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云把苗锦从楼下抱到了楼上,放到了床上,一番折腾之后,苗锦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她本来就不想先做这个,想先说话,可是方才,江行云堵着她的嘴,根本不让她说出来,中间苗锦呼吸急促,又说不出来。
完事,她浑身上下只有穿一条吊带背心,她难堪地把吊带背心往下拉了拉,气急败坏地问到,“你是不是先前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你早就把所有的一切都备好了是不是?你还大度地把他请到家里来。”
江行云从床上下来,去拿了一包纸巾,给苗锦扔到了床上,“我说过,别把你夫君想得那么坏。”
“你就是这么坏!”苗锦坐在床的中间,眼睛盯着她,那目光中,有阵阵寒意。
说完,苗锦翻过身子,想去到她那边。
因为刚才她坐着,本来一个翻跪就能去到自己那边的,可是她跪着以后,脚踝就被江行云拉住了,江行云拉着她的一条腿,苗锦动弹不得。
她的腿只能不断地蹬着,要把江行云的手踢开,可是江行云好像乐此不疲,看到苗锦狼狈的样子,他还挺开心,他弯腰,一手拉着苗锦的一只脚,一边唇边渗着笑,要知道,苗锦的下身可是没穿衣服。
苗锦的头发披散在自己头的两边,她脸红,气急败坏,恼羞成怒,说到,“江行云,你别不要脸,你变态,你有变态的恶趣味,我看你前任也够倒霉的。”
“是挺倒霉。”江行云看着苗锦在挣扎,却怎么都挣扎不出他的手掌心。
“你混蛋,无耻,坏,变态,恶趣味!”苗锦气急败坏,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要尽量把自己的腿收回来的,可怎么都收不回来,就这么暴露在江行云面前,若是关了灯还好,可偏偏刚才没关灯。
“说话还挺野,嗯?以前也这样?和他也这样?”江行云荷尔蒙的声音说到。
“偶尔。”苗锦只这么说了一句,又想起来,以前她和聂以恒在一起,也是挺任性的,五年的时间,几乎她所有的性格,他都见过。
“偶尔?”江行云的声音已经有了些许的怒气,他还没有松开苗锦,整个人就扑到了苗锦的身上,把苗锦翻着身子压在了身下。
苗锦自然是不愿意的,床上就传到苗锦对着江行云拳拳到肉的声响,苗锦自然不是对手,她只是徒劳挣扎,败下阵来,江行云刚才的纸巾是白拿了。
苗锦看着自己的胳膊上,被他弄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恨不得打死他。
可她躺在床上,本来也没有着力点,刚要动手,就撞进了江行云的怀里,江行云好像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揽紧了她,说到,“想谋杀亲夫哪?”
苗锦便又嗔怒地捶打了他几下,躺进江行云的怀里,不动弹了。
第二天,起来吃饭的时候,苗锦故意穿上了暴露的衣服,把脖子上的青紫,胳膊上的青紫,都暴露给江行云看,家里暖和,不需要穿得那么厚。
往日,苗锦穿衣服可都是比较保守的。
“准备走性感路线,给我戴绿帽子?”江行云在苗锦的对面吃饭,问了句。
“正准备——”苗锦漫不经心地说到。
“那我今日不上班了,在家看着你。”江行云说到。
今日周五,本来也没什么事情。
苗锦抬头,白了江行云一眼,反正现在,以前两个人相敬如宾的那种状态再也没有了,都暴露得特别彻底,不再藏着掖着,苗锦也不再装贤惠。
苗锦没答话,心想,反正你去上班,也是日日跟尚艾在一起,倒真是不如不去。
吃了饭,苗锦刷了碗以后,陈露便来了,陈露心情不好,不过,还是多看了苗锦几眼,苗锦穿着无袖的吊带背心,腿上穿了一条九分的裤子,穿起来是飘飘欲仙的样子,不过,苗锦本来就十分白皙,脖子上,胳膊上和腿上的青紫於痕就特别明显,苗锦一向长发飘飘,是高贵女神的形象,这些伤痕,和她一点都不搭配。
纵然陈露心情不好,她还是注意到了,问到,“怎么回事啊?苗锦?”
苗锦懒懒地靠着沙发扶手,双脚都放在沙发上,说到,“他打的。”
陈露说,“你脖子上的伤也是打的?怎么会打到下巴底下?别秀恩爱了行吗?”
苗锦本来今日穿成这样,就是提醒江行云的“罪行”,没想到陈露会来,而且,陈露这一问,让苗锦特别下不来台,她轻声咳嗽了一声,“就是他打的。”
“苗锦,你说话负点儿责任好不好?”江行云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悠悠然的声音,“在美国,虐妻可是要坐牢的!”
苗锦听到江行云下来了,并不搭理他,头靠在了自己的掌心,嘀咕了一句,“我这就去告你!”
“告我什么?强奸?”江行云又说了一句。
苗锦转过头来,怒视了他一眼。
他还是抄着兜,不以为然的样子。
陈露赶紧捂起来自己的耳朵,“没眼看,没耳朵听了,我今天就不该来,来错了。我准备要走了。”
抬起头来,却看到江行云看着苗锦,苗锦却并不搭理他,苗锦自己也知道江行云在看着她,所以,故意不搭理。
这是多么和谐的夫妻生活啊,又虐又深情,来虐陈露这个单身狗的。
“不是说话挺野的吗,怎么不说了?”江行云又说了一句。
“我偏不说!”苗锦似是嘀咕了一句。
“哎呀,别秀恩爱了,我来跟你们说正事。还有,苗锦说话野吗?多有分寸的一个人啊!”陈露没有继续纠结这个话题,说到,“聂中校啊,去海地维和了,海地啊,我烦死了,我还没有表白,他就走了。”
苗锦还是保持靠着刚才的状态,下巴放在手掌上,另外一只手的五指在慢慢地敲着沙发,原来去海地了,那么远。
“等他回来,或者,你去海地。”江行云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上,完全是一副闲聊的姿势,今日他有充分的时间闲聊。
反倒是苗锦,坐在沙发那头,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时而看看自己的拖鞋,时而抚摸一下腿上的清淤,再用怨恨的眼神看江行云一下,接着又歪过头去,并不搭理,聂以恒去海地的消息,还是陈露告诉她的。
而且,也同时告诉江行云了。
苗锦没对陈露的事情发表意见,因为她知道,发表什么意见,她都没有立场。
反而是江行云,插科打诨了几句。
陈露走了以后,苗锦的电话响了,是掌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