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惊讶(1 / 1)

“是不是觉得我像疯子?那些花语是多么荒唐?”露出勉强的笑容,看着对方,既然知道刚才发生了一切事情,没有什么好在强忍。方才的行为真的和疯子没有任何的差别,可是“疯子”两字却从秦怡口中说出。

“不,相信姑娘。”玉箫坚定地看着小蔓,眼中流露出让人不能够怀疑的眼神,仿佛正在给对方勇气与信任。

茫然地看着对方,眼中流露出怀疑的眼神,“你相信?”闹脑子的疑惑看着对方,为何他会相信一个陌生人?

自己最相信的秦怡不认自己,觉得自己是个疯子,而他居然相信自己这个萍水相逢的女子,脑中除了惊愕再无其他。一个陌生人都可以如此,为何秦怡在荣华富贵面前。是那么经不起诱惑?

玉箫露出淡淡的笑容,看着她的眼神,知道想什么,慢慢地道,“姑娘是个冰雪聪明的女子,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做出这样的的事情。方才眼中的泪水,是悲痛欲绝的,可是却因为对方,往肚子中咽下去。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孩子是秦怡的和你所生,是吗?”试问着双眸瞪得大大的,眼中尽是惊讶的人。心中的疑惑,就等着她来解开。

此时的装备,在他面前彻底瓦解,眼中的泪水掉落,“这个世上除了你之外,有谁会相信,如今的睿王爷会与平凡的我有段过去?一个陌生人都能够相信自己,为何他却忘记了我们的海誓山盟?

不顾爹爹的反对生下孩子,如今却害了景逸,让他成为了一个没有爹爹的孩子。一切都是自己的“痴情”错。”珍珠般的泪滴止不住地掉落,她的心有多痛?强忍的笑容,假装的坚强是如此的累。

递过帕子,此时此刻的玉箫没有任何的算计,唯有真心。可怜她的痴情,同情她的无助,可是自己依然会一步一步地把她推荐自己的圈套,谁让她是秦怡的旧情人呢?她要怪的话,就怪秦怡吧。

“那姑娘有什么打算呢?往后的日子?玉箫也是从姑娘的眼神得到证实,如果不是真爱,不会那么地痛楚,不会不计后果。玉箫乃是如今的福王爷,有事自然可以吩咐既可,别见外,相识本来就是缘分。”等小蔓情绪稳定,递过茶,温柔地问着。除了晓倩之外,从来没有这样对过一个人。

“爹爹如今已经去世了,祖宅也卖了。爹爹临死之前让自己回到故乡,忘记秦怡的存在,如今的一切都在爹爹的预料之中。”酸楚地流露出笑容,哀莫大于心死,除了对秦怡怨恨之外,还能够做什么?

他如今是堂堂的睿王爷,娶的是宰相之女,而自己呢?只是一个未婚生子,贫困潦倒之外,还有什么可以与他对抗呢?

“难道姑娘不想亲口从睿王爷口中得知答案吗?难道姑娘这么多年的牺牲,就这么算了吗?难道姑娘不想你的恋情有个结果吗?难道姑娘你想,孩子过着不正常的生活吗?没有爹爹的孩子,成长的道路,有多少的辛酸呢?”慢慢地喝着茶,说着让她心动的话语,这些是事情,可是他可不是没事才会说这些。

带着期望的眼神看着对方,他说的都没错,自己也希望,可是一切的一切,自己有什么可以改变吗?“他是王爷,我是平女,怎么可能有机会呢?对他没有情,有的只是恨。倘若有机会,希望手刃负心郎。”

“倘若玉箫可以帮你呢?你可否愿意配合呢?一切的话语别说得过早,或许姑娘见到他之后,重新接受他呢?”笑着说道,她爱秦怡很深,可是女人都是爱吃醋的,有谁能够忍受,自己的男人被瓜分呢?

脑中顷刻间一片空白,他有什么能力,让自己接近堂堂的睿亲王?即使是福王爷,也无法改变事实。可是为何自己的心有点期待呢?一天之内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脑海中除了空白,袭来的是无尽的黑暗,慢慢地闭上眼。

梦中脑海中漂浮着一件又一件的事情,他们的甜蜜,他们的恩爱,他们的誓言,他们的许诺,他们的期望。眼中的泪水,在睡梦中滑落,突然睁开眼,看着坐在一旁,正在喝茶的人,慢慢地说道

“想又怎样?不想又怎样?一切都已经过去,他是王爷,他有着没满的婚姻。倘若婚姻是一张密密织的网,再韧再细,也有漏洞,也可以一刀剪断;如果婚姻是一堵厚厚的墙,也有门可通,别人可以进去,我也可以进去;如果是一季无雨的冬天,再冷再长,也会春暖花开,而我,只能是他婚姻背后的一束阳光。

永远只能够远视,不能更靠近。三年前他的离开,已经注定了一切,而我却傻傻地到如今才明白。对他恨也罢,不恨也罢,承诺对女人而言,是万丈深渊,永远都不会实现。他不属于自己,这个事实,如今已明白。

想要手刃负心郎,可是这个机会可能有吗?谢谢恩人的好意,他是王爷这个身份是我们的阻碍,不想你因为小蔓,给你带来麻烦。

你是如今福王爷,你不觉得帮小蔓有点说不过去呢?”眼中带着酸楚,有的是刻苦铭心,有的是不甘,可是在事实面前,她又能够做什么呢?

珍珠般的泪水在他的眼前滴落,轻轻地抚去她的泪滴,温柔地道,“只要你想,玉箫就能够办到。难道海誓山盟之后,无法成为连理,就甘心吗?只要是玉箫想做的事情,没有办不到的。”

知道这些对她而言是件很残忍的事情,可是这一切都不能够怪他。他也是“好心”安排她去找心爱之人,何错之有?刚才昏迷的人,突然睁开眼,换做别人肯定会大吃一惊,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的惊讶。

很清楚她的昏迷时暂时的,眼角滑落的泪滴,说明她在梦中挣扎着,现实与梦境的冲撞,她在极力地维护着自己的骄傲。倘若方才在街市,她流着泪滴问着秦怡,可记得他们的誓言,又是什么样的结果呢?

她是倔强的,也是冰雪聪明的,可是假如她的聪明用在别的地方,别这样的钻着牛角尖,结局又会怎样呢?会不会方才在街市的那幕就不会出现呢?

瞪大眼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福王爷?安排自己去做侧妃?可能吗?自己可以嫁给秦怡吗?他为什么要这样的帮助自己?一个别人眼中“疯子”的行为,他却认为自己说的都是实情。

在自己昏迷的时候,救起无助的自己,在自己失落的事情,他能够给自己指点迷境,在自己迷茫的时候,给自己一个希望。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福王爷?可否告诉小蔓,你为何如此帮我吗?还是你想借着小蔓对秦怡的心意,想得到什么目的呢?”直觉地地说出这样的话语,官场不是一件如此简单的事情,而他又为何帮自己?

“哈哈哈哈哈。你的确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在如此的情形,居然还能够想到这些问题。好,本王爷,与你今天开诚布公地说说心里话。因为玉箫不是无情之人,知道失去心爱之人是什么滋味。”一个借口幽幽地说出口,她的确不是一般的女子,既然能够想到什么目的,秦怡的眼光不错。

“真的是如此吗?难道达官贵族不都是无情的吗?谁会在利益金钱之前,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秦怡不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让小蔓如何相信你,是真心呢?帮助小蔓,你能够得到什么好处?

你的理由让小蔓真的无法接受,如此高高在上的王爷,怎会帮助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你刚才的理由是不是太过牵强了?”高傲地抬起头,眼中的泪水早就消失。

“你知不知道你太过于聪明了?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本王爷的确不会无缘无故地做一件事情,至于理由不会告诉你。难道你不希望接近秦怡吗?”恢复一向的语气,冰冷没有任何的温度,

“那小蔓是不是你手中的棋子,任你摆布呢?或许被你所救是计划的一部分吧?细心地话语,是为了从小蔓的话语中得知的更多的实情,对吗?

没猜错的话,你是睿王爷的敌人,对吗?而正巧这个机会,可以报复他。世上怎会有人做没有收入的买卖呢?”小蔓细细地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过于巧合,让她不相信任何人,眼前的是个危险人物。

可是自己对于他的提议却没有抵抗能力,嫁给秦怡是她的梦,一个自己无法完成的梦幻,对他的爱有几分,恨就有几分。

“啪啪啪。果然聪明,既然知道本王爷所想。可是你也甘为棋子不是吗?你的恨意,让你迷失了方向。”双手拍起掌来,聪明过人,可以在短暂时间内猜到自己的所想,倘若她不是秦怡的情人话,或许会成为自己的红颜知己。

“只要你能够让小蔓靠近他,你的要求都可以帮你实现。但是我有个要求,把景逸还给我,不许伤害他半分。”从床上起来,站在白衣男子面前,眼中有着坚定,不许任何人反驳她的意愿。

可是很多事情真的可以想怎样就怎样的话,那么小蔓真的太单纯了,单纯得无可救药,在大是大非面前可以冷静,可是如此简单的问题面前,却变傻了。

举起右手食指托起小蔓的下巴,慢慢地露出温柔的笑容,可是眼神却是冰冷的,慢慢地道,“不行,孩子是稳住你的重要筹码。”

天使般的笑容,杀手的眼神,伤人的话语,让小蔓榻上了复仇之路,而她真的可以做到手刃负心郎吗?小蔓的心,没有任何的把握。

“的确是狠,你让我靠近秦怡有何事情,现在是否可以说了?倔强地抬起头正是着对方,视死如归的心,让她不容有任何的后悔。

“你必须要他重新爱上你,然后再听指令。这期间不许道出任何的孩子的事情,后面的安排会一步步帮你安排。当初你能够让他爱上你,相信你身上有什么魅力吸引着他。不管你用什么手段,目的只有一个,拿到他的心。”话完,手轻轻地抚摸着小蔓的脸庞,没有任何的表情。

简单的话语,却让小蔓僵住没有任何的反应,重新爱上自己,可能吗?难道他不怕自己的心,不由自主地再次爱上秦怡吗?

“睿王爷好像很爱他的夫人,他会娶个侧妃吗?你有何把握?只要你做得到让我接近他,后面的自然一切都听你的安排。只是,冒昧地问句,你有这个能力吗?即使你是福王爷,也没有这个能力干涉他的婚姻吧?”流露出少有的笑容,看着眼前的危险人物,这个难题,看他如何解开?

一句话却换来玉箫的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

“别以为这句话语就可以让人为难住,我与他曾经有个赌约,而这个赌约的时间到了,安排你在他的身边,谈何难事?”好久没有这样痛快地笑过,可是眼中依然没有任何的笑意,冰冷地看着脸色有点苍白的人儿。

小蔓不再说话,高傲地看着窗口,又到桃花盛开的季节,与他分别也是桃花分开的那刻,三年了,整整三年了,可是一切都是物是人非。偌大的屋内,沉默的两个人,彼此都在自己的思绪中,冷寂的气氛,让人感到不舒服。

“娘亲。呜啊呜啊呜啊。”童音把小蔓拉回现实,神情中流露出宠溺,温柔地转过头,找寻孩子的存在。

“景逸,不哭不哭。你是男子汉,难道忘记了吗?”看着门口被抱着的孩子,小脸因为哭泣变得通红,双手伸出,希望小蔓抱抱。眼泪汪汪的样子让人心疼,不忍不理会。可是想要去抱住的时候,却被人抢先一步。

看着自己的骨肉被他抱住,正想要抢夺的时候,可是孩子却不哭了,笑着看着抱着自己的人,小手抚摸着他的脸,然后狠狠地亲了口,口水泪水鼻涕都粘在白衣男子身上,然后开怀大笑。

“呵呵呵,爹爹。”模糊不清的话语叫着爹爹,笑得如此的开怀可爱,仿佛找到了安全,亲昵地叫着思维中闪现的二个词。

小蔓惊讶地看着景逸,此刻她的心既紧张又害怕,又惶恐和喜悦,景逸会叫爹爹了,笑得如此的开心,可是对象是他,下面会发生什么?自己无法预料,眼前的男子和谜一样,让人猜不透,也捉摸不定。

“景逸是吧?看看你的小脸,通红通红的。娘亲不是说,男子汉不能够经常哭吗?以后不许动不动就哭哦,否则爹爹不要你了。”拿起怀中的帕子,轻轻地擦去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鼻涕。

只见景逸瞪着圆乎乎的双眼,然后猛地一点头,口中说了句,“恩。”仿佛他真的听懂了白衣男子的话语。小手使劲地抱住他的脖子,害怕失去了自己的怀抱,全然忘记刚才自己哭着喊着要找娘亲。

“谢谢你,很少看见景逸那么听话。”感恩地看着他,虽然对他没有好感,他的所作所为,让自己恨得牙痒痒。可是景逸很喜欢他,很听他的话。

把怀中的孩子交给了刚才抱他过来的丫鬟,轻言道,“孩子很可爱,我不会因为与秦怡是敌人而伤害他。况且他叫我爹爹,怎能伤害他呢?”流露出邪魅的笑容,若有所思地看着一旁的人儿。

惶恐地退后,他到底要做什么?久久才吐出一句,“静听福王爷的安排,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想安排小蔓到他身边的初衷。只希望你能够好好地对待景逸,他还是个孩子,还什么都不懂,好吗?”

带着哭腔的声音,眼泪在眼中打转,可是努力地不让泪滴掉下,此刻她不能够软弱,既然选择做棋子的那刻就容不得她悔意。曾经的诺言,想要亲口从他口中得知为何?

“你认为本王爷会对一个孩子下手吗?刚才你也所在,景逸好像很喜欢本王爷,你只要完成你的使命就好。你是个聪慧的女子,应该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的吧?景逸的安全与快乐,都在你的手中。”食指轻轻地滑过她如丝的白皙皮肤,然后慢慢地滑到锁骨的位子,深深地吸一口气。

“好香,假如你想伺候本王爷也蛮好。想必你在床上,更柔情吧?”眼中露出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她,仿佛是个饿狼正在准备扑上去,想一亲芳泽。

“啪。”清脆的一记耳光打在玉箫脸上,小蔓紧紧地拉着自己的布衣,眼中都是愤怒,狠狠地瞪着对方。

“请王爷自重,小蔓虽不是大家闺秀,也不是随随便便的女子。”咬着牙齿字字从口中吐出,时刻准备着扞卫贞洁。不许任何人糟蹋自己的清白,身为他的棋子,已经是够狼狈的事了,不能够连贞洁都丢失。

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刚刚被打的地方,淡淡道,“记得,倘若秦怡,你的旧情人想要一亲芳泽的时候,可不能让他轻易得手。男人对于轻易得到的东西不会珍惜,只有得不到的才会想尽办法得到。

好好休息吧,或许过几天,你就要嫁过去做侧妃了。女子都有待嫁心吧?你慢慢地体会吧,幻想下,不是去复仇,而是作为准新娘,这几天或许会好过点。

本王爷要去撒网,等着那条大鱼上岸了。时间算算也差不多了,或许秦怡会好好地谢谢本王爷,这个媒人了呢?哈哈哈哈哈哈。”开怀大笑地离开,留下莫名其妙的小蔓,对于他们过去的故事,不想知道,他要的只是结果而已。

小蔓看着远走的人,他刚才所做的只是在提醒自己,别轻易地交出身子吗?是不是在说自己之所以被抛弃,因为自己的不检点吗?难道男人都是这样的嘛?越是得不到的,越会珍惜吗?

待嫁心?自己最大的梦就是成为秦怡的妻,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把梦想成真,成为她的妾室。一切都觉得是幻觉,从街市到这里,彷如梦境,一切都太快,太惊人,让自己无法接受。

睿亲王府,秦怡与新婚妻子正在一起作画,一人弹琴一人作画,是如此的幸福温暖,蝶儿花开,满园风景,让人不容打扰。当两人的目光相互对视的时候,眼中都是柔情似水,只见玉溪含羞地低头。

“王爷,福王爷在客厅,说是找您有事情。”一名家丁此时打岔风情敲着房门,对着里面的人说道。只见他神色慌张地看着屋内,此刻王爷和王妃正在谈情说爱,自己这个时候真的是不该出现。

云溪低头眼中露出不悦的神色,但是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继续弹琴,当作没听见。她的温柔婉约,柔情似水,是秦怡最喜欢的,常说自己识大体,有风度,娶妻能如此,是多大的福气?

能够与自己心仪的人在一起弹琴作画,是如此的幸福。三年前救起昏迷的他,就被他的容貌所吸引,醒来时,却忘记了自己的过去,只记得名字。

“知道了,你下去吧,告诉福王爷稍候就会赶到客厅,让他慢慢地品茶。”放下手中的笔,若有所思地望着远方,福王来此有何事?心中算了算,好像赌约的时间到了,看来是来者不善。

“王爷?福王与你素不和,今日是所谓何事?”踏着莲花步,慢慢地走到桌案前,温柔地依偎在秦怡的肩上,调皮地在他的额头一。

亲昵地拉着她的手,露出柔情的笑容,“玉儿,啥事也别想。可能是因为公事到访也很正常,对吗?为夫去去就来,累了就回寝室睡会,累着了,会心疼的,懂吗?岳父大人也会怪我,没有好好地照顾好他的宝贝。”

“讨厌,原来你是因为害怕爹爹才这样!你们男人的事情,玉溪不感兴趣,也不妨碍你做任何事情。去吧,别让人家觉得,我们礼数不周。”露出淡淡的笑容,害羞地低着头,眼中尽是妩媚。

“稀客啊,福王爷今日怎会光临寒舍?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人未到声音先到,秦怡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他们的仇恨是二年之前结下的,尔虞我诈地过着日子,秦怡至今都不觉得那时是他的错。

轻轻地吹着热茶,慢慢地品着,把秦怡的挤兑全然不放在眼中,“睿王爷春风得意,没人相陪,玉箫怎么和你能比呢?难道睿王爷不欢迎?那样多伤人心啊?本王可是给你带来天大的喜讯过来的,你就这样怠慢本王?”

“呵呵呵呵呵,喜事?何来喜讯?难道贱内有喜了?在秦怡心中只有这件事能够开怀一笑,是否打了福王爷的雅兴了?”若有所思地看着坐在那的人,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喜事?他会给自己道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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