情毫不在意,而诸国不敢动,对祈天的财力却是有所贪图,你上次以神明的旨意让祈天给战野赔钱便是这个意思,便是想要打开两国对祈天索财的开端,消耗了祈天的钱财,如此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让祈天被蚕食空,不费吹灰之力的摧毁大半的各祈天,祈天失去了财力的支持,兵力又不强,无论被那个国家攻陷,亡国都是必然的事情了。”

这个繁华的祈天,被乐空紧紧的握在的手中,他决定着这个国家的存亡,而他曾经一手扶持着这个国家,而现在他却毫不犹豫的要把这个国家推向毁灭,沐正皓看不懂是为什么,前后的差别大到没办法找到理由来解释乐空这样的行为。

殿外雪风愈大,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已经到了冰点,冻结起自己来获得去和对方碰撞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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