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朝三暮四的女人,我~”叶萱见他要走居然不知好歹的朝他喊道:哼,说的好听,什么遵从母后的意思,无非也就是顾及叶家还有利用价值罢了,可他哪里来的自信,以为他这么对我,叶家还会对他百依百顺吗?!他真以为我有那么爱他吗?错!我现在巴不得他立刻就死!
东方凌突然的逼近让叶萱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嘴里呼出的气息钻进了叶萱的脖子里,只是在叶萱看来,那不是热气,而是零下几十度的冰,一点一点的将叶萱冷冻起来,东方凌在叶萱的耳边低语道:“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本皇子就说的明白点,日后不管你做什么,本皇子都不会再看你一眼!若是你有自知自明,最好安分守己,不然哪天一失足,失去可不只是命那么简单!若是你想帮本皇子除去眼中钉,那本皇子倒乐意利用!只是一颗不听话的棋子,本皇子倒是想好好的考虑考虑,是丢弃它放任自流还是一刀斩了它来得痛快!”
叶萱看着东方凌和东方朔消失在尽头的身影反复咀嚼着东方凌临走之前的那句话:他什么意思?他不情愿的来接自己,然后又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这里,不会再看我一眼?又说不会让我好过一天!眼中钉?!东方跃?!还是~你想利用我去伤害他们?又或者是你忍无可忍的想要除去我?好!很好!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不想知道,但是我也不会坐以待毙,我们走着瞧!
“皇子妃,您的手,您这是怎么了?”棋儿本上前来看着一脸狼狈的叶萱担忧的问道。
叶萱这才感觉到手上隐隐发痛无奈的朝棋儿摇摇头:“没事,只是被野狗绊了一下摔了一跤罢了!”
“野狗?!”李兰一脸吃惊的看着叶萱:“这宫里什么时候有野狗了?对了,七皇子呢?他不是跟您一起走的吗?他人呢?”
叶萱没好气的嘟嘟嘴因为棋儿为她擦伤口忍着疼皱起了眉头:“他啊!一时兴起说要为我讨一个公道便追狗去了!”
“三皇子怎么能这样啊!把您一个人扔在这里!真是的!”画儿心疼的为叶萱打抱不平。
叶萱淡淡一笑:“没事~我们走吧!若是在这里耽搁久了,指不定又有野狗出来乱咬人了!”
李兰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叶萱,叶萱只是天真的笑了笑表示自己并没有撒谎,的确,现在在叶萱的脑袋中,东方凌的形象就是一条患了狂犬病的疯狗,随时都会张开血盆大口乱咬人,她总共见了他没几次,只是见过他之后不是得内伤便是得外伤,这样的克星不是他有问题,就一定是自己有问题!叶萱检讨了一下自己,发现自己没病那就是他有病!
用酒简单的杀了杀菌,叶萱看着缠着白布的手无奈的耸耸肩,膝盖上还有些疼,撩开裤子,膝盖已经红肿了,还好那马车不算太高,若是再高一点,她一定会半身不遂!她这次可算是回归大地的怀抱了,大理石还真是比想象中的要坚硬不少!
“遇到野狗也不至于摔成这样啊,皇子妃,您是不是真看到野狗啦!”棋儿检查完伤口后有些不相信怀疑的看向叶萱。
叶萱知道棋儿聪明也不瞒她:“我其实是遇到东方凌了,他见我和东方跃坐在同一辆马车上许是误会了什么,他让我下马车我不下,最后便硬拽着把我拉了下来,结果便摔成了现在这样!”
“三皇子也真是的,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画儿轻轻的为叶萱撒上药:“您好不容易才恢复身子,遇到他又弄得遍体鳞伤,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熬?!”
叶萱摇摇头:“走一步是一步!”
“人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奴婢看三皇子和您就是这么一回事!”画儿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话,只能用来安慰安慰叶萱。
叶萱冷哼一声:“画儿你安慰我就是了可别把我和他扯在一起,现在我就是听见他的名字便头晕!诶哟~”因为被擦得有些疼忍不住的叫唤了一声。
“三皇子妃,四皇子求见!”外面有一名陌生的宫女朝屋里喊着。
叶萱挥挥手:“你家主子还真是闲的慌,告诉他,没空!不见!”
那宫女难为情的退了下去,棋儿怪嗔的说道:“皇子妃,奴婢看您还是见见为好,若四皇子找您有事那可不能耽误了!”
“他找我能有什么事?”叶萱冷哼一声。
只是叶萱的话音刚落东方朔就扇着扇子一点也不在乎潇洒不羁的朝屋里走了进来:“呵呵,三皇嫂,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在理了,皇弟我这次可是好心好意来送药的,你明明有空为何闭门不见呢!”
叶萱瞪了他一眼:“送药?!这么好心莫不是毒药?!”
“瞧三皇嫂这话说的~上次芙蓉糕您都收下了,还怕这会是毒药?!”东方朔将一个黑色的瓶子递给棋儿:“给皇子妃和热水敷上明日便可好了!”
叶萱淡淡一笑朝棋儿招了招手:“拿来我看看!”
棋儿点点头恭敬的将黑色瓶子递给叶萱,叶萱拿在手里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嘴角微微上扬邪邪一笑,啪!的一声,叶萱冷冷的将药瓶摔在了地上,瓶子四分五裂,有一块碎片还弹到了东方朔的脚下,它欢快的跳跃了两下便停了下来。
棋儿和画儿立马跪在地上不敢出声,叶萱冷冷的盯着一脸不可思议的东方朔。
东方朔不解的看着叶萱,微微蹙眉后还是一副洒脱不羁的模样:“三皇嫂若是生气喜欢拿瓶子撒气,改日皇弟一定送几十个瓶子来萱伊苑以备不时之需!”
叶萱如梦呓一般的语气缓缓的说道:“四皇弟此举无非就是无心杀了一个人再摆出一副真诚悔过的样子跪在那人坟前说对不起,那四皇弟认为那个躺在坟墓里的人还会跳起来说一声我原谅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