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既然也出来了,不妨也试试去找一下。”
“到时候,一旦抓住凶手,宗门的赏赐和三长老的人情,可是能让你们在宗门的道路,好走很多。”
……
刚回到宗门,就明显感觉到大不同。
来往都是匆匆的身影,不少人还是结伴相行,他对于冷雪卉的处境更是觉得沉重。
“这女人疯了,竟然会捅出来这么大的篓子?”
云昂没有直接去内门的住所,反而回到了那间木屋。
在离开前,他特意说了一嘴,这木屋也被保留了下来。
消化了一下路上得知的消息,云昂沉下了心思,很是担忧。
冷雪卉这个名字,对于他有些不同寻常。
第一次遇到,还是在宗门作坊市场,与其他内门争执,让他得到了一笔非常重要的资金,才有了《炼体金刚经》以及收购的两头魔兽,青电虫和阴雷铁翼蜈蚣。
第二次,是在虎狼岭山洞里,两人联手诛杀了蛇魔肖碧青,他不仅得到了《雷霆刺脉诀》,还因为意外发生了肌肤之亲。
第三次,则是面对寒池派的元武者,算是帮了他一把。
第四次,两人进入血雾森林,借助千年血池,冷雪卉五毒魔兽进化为五毒精灵,而他也获得练就《白猿御剑术》的资格。同时,《小神力诀》也进步不小。
“怎么算,好像都是我欠她的。虽说我被她强了,可有了肌肤之亲,我也不吃亏!”
云昂皱着眉头。
他对于冷雪卉并没有太大感情,但一些异样还是有的,毕竟双方之间牵扯众多,他也为对方的处境感到担忧。
更何况,牵一发而动全身,对方如果泄露了和他之前的那些关联信息,对于云昂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虽说互不相欠,在离开血雾森林,从此再无瓜葛。”
“但这件事情,一点事发,对于也会有灭顶之灾,毕竟当初在虎狼岭的那件事情不能被人知道。”
云昂心中细细思索,暗道。
到目前为止,云昂都不理解,为了什么事这疯女人需要杀了三长老的嫡孙,背叛宗门。
但他相信冷雪卉不会无故去做这些事情的,接触了那么多次,她绝对是一个聪明的人。
一个聪明的女人,不会轻易的铤而走险!
宗门的长老排名同样也是实力排名。
简单的说,谁的实力越强,谁的地位就更高。
这样一算,三长老仅在宗主,二长老之下,算得上宗门第四号人物。
这等高位的强者一旦发怒,绝对不会有人阻止。
就算是宗主和二长老他们也不会因为一个没有背景,没有后台的内门弟子去惹怒三长老。
更何况可是自己的嫡孙死掉了,三长老恐怕已经成为了一个可怕的炸药包,谁也不会去触这个霉头。
即便是,三长老的嫡孙从前做过一些伤害过别人的事情,也无足轻重。
这就是实力!
在一个凭借拳头和实力,就能够争夺所有的地方,道理自然已经不再重要了。
当初,云泽堡千里魔兽暴动,无数人丧命,云昂就从没见过有什么人,什么势力替那些无辜死去的人出头过。
崇卫国也像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一样,轻易压了下来。
他们在惧怕什么,还不是因为‘天凰郡主’秦璇玑,冰莲剑宗的四大剑主萧酝,还有那头恐怖的兽王,这些人那个不是实力通天,放在崇卫国无人可挡。
哪怕犯下滔天大罪,也同样平安无事。
脑海中念头涌动,冷雪卉的遭遇让他有了同命相连的感觉。
“先看看吧,以保存自身为首要条件。”
云昂叹了一口气,缓步走出山门,望了一眼太阳,脚步走了出去。
……
想找冷雪卉,可不简单。
宗门的悬赏让众多弟子疯了一样,到处追寻着冷雪卉的下落。
可惜,冷雪卉行踪非常隐蔽,来往从来都是一个人,宗门内就没有过朋友。
因此,众人对于她的寻找,几乎无踪迹可循,只能盲目的寻找。
方圆几十里满布森林,河流,山脉,湖泊,这个庞大的范围想找一个人,无疑像是大海捞针。
不过,这次宗门悬赏实在是丰厚了,连那些执事都有了兴趣,更不论宗门弟子了。
只可惜,刚出事的时候,那几个找到冷雪卉的弟子或死或重伤,没有提供任何的情报。
“去虎狼岭那边看看。”
两人也只是匆匆见过几面,连相处的时间都没有,让云昂凭空去猜测冷雪卉可能隐藏的地方,就算想破脑袋也给不出一个地址。
虎狼岭自从天狼帮被剿灭,天狼肖天河逃走之后,那里就变成了一片荒芜的地方,隐藏在那里应该是一个好地方。
当然,那边恐怕也已经被宗门弟子搜查过了,一般的地方恐怕藏不住人,至于上次发现的隐秘洞坑,那一个藏宝洞,估计就没有外人能够知道了。
既然没有别的办法,云昂只能先去哪里探查一下。
至于,冷雪卉是不是真的藏在那里,他可是没有半点把握。
一路匆匆,却也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因为现在所有弟子都是来往匆匆的模样,只是将他当作了一个抓捕叛徒的同仁而已。
到达虎狼岭的边缘地带后,云昂脚步一停,避开了大路,走入了茂密的丛林中。
既然去找人,还是小心一些为好深,如果到时候发现冷雪卉真的就藏在里面,后面如果跟上了几条尾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就算是茂密的丛林,云昂的脚步也不慢,《壁虎游龙步》让他可以轻易穿梭在树干之间,没有在地面上留下脚印。
“咦?这个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进入虎狼岭不久,云昂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家伙。
孙其林,以前的宗门外门前三,外门大比被他一拳轰退,和他结仇的大家族子弟。
在进入亡灵山脉前他就是对自己充满了杀意,只是云昂深入浅出,居住的地方不太好找,才没有给其机会,算得上一个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