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我自己都恶心了。”百里清炎丧气的闭上眼睛,“他们家乡的风俗简直就是用来侮辱男人的!”顿了顿,又道,“干脆跳过这个好了,我直接给她三天时间考虑,不当王妃就给我当贴身丫头,一步也不准离的那种!我看她从不从!”
“别呀,王爷,怎么这么点小事您就气馁了呢?”易墨立即道,“她跑远说明她害羞啊!习俗差异习俗差异而已!要是一举成功就没有第二式和第三式了不是吗?这《追爱手册》看起来完全就是为‘女’‘性’打造的,‘女’子会‘欲’擒故纵,一来二去,给足‘女’子面子,才进入终式修成正果不是吗?”
百里清炎沉默,似乎在仔细听易墨分析。
“王爷你觉得不适是因为‘女’人对您一向趋之若鹜,让您觉得‘女’子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实则却不知,‘女’子芳心才是最难得的,如果想要个空壳,您会如此大费周章?”
百里清炎继续沉默,良久道:“不,我要她心甘情愿的跟着我。”转而笑了笑,“一想到她会依赖或者形影不离,我就觉得自己充满了成就感,她和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
“所以啦,如果您真的想效果好,就走一遍他们的流程吧,以王爷您的魅力,不过三五天时间就会顺利拿下了,这种投资不算什么。”
百里清炎想了一会儿:“好吧,既然是想要明媒正娶,总要费点周章,明天就开始进行第二个计划吧。”
易墨立即点头如捣蒜:“是的,明天这一场要想顺利,必须要去万‘花’楼了。”
……
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是没有钱,而是有钱你却不能去‘花’。
洛雨瞳对昨天百里清炎的表现表示出了深深地质疑,今天一天也不敢轻举妄动,在‘药’香苑的草‘药’园子里打理了整整一天。
晚上百里清炎再次出现。
洛雨瞳看着满面‘春’风的百里清炎感觉后脊梁骨发凉,没想到他只是和她打了个招呼,便对易墨道:“今晚有几个将军在万‘花’楼摆宴,我对那里的规矩不是很熟悉,和我一同去吧。”
易墨立即道:“王爷难道从不逛‘花’楼?”
百里清炎高深莫测的微笑:“不,本王从不随便去那种地方。”
洛雨瞳问道:“是因为有洁癖,觉得那里脏吗?”
百里清炎笑容僵了僵:“不,只是我不那么随便。”
“哦。懂了。”洛雨瞳鼓了鼓腮帮子,“反正你‘侍’妾那么多都睡不过来,哪有时间去万‘花’楼找‘女’人。”
百里清炎:“……”
易墨立即‘插’嘴:“胡说八道!王爷才不喜欢那些‘女’人!王爷一直洁身自好!”
洛雨瞳惊讶:“什么?!!怪不得我来这么久都没看到王爷宠幸什么人,难道王爷是喜欢男人?!”然后立即转头看百里清炎,“你想要娶我做正室,是因为知道我会守口如瓶吗?”
“我……”百里清炎握了握拳头,看到易墨在挤眉‘弄’眼,于是努力压抑住,道,“我当然是喜欢‘女’人的呀……不说这个了,你今晚想不想跟我一起去玩?”
明明说了不想去,去了估计也不会玩的开心,洛雨瞳却在接收到百里清炎一个恐怖的眼神后,立即钻进了马车。
一行人十分低调的进了楼上包间,两个将军早已经等候在里面,恭谨相迎。
酒过三巡,万‘花’楼的作用自然就体现了出来,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钻了进来,开始各种陪客人喝‘花’酒。
这个时候,百里清炎和别人的不同体现了出来。
那两个将军‘腿’上坐一个,怀里搂一个,要怎么‘荡’漾怎么‘荡’漾,连易墨都搂着翠翠,完全一副男人们狂欢的模样,唯有百里清炎,正襟危坐,偶尔瞟洛雨瞳一眼。
“王爷……”几个里面最漂亮的那一个扭着水蛇腰走过来,往百里清炎旁边一坐,道:“奴婢陪王爷喝一杯吧?”
“不必。”百里清炎拒绝。
“都说沧澜国三大美男子,王爷是最洁身自好的一个,奴婢知道自己身份卑微,配不上王爷什么,但今日既然有幸见到,便是缘分,还求王爷让奴婢伺候一番。”
说着,将一只手掌贴在了百里清炎‘胸’口,媚眼如丝,暗示‘性’明确。
一个将军打了个唿哨,挤眉‘弄’眼道:“王爷,这可是万‘花’楼新晋的头牌,平时可是千金难买‘露’一面,今儿听说王爷您过来,却特意主动请缨要求过来伺候着,没看见只冲着您去吗?”
百里清炎礼节‘性’的微笑,然后轻轻挡开那头牌的手:“姑娘一番美意,本王自是喜欢,但既然大将军十分喜欢你,你还是去伺候他吧。”
头牌一愣,忽然委屈的两眼泛光:“王爷若不喜欢奴婢,是不是喜欢其他姑娘,虽然奴婢心伤,但还是会帮你把她传过来。”
说着,不顾百里清炎阻止,让楚十娘又‘弄’进来六个姑娘。
洛雨瞳一直在旁边吃东西,心思却全部都在百里清炎的一举一动上,过了一会儿,她发现任何‘女’人似乎都搞不定百里清炎,又看看易墨和其他两位将军那副‘荡’漾样子,道:“王爷,不如我先出去吧?”
百里清炎眉头一皱,立即按住洛雨瞳:“你出去干什么?”
“如厕。”洛雨瞳文绉绉道。
百里清炎闻言,松开她,‘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早去早回。”
甩掉一身‘鸡’皮疙瘩,洛雨瞳沿着走廊往楼梯下走,刚走到一半,就听到场中传来热烈的鼓掌欢呼声,洛雨瞳抬眼望去,下面演出的舞台被人用画了梅‘花’的白‘色’纱帘围住,一个红‘色’的身影抱着琴坐于其中。
忽然,人群安静下来,帘子内的人拂了拂袖字,弦起,琴声扬。
洛雨瞳停住脚步,认真听着这天籁之音。
早就听说倾城琴技冠于宇城,可惜以前听过一次她却是在半醉半梦之间,现在再听,果然是名不虚传,连她这个对古琴一窍不通的人都觉得沉溺其中。
与此同时,包厢内的百里清炎问易墨道:“她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