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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 恢复了,邪恶了(1 / 1)

天宠揉了揉眼角,继续往下翻,后面的内容也大多是女孩受了委屈后的发泄,时间跳过几年,十七岁的苏心春心动了,某一篇里提到了孙铭浩。想看最新文字章节?快来网吧,记住地22336!

天宠的眉头拧起来。

某年某月,晴。

今天,大姐带着她的未婚夫上门,爸爸很高兴,让我们都去客厅陪客人。

大姐看上去很幸福,可是我觉得姐夫好象很严肃的样子,他的话很少,眼睛总是眯着,有时我抬头,还看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眼神很可怕,难道是我多心了吗?

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大姐就要出嫁了,我真心祝她幸福,这样,她就没心情回家刁难我了吧?

某年某月,晴。

今天遇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下晚自习后,我象平常一样骑自行车回家,路过街角的时候,几个人突然冲出来,我一惊,连人带车摔倒了。

可是那几个人却跑过来,说我撞到了他们,扣着我的车不放,其中一个还用手摸我,说些下流的话。

我吓得喊救命,可是却被他们捂住嘴,拖到路口的小巷中,几个人架着我不让我动,其中一个还扯掉我的裤子。

我好害怕,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妈妈不要我,爸爸不喜欢我,还要被人这样污辱,本来姐姐们已经成天骂我贱人,如果被她们知道这件事,会怎么奚落我?

我哭得快断气了,可是那几个人却使劲地笑,那一刻我真希望他们把我杀了,也好过这样受折磨。

幸好姐夫象天神一般从天而降救了我,替我赶走那些坏蛋,我只顾着哭,直到他蹲到我面前时,我才发现身上的衣服几乎都被脱光了,我竟然让姐夫看到了这样的自己!他的印象里,我一定坏透了!

某年某月,晴。

今天又被大姐打了,她一口咬定我偷了她的东西,她应该知道我没有,她想打我就打嘛,何必找这么多借口,这么多年了,她还没打够吗?

我无目地的在街上走,觉得我的人生真的很失败,有那么一刻,我真想冲出马路,就这样死了算了,如果我死了,应该没人会为我落泪吧?呵,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听上去多么好笑!

没想到又会遇到姐夫,为什么总当我倒霉的时候就会遇到他,是我人品不好,还是根本就是扫把星?

他停下车,问我去哪,说要载我一程,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突然哭了,当面他的面哭个不停,姐夫一定觉得我幼稚吧,他带我去了甜品屋,请我吃冰淇淋,还讲笑话给我听。

他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可是我却看着他傻傻地笑,当着他的面又哭又笑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会在姐夫面前这样失态。

姐姐她们都说对了,我是个坏女人,我生来就是喜欢勾引男人的,既然她们都这样认定了,我做什么都是下贱的,那么我就如了她们的心愿,真真正正坏一次吧!

这一页后,日期跳了好多天,天宠隐隐觉得,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具有转折性的事,也许是没有时间记录,也许是难以启齿,直到几个月后,她才重新开始记录。

某年某月,晴。

今天,我去参加了“最美女声”的比赛,报名的人很多,排了好长的队才轮到我,评委让我开始的时候,我很紧张,起调都错了,我以为这次肯定会被刷掉,没想到评委鼓励我,说我的音色很好,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我好开心啊,难道是老天也开始可怜我,所以才给我这样一个机会?

这段时间,我觉得我似乎转运了,有人爱,有人疼,还有了运气。

我会努力的,我一定要闯进决赛!

这一段令天宠眸光一动,隐约想到什么,接着看下去,后面几页比较凌乱,很多只是一句话,提及她的心情或是比赛状况,看得出来,这段时间的苏心虽然很忙,但是很快乐,但是突然的,她的口气又悲观起来。

某年某月,阴。

这个月,我的大姨妈失约了,刚开始我以为是最近太累了,可是一星期后还是没有动静,我有点着急,偷偷去药店买了验孕棒,结果和我担心的一样,我有了!我怀了浩哥的孩子!我当妈妈了!

怎么办?我想告诉浩哥这个消息,可是最近他也很忙,我们已经有好多天没有见面了,他的电话也一直打不通,我还是高中生,被爸爸知道我怀了浩哥的孩子,一定会打死我的。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某年某月,晴。

还是联系不到浩哥,今晚,我逃课去了浩哥的公司,他的态度很奇怪,一去就怒冲冲地叱责我,说我胡闹,听得我莫名其妙,我怯生生告诉他我怀孕的事,他更生气了,想都没想就说打掉,还很凶恶地怪我不懂事,没做好安全措施。

这是我们的孩子啊,难道他一点都不开心吗?看到他那时的样子,我心里好疼,他说过会娶我,和大姐解除婚约,可是我说,正好可以借着这个孩子,向大姐说我们的事,他却很生气地骂我,让我赶紧去医院,为什么?难道他根本就没打算过这样,以前那些话都是骗我的?

我好怕,我不会打掉孩子的,我要生下他!

天宠摇摇头,女孩,你怎么这么傻啊?男人想骗你,就算你做得再多,也不会得到他的真心啊!

这样想的时候,她的思维已完全把两人分开,就象看一本小说,她会替里面的人物伤心、着急、生气,感同身受,却知道那只是故事。

如果此刻苏心站在她面前,她真想敲着对方的笨脑袋,把她骂醒。

而且,她脑海中也朦朦胧胧勾勒出一个女孩的身影,只是沉浸在日记内容中的她没仔细去想。

她恨铁不成钢地随手翻过几页,指尖定住了。

某年某月,晴。

太奇怪了!今天发现了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天宠呆呆地看着那几行字,视线久久地落在“一模一样”四个字上,脑子仿佛被人猛敲了一记,象放幻灯片似的,出现一幕幕场景,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苏心出现在她面前,她们在洗手间里巧遇,咖啡厅里交谈,然后替她参赛,最后是梳妆打扮,一起回家见大哥……

汹涌而来的记忆仿佛涨潮,瞬间充满她的脑海,她捂住头,又是一阵阵巨痛,手中的日记本无声无息地落到床上,她也躺下去,弓起身子抱紧自己,之前零星的记忆碎片全部拼凑起来。

她想起来了!

等到那阵痛苦消失,她喘着粗气从床头爬起来,伸手拎起床头柜上的电话,飞快按下大哥的号码。

她迫不及待地想告诉大哥这个消息,想起之前和他闹的那些小误会,她真想狠狠抽自己几下。

她怎么就这么二啊?明明感觉大哥如此熟悉,脑中留着他的那么多记忆片段,就是没有想过自己就是天宠。

大哥都那么直接告诉她了,她还小心眼地和他闹别扭,一条牛角尖钻到底。

一个苏心都能让她恢复记忆,可是大哥陪了她十八岁,她愣是没把他记起来。

大哥知道了,该有多失落啊。

其实也不能完全怪她,苏心只是一个诱因,她本来就想起了不少事,是时候恢复了,苏心的日记只是恰巧出现,加速这一过程而已。

颤抖的手指在按到最后一个数字时,她倏地停住了,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很明显,大哥知道她是宠儿。

可是,她却和大哥却那个了。

他们这样,算不算?

原谅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所以幽幽地想,大哥一定是经历了生离死别,痛定思痛,所以才决定冲破世俗的枷锁,不管不顾地吃掉她,如果她现在贸贸然告诉大哥她恢复了记忆,大哥会不会尴尬呢?

他们之间的关系,会不会又恢复成以前那样呢?

这个问题令她很纠结,但更纠结的,是她想起大哥这几天的表现。

她摸着酸酸的小腰板,重重一拍床头柜——

大哥,这些天来,你可没少折腾我啊。

口口声声说疼爱我,这就是你的实际行动?

既然如此,我该不该好好回报一下呢?

她嘿嘿一笑,滴溜溜的眼珠子倏地一亮。

远在某外的阮天纵同志随即眼皮跳了跳,心中隐隐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与此同时,天宠的眼光又落到床头的那本日记上,心情转为沉痛,她清楚记得,是自己教会苏心开车,是自己带她回家,如果那天不是她催着苏心开车离开,她也许不会遇上车祸,所以间接上来说,是她害死了她!

她和苏心相处的时间不算长,可是不得不说,有时缘分就是这么奇妙,她曾被人当作苏心,也经历过她的生活,刚才那本日记,更是让她感同身受,可以说两人的生活轨迹已经重合,在心理上,她已把对方当成很亲近的人。

在这之前,她甚至都以为自己是她!这样感觉很玄妙,她说不出来,可是对于苏心的深深内疚,加上这种微妙的感情,让她做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

十分钟后。

天宠一脸平静地走下客厅,于妈正在做清洁,见她一副出门的打扮,奇怪了:“又要出去?”

“是啊,出去买点东西,马上回。”

“买什么?你告诉我,没准家里有。”

见于妈不放心地跟过来,天宠站住了,望着于芳,忽然走过去,一个俯身抱住她。

于芳懵了,如果是以前的宠儿,象这样热情亲腻的动作是挺正常的,不过失忆后,倒是头一遭。

她又亲切又感动,女孩还象以前那般,调皮地用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她肩头蹭来蹭去,她眼眶不知不觉地红了。

“宠儿……”

听到她这样叫自己,还伸手温柔地抚着自己的后背,天宠也是心中一动,隐约觉得,也许于芳也认出了她。

“于妈妈!”她果断恢复以前的称呼,感觉于芳的背脊一僵,她抬起脸,眼睛亮亮地看着对方:“我觉得你比我妈对我还好,可以这样叫你么?”

“行行,随你喜欢!”于芳激动得频频点头,也没时间去想其他的。

“于妈妈,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只出去一小会,马上就回,你帮帮我,不要告诉大哥,好不好?”

很如愿的,天宠出了门,只是并没象她所承诺的那样一小会,她乘车去了一家医院。

来之前,她问过丁嫂,所以很轻松地就找到那间病房。

看到她出现在面前,病房里的几个女人都瞪圆了眼,特别是苏媛,脸色扭曲地几乎变了形。

她的手刚动过手术,手腕里打上钢钉,厚厚地吊在胸前,麻药劲头过了,一阵阵疼得厉害,最让人气恼的是孙明浩的伤势,现在还躺在深切治疗部,据说就算他其他的伤全好了,极有可能会变成废人。

对于一个女人还说,还有什么比这更惨痛的,那等于没进门就守一辈子活寡。

她咆哮:“小贱人,你还敢来?”

天宠并没有介意对方的叫嚣,甜甜一笑,视若无视地走到床边,将手中捧着的一大束菊花搁到床头柜上。

很大朵的黄白菊,没有小雏菊那般清新可爱,天宠还特别恶趣味地叫花店老板专挑那些花瓣打了点蔫,有些开残的,所以老板给她包了不少,还打了个折,一大捧看上去,特别地令人晦气。

几个女人的眼光落到花上,脸色都气绿了。

给她们送菊花?

这不明摆着咒她们早死?

好恶毒的贱丫头!

“你什么意思?”康红头上绑着纱布,冷冰冰地开口,经过昨天那样一出,她也不敢过于放肆了,阮三少身上那种狠戾和绝然,令她有些心寒。

可是,她也不甘心看这丫头如此得意,这颗眼中钉她看了十几年,那种怨气和排斥,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消除的。

天宠却不介意,恢复记忆后,她和这家人是毫无关系,她之所以出现在这,只是为了替苏心讨个公道。

苏心是因为她而死,她和苏心之间更有着千丝万缕的渊源,还有她所不知道的,那份与生俱来的血缘亲情,所以她已暗下决定,苏心的事就是她的事,苏心所有的委屈、屈辱、以及所有未完成的心愿,她都会替她讨回来,一一为她实现。

只有这样,才能弥补她心底那份浓浓的自责和内疚。

她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房中的这三个女人,苏心日记里的那些记录,一点点地从她脑海中涌出来,她依旧在笑,眸光却森冷一片。

“妈,你觉得我什么意思呢?这是医院,我不是来探病,难不成是扫墓啊?”

“贱人,你还敢说!”

苏蓉不怕阮三少,手上也没带伤,第一个跳起来了,上回在餐厅里她因为苏心被老爸打,这一肚子气还没机会撒呢,能忍这么久已经算不错了,她正好坐在床尾,离天宠最近,冲过去就想扇她巴掌。

“蓉蓉……”康红想开口阻止,可是已经晚了,眼睛一花,根本没看清楚,苏蓉就捂着脸,一屁股坐到地上。

天宠搓搓巴掌,还是那样站着,好象连位置都没变,气定神闲地微笑。

如果不是苏蓉脸上立刻浮现的几条掌印,谁都想不到发生了什么。

“你敢打我?”

苏蓉眼光一狠,又想跳起来,天宠轻轻抬脚,上前踩住她。

“你是玻璃做的,打不得?”她笑,脚尖稍微用了一点力,后者哇哇大叫。

康红赶紧扑过来:“住手住手。”

天宠依旧踩着苏蓉,转眸,含笑望着康红,摊摊手:“妈,我有动手吗?怎么住手呀?”

“你快松开她!”

康红过来推她,天宠也不纠缠,笑嘻嘻地退到一旁,看着康红气急败坏地扶起苏蓉,嘴角挑起一抹笑:“妈,我好心疼呀!以前姐姐们欺负我的时候,你怎么没象这样关心我爱护我?从小,我就是姐妹中最漂亮最听话的那个,这样的女儿多讨人疼啊?你怎么不多疼疼我?”

康红眼色复杂地瞪她一眼,眼前的苏心太陌生了,她猜不透她的目的,也忌惮她背后的靠山,所以不敢象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破口大骂,或是狠狠欺负她。

“你想起以前的事了?”定定心神,她冷静地问。

“聪明!”天宠夸张地拍拍手,笑容凝固在脸上,看得人心中发毛:“妈,其实想不想得起来都无所谓,你的好,我早就记得一清二楚,你放心,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康红脸色一变:“我警告你,我们苏家也不是泛泛之辈,就算你傍上三少,他也未必能替你出头!”

天宠懒得理她,慢悠悠走到床前,苏媛一脸怨恨地瞪着她,奈何手上有伤,而且她掂量过,就算她完好无损,恐怕也不是此刻苏心的对手。

她们一致觉得,苏心恐怕是被鬼上了身,完全是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

那种气势,那种手腕,还有骨子里透出来的高贵,令她们心底浮起淡淡的恐惧。

“大姐,你还好吧?”天宠笑得无邪,扑闪着大眼睛看着变了脸色的苏媛:“你可得快点好起来啊,我好担心你呢,当初我想搬出去散散心,你是那么关心我,特意找人接我回去,这份情,我可一直记得呢。”

苏心是因为被人绑架,逃脱中才出事的,她这样问,是想弄清楚幕后黑手到底是谁。

苏媛面色又是微微一变,不知是她特别能装还是真没做过,立刻抬了抬下颌反驳:“不敢当,你想搬出去,我敲锣打鼓都来不及,哪敢再接你回来。”

天宠亮晶晶的眸子盯在对方脸上,仿佛一面镜子,苏媛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可是她咬紧牙关,恶狠狠地瞪回去。

她不甘心,她怎么能被这贱丫头比下去,还踩在脚底。

幸好,天宠对她那张脸也没什么兴趣,很快移过目光,转过身,看着房间里几个女人。

“妈,我很感谢你的养育之恩,是你教会了我什么叫锱铢必报,我会铭记于心的。”她一个个看过去,脸上带着笑,可是口气冷得象冰。

“大姐,你也很好,你那些杀人不见血的高招,我似乎怎么也学不来呢,怎么办?大姐,我就照葫芦划瓢,一招招学回去如何?”

“还有你,二姐,对不起啊,刚才弄疼了你吗?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们从小就是这样玩闹的,你会原谅我的哦?”

“你们对我的好,我全记起来了,我会好好报答的!”

看着她倨傲的背影离开,几个女人面面相觑。

“妈,怎么办?这小贱人好象是来真的。”苏媛忧伤地想,早知道这死蹄子会变成这样,应该一早就弄死她。

康红也怀着同样的心思,唇紧紧抿成一线,脸部线条看上去特别冷戾。

她和苏媛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目光,两人眸中都是寒光一闪。

她们也不是好惹的。

束手待毙,永远都不是她们的风格!

这晚阮天纵回来得比平常晚,在卧室里没看到女孩,疑惑地推开对面的房门,看见天宠趴在床上,安静地玩着手机。

“大哥!”看见他,女孩也没有前几日的热情,只是淡淡叫了一声,眼光还是落在手机屏上。

阮天纵觉得受冷落了,索性推开门进去。

“怎么躺这儿了?”他坐到床沿,手搭上女孩的后腰问。

“这床舒服。”女孩依旧趴着,头也不抬地回答。

他俯身,双手圈住她,一把将她抱起来,女孩蹬着双腿,很不甘心地叫:“诶,正玩游戏呢。”

“回房去玩。”他不由分说地踢开卧室门,将她扔到自己床上。

这样看上去顺眼多了。

女孩的注意力这才回到他身上,关了手机,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大哥,快去洗,洗完了陪我玩游戏。”

阮三少挑挑眉,玩游戏?

好吧。

数分钟后,当他精神抖擞地从浴室出来时,天宠已经把他的大床辟为战场,上面摆了一副棋盘。

“下军棋?”

阮三少有些诧异,他原以为女孩是要他陪玩电脑,没想到是这种幼稚的游戏。

这个好象是天宠七八岁时才会玩的吧。

“敢来么?”天宠盘腿坐在床头挑衅,两只圆滚滚的眼珠子一瞪,就是输了棋后赖帐的小模样。

阮三少轻笑,在她对面坐好,也学着她的样子盘起双腿,将棋子全倒出来,正准备摆的时候,天宠一抬小手。

“慢着,我们玩翻旗。”

“行。”修长的指尖动了几动,他将棋子全部盖上,天宠眼疾手快地伸过手来,小手盖住他大手掌,扶着他的手,将棋子全部打乱。

一边暗笑她的小心思,一边很享受着她小手的触碰,阮天纵浅浅勾起唇角,眼光若有若无地落在女孩脸上。

“光这样玩没意思,这样吧,谁被吃掉一粒棋子,就脱一件衣服。”摆棋子的时候,天宠又提要求。

如此诱惑的条件,三少非常爽快地同意了。

看着大哥同志诱人的目光淡淡扫过自己,天宠抿嘴一笑,怎么看都透着狡黠,对于看惯这丫头小动作的三少来说,俊眉一拧,心底又涌出那种不祥的预感。

敏锐的黑眸一瞄,他立刻发现女孩今晚身上裹了不少,厚厚实实的,小脸都捂红了。

他黑眸里沁出一丝笑,心想就你这熊样,还想跟大哥玩深沉,不说你那烂技术,就算让你赢了,大哥我也不亏本。

脱就脱吧,现在的他,哪还能被这个吓倒。

这笔生意,怎么算也是他赚了。

翻棋除了讲究技术,还需要一些运气,所以一开局,天宠同学就用营长干掉了大哥同志的一个排长。

“脱衣服脱衣服!”在天宠的叫嚣中,阮天纵佯装无奈地勾住衣角,毫无准备的他只穿了两件衣服,再输一个子就要露点了。

“大哥我来帮你。”还没等他完全动手,天宠好心起身,半跪在床上,绕到他身后,伸手扯着他身上那件深蓝色针织衫。

阮天纵听话地垂下手,女孩温软的身子偎着他,小脑袋偏在他颈侧,以环抱的姿式,一点点褪着他的衣服。

女孩细碎的呼吸洒在他颈后,小手更是有意无意地抚过男人精实的胸膛。

阮天纵更满意了,这服务这享受,真没得话说。

他有些忧愁了,二十多粒棋子,他身上的衣服加上内裤也不过四五件,该怎么办才好呢?

嘿,这是个难题呀。

“再来!”

将脱下来的战利品甩到床脚,天宠笑嘻嘻地坐回原位。

虽然男人想放水,可惜运气太好了,连着吃掉女孩好几粒棋子,她也痛快,在男人注视下,微笑着脱掉衣服,笑靥如花,面颊与眼睛一同亮闪闪的,晃得男人心旌摇曳。

女孩玲珑的身段已经若隐若现。

然后,男人如愿以偿地输掉了贴身衬衫,这次是他主动脱下的,否则一粒粒扣子解下来,估计这盘棋就不用再下了。

直接床上较量吧。

室内的灯光明明灭灭,在男人紧致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影子,衬着上面那些暧昧的印记,越发显得那肌肉轮廓诱人。

看着女孩羞涩的眸光,男人一本正经地笑了。

等到他的一个师长也对方吃掉,女孩高兴了,忙不迭地摘掉棋子,盯着男人诱人的上身,两眼闪闪发光:“大哥大哥,愿赌服输,我帮你脱裤子。”

“我自己来。”阮天纵倒也痛快,刚挪开脚,女孩已经蹭过来,小手一伸,就扯上了他的腰带。

阮三少眉梢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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