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服了,饶了我吧,都听你的。”实在是忍不住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次饶了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放开了她,还不忘佯装悻然的警告一番。
凌熠行驾车和沫沫回凌宅,每年的这一天,祭奠完父亲,他都会在家里呆上一整天,包括在美国读书的那时候,他也是会飞回来。
这一天他不办公也不谈生意,主要是陪陪凌云海,丧子之痛,这么多年过去了,老人家仍旧会很伤感。
与以往不同,今年他身边多了一个可爱的女人——冷沫沫。这是他深深爱着的女人,他要永远与她在一起,珍惜活着的时光,和相爱的人不离不弃。
因为墓地在a城的郊区,上山到下山,再加之往返车程,清晨出门,凌熠行和冷沫沫回来的时候已近黄昏。
拉着她的小手走进宅院的大门,在凌家工作二十几年的佣人一脸震惊的表情看着凌熠行,压低声音几分神秘的说:“少爷,林菲回来了。”这么多年的离开,几乎都要忘记这个人,突然到来,太不可思议了。
丈夫的祭奠日,林菲借着这个原因回国了,这真是个非常不错的理由。实则到底是为了什么?凌熠行心里自然是清楚。
他抿了抿性感的薄唇,缓缓开口,“知道了。”
冷沫沫却再想着,林菲是谁?为什么她来了佣人说话都不正常了?
佣人紧随其后,一刻不敢耽误的再汇报一句,“温小姐也在。”
温茹也来了?
哈!男人浅笑着,这两个人勾搭在一起,真是让人啼笑皆非,“嗯。”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来,很深沉。
天真的温茹!
这个母亲对他毫无影响力可言,这么多年林菲不负责任的行为,已经将母亲的伟大形象磨灭的渣都不剩。
拉拢她只是浪费时间,做无用功。
冷沫沫想问她们都是谁?这厢凌熠行已经拉着她的手走进正厅。
林菲、温茹、凌云海三人坐在沙发上聊天,“老爷,少爷和冷小姐回来了。”
听到佣人的话,三人抬头,而等的早已迫不及待的温茹,掩饰不住亢奋的心情,直接站了起来,“熠行。”她轻声唤着,面带娇羞的笑容。
温茹喜欢凌熠行,绞尽脑汁苦思办法与凌熠行接近,上次参加凌云海的生日宴,本想着利用那个机会,一起出去狂欢。
几个朋友都约好了,男主角却在宴会结束匆忙离开,让她在朋友面前很是下不来台。
后来,她曾经意图约凌熠行出来,创造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可是每次凌熠行都会不冷不热地拒绝她,不是有会议就是有应酬,有时干脆连理由都不给,直接说没空。
温茹也知道,这样有一天没一天的想办法约会,不是长久之计,所以前段时间,她想着去凌氏做他的秘书,就可以天天见到,近水楼台。
硬着头皮给只见过一次面的凌云海打电话请求,结果却被拒绝了,当时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最近她在朋友那里听到一些传闻,说凌熠行有了女友,两人好的如胶似漆。
温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是干着急,施展万千手段花招,凌熠行也不买账,怎么办呢?
唯一的办法,她只能靠林菲了。
因为利益的关系,林菲很赞成她和凌熠行相好,她诱惑加威胁,无所不用其极,终于把林菲弄回了国。
这样她至少可以用看望林菲为借口到凌家去,接近凌熠行啦!
的笑看身边的女人。
“爷爷,既然有客人我们就不打扰,先上去洗澡,晚饭的时候下来。”话落,对林菲视若无睹的拉着一头雾水的冷沫沫走上二楼。
一股自讨没趣、自取其辱的感觉云涌,林菲的脸都要丢到太平洋去了,尴尬的有个地缝都能钻进去。
有那么一刻她冲动的想站起来指责凌熠行对母亲的藐视,但是关键的一刻,她还是理智的忍住了,因为他表现得似乎不认识她。
毕竟自己离开的时候,他还那么小,或许凌熠行真的已经对她没什么印象了?林菲心情的郁闷程度无法形容。
眼睁睁的看着恩恩爱爱的两人拉着手消失在楼廊的转角处,他俩要上去一起洗澡?温茹的心似被硬物重重的砸了几百下,挫败的五体投地。
坐在对面的凌云海始终没有说话,他能说什么呢?孙子这么做也没什么大错。
到了二楼属于两人的房间,冷沫沫实在忍不住发问:“到底怎么回事?她们是谁?”家里来了客人,也不招呼一下,他明显是在回避。
冷沫沫对温茹倒是有些印象,在凌云海的生日宴,凌熠行身边的女人,可是另外的一位呢?
“是我母亲。”淡淡的回答,他脱掉衬衫外的绒衣,在衣柜里取出家居服,意图换上。
“?”她微讶,不是说在澳大利亚定居了吗?
凌熠行顺手也帮她取出一套崭新的家居服,塞在她怀里,“愣着干嘛?还不过来服侍老公洗澡。”话落人已经走进浴室。
“?”她小嘴微张,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施展邪恶?
再说,他刚刚为嘛在爷爷和许多人面前,说要和她一起洗澡?尴尬的快要死掉了!
相较于冷沫沫木呆呆的琢磨,凌熠行反而正常许多,男人忍不住捏捏她水嫩的脸颊,“发什么呆?专心洗澡。”
她始终不习惯这样暧昧的两人洗在一起,所以她放好了温水,坐在一旁陪他,“熠行,你母亲突然回来是为什么?”
“为了我的婚姻大事。”男人睨她一眼,好整以暇的说。
告诉她也不是什么坏事,总好过不相干的人在他俩中间挑拨的好。
“啊?”那她怎么办?“是和那个叫温茹吗?”女人有些郁闷。
“是是是。”真是服了,这样就郁闷了?难道她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老公是万人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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