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祥瑞看着欢颜失神的表情,就知道她已经动摇,遂对她淡淡道:“姑娘现在这暂住几日,待养好了伤再做打算,你夫君那边我会找个理由知会他一声,你放心,我保证表弟再不敢来骚扰你。//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看到宋祥瑞砰的一声关闭了房门后,欢颜整个人顿时无力地瘫倒地床榻之上,锦被下的身体蜷缩成团,泪水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无声滑落,紧咬着嘴唇不敢哭泣出声,此刻的欢颜脆弱无助得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
“甄帅……甄帅……你在哪里?你还要我吗?”哭累的欢颜窝在被中喃喃低语不停地呼唤着甄帅的名字。
宋祥瑞坐在大厅内的紫檀木椅子上勿自陷入沉思,在他碰到欢颜细瓷一般滑嫩的肌肤时,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就要压了上去,若不是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他早就变身为恶狼!
现在不行,霸王硬上弓只能高兴一时,这么烈的丫头,若是晚一步进来,她早就咬舌自尽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了,所以,要想长久地得到她,只能智取,不能强求。
“表哥!费这个劲干嘛,直接上了她不就得了!”宋文吊儿郎当地斜靠在椅子上,旁边两名身着暴露的女子坐在他的大腿上。
宋祥瑞鄙夷地斜了一眼宋文冷冷道:“你少管我的闲事,只要演好你的戏,别坏了我的好事就好!”
宋文不满地咕哝道:“知道了,不过那个甄帅你要交给我。”
宋祥瑞理都不理宋文暗自盘算着要如何将甄帅引出来,除之而后快。
公羊律迫不急待地往山间的小屋赶,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欢颜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妻。
远远地就已经能看到茅草屋,公羊律急步而上,转眼就来到屋前。
“美丽!美丽!”公羊律的声音都有一丝掩饰不住地兴奋。
他的妻,他的爱,他准备一进屋便要抱住她直奔主题,用他浓烈的爱将她紧紧包围。
周言笑站在一棵大树的背后远远地望着公羊律满脸欣喜地进得屋内,不用想,他也知道此刻那个朝思暮然的人儿一定被紧紧地搂在殿下的怀中,柔顺地承受他的宠爱,他只要一想到那个娇小的人儿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一种难以抑制的酸楚便由然而生,他再也不愿看下去,扭身就要离开。
屋内却突然传出乒乒乓乓的打砸声,紧接着一张桌子砰地砸上房门,房门顿时就被砸得稀烂,木屑横飞!
周言笑实着吓得不轻,这三皇子疯了吗?刚才还一脸期盼地入得屋内,怎么片刻的工夫就疯狂如斯,周言笑一个飞身闪至屋前,他真的很害怕暴怒的三皇子会伤了那么柔弱的欢颜!
只见屋内一片儿狼籍,所有的家具与碗筷被砸得稀巴烂,公羊律蹲在一片儿狼籍之中,捂着脸痛苦万分。
“殿下!”周言笑愕然道。
“欢颜这个死丫头跑了!”公羊律一声沙哑至极地低喃,眼神有些呆滞。
“怎么可能?”周言笑眉头紧蹙。
“早上我说要与她行房,没想到她竟敢逃跑!”公羊律喃喃道。
忽然公羊律一把抱住周言笑的大腿像个被人抛弃的孩子般焦急地大叫:“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我怎么办?言笑,我现在真的不能没有她!”
公羊律从小就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尤其是在他亲眼目睹了大哥公羊乱被母妃姜心慈狠心地送往中兴为质子后,他便更加地不相信任何人,怡贵妃当时只顾着争权夺势,只关心皇帝的眷宠,公羊乱与公羊律完全是被当做争宠的砝码才被生下来,她当时根本就不关心两兄弟的死活,直到凤舞天将姜心慈从皇后的宝座下拉了下来,姜心慈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可当她想弥补时,也已经太晚了,公羊乱客死中兴国,而公羊律被凤舞天所害身中盅毒,若不是姜心慈师兄姜九宫拼死相救,公羊律早就一命呜呼,虽然保住了一条命,但母子俩也从此势同水火,也养成了公羊律凶残孤僻却又脆弱异常的性格。
“殿下,您冷静点。”周言笑剑眉紧锁。
“这个臭丫头,我现在终于能体会宗必行为何会用千年玄铁将她拴在展颜阁,如若将她寻回,本宫也定会将她牢牢地拴在我的身边。”公羊律咬牙切齿道。
“殿下,也许欢颜并不是自己跑掉,而是被人掳了去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公羊律桃花眼精光一闪,这才恢复了正常,他缓缓地站起身目光紧盯着房门处淡淡道:“这玉城的候爷宋连城可是年前暗中投靠奉驰的那位?”
“正是,当时您率军抗击辽启联军,此人曾为您立下了汗马功劳。”
“马上让他全城戒严,就是掘地三尺,也务必在傍晚之前把人给本宫找出来!”公羊律眸光冰冷道。
“属下遵旨!”
如果是欢颜自己跑掉,公羊律决定一辈子将她拴在自己的身边,但如果是被人掳走,他定会让那人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祁山山脉地宫中戒备森严,五止一岗,十步一哨,此时寒潭内的洞窟后却冒出三四个黑影,只见这几个身影利落地在寒潭四周撒满黄色的粉末,顿时一股刺鼻的硫磺味便充满了地宫狭小的空间,为首一人走进寒潭看着安静地躺在潭水中的宗必行,眼里透出狰狞的笑意,紧接着手一扬,一大把黄粉便撒在了潭水中。
地宫的石门突然轰隆隆地向上升起,以宗无为首的四五十名暗卫像潮水般涌进了室内,顿时就将这几名黑衣人团团围住!
“大胆狂徒,还不束手就擒!”宗无一声大吼一个箭步直向潭边那人飞身而来。
刚进了内室,宗无就发现了不对劲,刺鼻的硫磺味已经散遍在地宫的每一个角落,这些人难道想……
四五名黑衣人根本就不还手,只见他们一个个眼神视死如归,猛地从怀中掏出火折子,狂笑着扔向了潮水般涌上来的人群!
“王爷!”宗无一声凄厉地吼叫!
就在宗无一掌震断黑衣人心脉的同时,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地宫中瞬间发生了大爆炸,爆炸产生的巨大火球与高温顷刻间就将所有的人烧成灰烬,灼热的气浪如火山喷发一般从祁山的山顶喷涌而出,在山顶形成大量的山灰,顿时整个祁山都在摇晃,就连远在十里之外的中兴国荣城都能感受到地动山摇,荣城的百姓看着远处咆哮的祁山一个个目瞪口呆!
建在祁山中的地宫在这次大爆炸中被塌陷的山体全被掩埋,宗无在爆炸的瞬间坠入寒潭而保住了一条命,他艰难地从坍塌的石缝中爬了出来,疯了一般呼喊着宗必行的名字!
“不要,不要!行儿!”欢颜惊叫着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欢颜惊魂未定地轻抚着砰砰乱跳的胸口,未着寸缕的身体大汗淋漓,已将锦被浸湿,
头发濡湿地贴在额头,好半晌她才从刚刚的噩梦中缓过神来。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他总会出在自己的梦中,为何总是用那双天狼星一般忧伤深邃的眼神深深地凝视着自己,将她紧紧地包围在他宽阔温暖的怀中喃喃地轻唤着欢颜这个名字?她不是他口中的欢颜,她是美丽,她是甄帅的妻美丽!
欢颜烦闷地轻甩着头,现在根本就不是烦恼这些的时候,现在她自身都难保,当务之急是如何地逃出去,虽然她很希望甄帅能来救她,可她不能这么自私地不顾甄帅的死活,现在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简简单单的一个屋子,除了一张红木的罗汉床,两张椅子外就再也没有其它,窗子似乎已经被封死,门口也上了锁,而锦被下的自己身无寸缕,宋祥瑞连一件衣服也没有给她穿,就算她能逃出去,但也不能裹着一床被子跑吧!
欢颜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只知道外面天已经黑了下来,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投了进来,一想到甄帅可能已经发现她的失踪正在与孩子们四处寻找她,她的眼泪就不争气地再次流了下来。
“夫君怎么办,虽然不想你为了救我而身处险境,可是我真的好害怕,夫君你在哪里?夫君……甄帅。”欢颜捂着嘴低声抽泣道。
忽然房门处传来一阵低低的奇怪的响动,欢颜顿时就止住了哭泣,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那扇红木的房门,难道是宋文那个淫贼去而复返了吗?可是宋祥瑞说过保证不让宋文再来骚扰她,难道是宋祥瑞?
不管是谁,欢颜对他们两个都没有什么好感,她吓得左顾右盼,可四周根本就没有可以防身的武器,欢颜急得像热锅的上蚂蚁,只能用锦被将自己裹得像一个粽子,一个翻身滚下床,爬到床下躲了起来。
几乎是同时,房门吱扭一声被打开,一个黑影瞬间闪了进来后又麻利地关好了房门,急步向床榻靠了过来!
欢颜看着近在咫尺的黑色布靴,心脏砰砰直跳,杏眼圆睁,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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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一点把羊小羊亲亲给忘了,小羊谢谢你啊,你跟公羊律是一家子吗?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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