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千里之外的中兴国都荣城此时动荡不安,风雨飘摇,几日前祁山地宫的那次大爆炸,让整个中兴国再次陷入了一片混乱,以张皇后为首的保皇派在得知摄政王宗必行命丧祁山寒潭后,怂恿朝中亲皇势力公开与左相陈律甫做对,宫中三千御林军完全被张皇后的亲侄太尉张政所率的三千张家军所替换,御林军总统领冯仕途被张政生擒五马分尸!
张政本想在上朝时一举拿下陈律甫,但事先得到风声的陈律甫星夜逃出城,直奔驻扎在城外三十里军营而去,不想却被人半路截杀,生死不明,张政又假借陈律甫的名义将驻守军营的将军高杰骗入荣城,其父高志铭带领三百家丁拼死杀出一条血路,最后父子二人被一千御林军团团围住,困在将军府!
“放!”张政一声令下,带着火苗的箭矢划破夜空蝗虫般射向高府,皇城三十里外的两万驻军是他最后的障碍,只要将高志铭父子拿下,这个国家就真的是他们张氏一族的天下,更何况他与高杰有杀父之恨,高杰杀了他的父亲张和,今日必用他一家百十口人的鲜血祭奠父亲的在天之灵!
“众将士听清楚了,谁若是第一个将高家父子的首级献给本大人,黄金万两,官升三级,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张政怒吼道。
震耳的撞门声传来,张政手下七八位武官指挥着一众御林军疯狂地撞门,只听轰的一声,高府的大门轰然倒塌,张政一勒丝缰,一马当先便冲了进去,武官们驾马也紧随其后,一千多名御林军潮水般涌进了高府!
御林军如入无人之境瞬间便冲至大厅前,而张政却感觉到了蹊跷,整个高府竟没有一个人影,他亲眼看着父子二人入了府内,难道府中有地道,所有人都逃了不成?正胡思乱想间,就只见大厅的屋檐下赫然出现一名背对着他们的男子!
大火已将高府的正厅点燃,冲天的熊熊火光中,一袭白衣的高大男子负手而立,墨发飞舞、白袍猎猎,整个人仿佛就要羽化升仙。
“什么人?还不报上名来受死!”未等张政开口,旁边五大三粗的御林军右统领一声暴喝!
男子没有任何的反应,但周身的气息却突然间一变,一种死亡的味道从他身上向四周弥漫开来!
张政没由来得就是一激另,离了这么远,他都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股森冷的气息,明明是一身白衣胜雪,但看在他眼里却是嗜骨的黑暗。
“爷送你上西天!”右统领恼羞成怒一马当先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就向男子冲了过去。
张政只觉得男子的背后好象瞬间长出黑色的羽翼,他再想开口阻止已经来不急,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右统领连人带马瞬间爆裂,人与马的残肢断体在空中牵扯出一条条喷溅的血线,在一片血幕中,男子缓缓地转过了身,抬起那天狼星一般的双眸,如帝王般睥睨着眼前的一众蝼蚁!
有瞬间的宁静,紧接着人群便爆发出绝望的嘶吼,一千御林军瞬间四散逃窜,而此时高府的大门处却涌入红魔般的三千银甲红衣死士,对丢盔弃甲的御林军展开疯狂地屠杀,顿时刺耳的惨叫声直冲云霄!张政牙眦欲裂双眼爆睁,大脑片刻的停顿后,整个人忽然一声大吼,双眼砰地迸出一股鲜血后,整个人便直挺挺地摔落马下,七窍流血而亡,他竟被生生吓死!
那名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中兴的摄政王宗必行。
张皇后母氏一族被一网打尽,所有人皆被枭去首级,也包括那尚在襁褓中的婴孩,一百六十五颗人头高悬在城楼之上以敬效尤,张皇后本人则被废去后位凌迟而死!所有参与谋逆的乱臣贼子均被宗必行连根拨除,一夜之间,中兴国的监狱人满为患,死的死,亡的亡,发配的被发配,午门处连着七天大规模地屠杀逆贼,荣城笼罩在一片血雨腥风之中,朝中上下人人自危,活下来的人无不暗自庆幸没有与张政狼狈为奸,这是宗必行掌权以来对背叛者最残酷、最血腥的一次镇压!
就在此时,中兴与奉驰在辽国边境再起战火,刚刚签属不到两个月的停战协议再次被撕毁,奉驰太子公羊君亲征宛城,宗必行当仁不让,率五万精兵直奔宛城而来!
玉城驿馆北面的一间上房内,一袭粉裙的欢颜将脸埋在屈起的双膝间蜷缩在床榻的一角,有时候一坐就是一两个时辰动也不动,失明与姜心慈的话让她变得沉默寡言,对于未来,她再一次陷入了一片迷茫。
三日前,甄帅便向她坦白了他的真实身份,这多少让欢颜有些许的安慰,至少他不是姜心慈所说的厌倦了她,就一走了之的那种男人,至少他的心中还有她,可对于她的身份,她却再也不相信他的说辞,在她心中她是谁已经不重要,她只关心眼睛还能不能复明,必竟今后她还要带着孩子们讨生活,眼睛若是瞎了,对一个家庭的支柱来说确实太悲哀了一点。
吱扭的开门声响起,欢颜缓缓地从膝间抬起一张略显削瘦的小脸大眼无神地看着房门的方向,身体倏地被拦腰抱起,紧接着便倒在一具宽阔温暖的怀抱里,挚热的吻暴雨般吻了下来,顺着额头,眼睛,鼻梁,下巴一路向下。
“殿……殿下……我……我怕……”欢颜全身僵硬紧咬着下唇颤抖地低喃。
公羊律惩罚性地一口狠狠咬上欢颜柔嫩的双唇,若得欢颜一阵痛叫,眼泪又要夺眶而出。
“叫我律……”公羊律喘着粗气沙哑着嗓音冷冷道。
“律……我……啊!”欢颜略带哭腔的轻唤仿佛有一种魔力瞬间就让公羊律化身成猛兽。
“律,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我怕,我真的好怕!”欢颜痛哭出声。
公羊律哪里听得进欢颜的话,她娇弱的哭叫好似崔情剂一般,只想让他狠狠地将她占有,那日尝到她的甜美滋味后,因着她眼睛的事,他便再也没有碰过她,可越是刻意的回避,心里却越是渴望占有,他已经中了她的毒,只要尝过一次,便食髓知味地永远也无法戒掉!
“美丽……给我……给我!”公羊律粗重的呼吸打在欢颜的脸上。
“律……律,我不要,我不要……”
“啊!”哭泣的求饶被一声惨叫所取代,欢颜只觉得好像活生生被劈成两半,痛得浑身哆嗦,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公羊律再也顾不了许多,一把抱起欢颜娇小的身子……
从午时开始,直至掌灯时分,欢颜在半睡半醒间承受公羊律毫无节制的索取,她早已累得浑身无力,汗水浸湿了她美丽的身体,濡湿的头发贴在额际,一张小脸粉红一片,柔嫩的嘴唇早已红肿不堪,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半睁着迷离的大眼,无力地低喘。
身心已经痛到麻木,他果然只是迷恋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考虑她双目失明,也不考虑她能不能承受得住,只是一味地索取占有。
云散雨收,公羊律餍足地躺在床榻上,而欢颜却只能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体上只余喘气的力气,公羊律大掌轻抚着欢颜背部柔嫩的肌肤,在她耳边暧昧地低语道:“宝贝你好甜,我没吃够怎么办?”
感觉到欢颜身体瞬间的僵硬,公羊律开心地低笑出声。
“明儿个,你的眼睛就能看到了。”公羊律亲吻着欢颜汗湿的额头柔声道。
欢颜倏地睁大了双眼,猛地抬起头:“真……真的吗?”
“你怎么谢我?”公羊律眼中情欲横流。
“要谢……也是谢谢那位大夫吧。”欢颜垂眸低语。
“没良心的小东西,这几日为你的眼,为夫几乎都没合过眼。”
欢颜沉默不语。
“睡吧,明个师傅就来医你的眼。”公羊律柔声道。
欢颜却毫无睡意,医好了眼睛,就到了她要离开的时候了。
驿馆最西面一间厢房内关着五名十五六岁的小丫头,这些丫头被捆得结结实实拴在一处,她们外表虽然并不出众,但却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眼睛异常的明亮清辙。
房门忽然大开,周言笑在提着灯笼的侍卫的引领下迈进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名与欢颜一样有着一双麋鹿般大眼的女孩嘴角扯起一抹邪笑。
周言笑一把抓住女孩的前襟将她双脚离地提了起来,顿时被堵住口的女孩双腿乱蹬呜呜直叫,吓得眼泪夺眶而出。
周言笑笑意更甚淡声道:“怕什么?这可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份。”
说罢扭头对身后的侍卫冷声道:“带走。”
顿时女孩便被两名侍卫拖出了厢房,直奔驿馆中的正厅而去,周言笑看着众人远去的背影,笑容渐渐消失在脸上,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落寞与无耐,缓步走到庭院中,遥望着最北面的正房的方向,周言笑不由得苦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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